躺在沙发上,摇晃着酒杯,陈轻虽然神情淡漠的看着前方,眼神却毫无聚焦的陷入回忆中,脑海里对于天下无贼剧情的碎片化记忆再次组合起来。
按照这个情况看,华哥,哦不对,应该是王薄待会估计就要登场了。我该不该去撩拨一下这只过路鬼呢?
正好借这个机会测试一下这些电影世界的剧情修正力到底如何。陈轻如是想到!
十几分钟后,陈轻手中那杯酒终于喝完了,正当陈轻打算再叫服务员上两杯酒时,车厢门再次被人从外面打开。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由华哥饰演的王薄,一个过路的鬼。
只见这王薄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似乎还没有从与女伴王丽的争吵恢复过来。
给人感觉像是受到什么巨大的打击一般,一蹶不振。
或许是王丽的对他隐瞒怀孕的事情,让他觉得自己不配做一个父亲。
反扒大队的张警官,只是撇了一眼进来的王薄,便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陈轻的身上。同时手上动作不停在电子画本上快速临摹出陈轻的样貌。
陈轻则是饶有兴趣的望向王薄,举起右手打了一个响指,叫来服务员继续上酒。
黎叔一伙见到王薄过来,先是耳语几句,便再次喝起酒来。
王薄直径走到陈轻旁边一张空桌坐下,叫住了刚准备回去端酒的服务员,点了一杯酒水便沉默不语。
陈轻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电影剧情中似乎就是这个时候,小叶要准备过来挑衅王薄了。
果不其然,几分钟后陈轻看到小叶再次端起酒杯,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往这边款款而来。
只不过,小叶走过来先是俯身在陈轻耳旁娇笑道:“帅哥,黎叔说了,这趟车,咱们之间井水不犯河水。”
陈轻面无表情,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心中却是叹道,看来这位手上有过命案的黎叔怕是不好糊弄。
不过陈轻也并未太过在意,他毕竟也在神剧里面当过近十天兵,接受过高强度训练和一些军中搏击技巧。
还弄死过七八个汉奸,心胸和眼界不是一群窃贼能比得了的,真要打起来,还不知道究竟是谁胜谁负。
索性陈轻便由得小叶去了,正好看场现场版的天下无贼。
只见小叶身上穿的碎花裙,随着她的转身,飘起一角,正好容陈轻看清她那一双纤细修长的美腿。
望着那迷人的背影,和那双可以玩一年的腿,瞬间陈轻内心不由感到一丝悸动。
但仅仅片刻之后,察觉失态的陈轻,再次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小口,掩饰住了自己的尴尬。
然后陈轻在车间来回扫视,想要寻找那位反扒警官的位子。二人本来隔着也不远,只是转眼功夫陈轻就发现了那位反扒警官的位子。
恰巧那位张警官这时正好画到陈轻的脸部,又一次偷瞄向陈轻,两人的目光顿时对撞上了。
两人的目光在对方脸上稍纵即逝后,又迅速撇开。
陈轻心中暗呼倒霉,这警察为什么要偷偷观察我?难道以为我和黎叔是一伙的?
不行!先不说我的身份在这个世界是经不起查的黑户,就是我那袋钱和半块黄鱼要是交代不清楚,就能在下个站直接扭送下车,关进局子里面去。
不过陈轻转念一想不对啊,老子就算是个黑户怎么了?一不偷,二不抢的,他反扒大队难道看谁可疑就能抓谁?大不了那袋子钱和半块黄鱼老子不要了,直接丢窗外去,你还能拿我怎么着?
想通一切关系后,陈轻心态便也平稳下来了,不去理会这个反扒大队的警察。而是细心聆听起旁边一桌的精彩戏码。
“好狠心哟,吃了人家的豆腐就想飞!”小叶朝对面喝酒的王薄嗔怪道。
“我可没有心!”王薄放下酒杯,面无表情道。
“谁要你的心啊,人家要的....是你的命。”小叶拉了拉肩带,含情脉脉看着王薄。
“别忘了,我是过路的鬼,命早就没了”王薄轻笑回到。
“死鬼,你也要了我的命!”小叶身子朝前一探,将胸前一片雪白展现在王薄眼前。
陈轻憋住笑,举起杯子又啜了一口酒,王薄还好,这小叶装起嗲来,真的好油腻哦!
溜了溜了,看不下去。陈轻招来服务员将酒钱结清,顺手拿起桌子上最后两块糕点塞进嘴里,径直就往门口走去。
陈轻来到黎叔这桌前停住,再次扫了眼假装低头喝酒的黎叔,见几人并未理会自己,便打算越过几人开门离去。哪成想黎叔的手下老二突然伸出一节脚,似乎想要绊倒陈轻。
老二这一脚,拿捏的恰到好处,在陈轻前脚已经抬起,右脚正要越过时插了进来,若是平常人,十有**便会着了这阴险老二的道。
但陈轻对于这一桌人却是满怀戒心,几乎将全部心神都放在几人身上,瞬间便察觉出老二意图,下盘猛的一沉,生生止住欲要抬起的右脚,左脚则势大力沉狠狠蹬了下来。
只听“噗”响起。
“啊.......”随后便是老二抱起脚掌在地上痛苦哀嚎来回滚动着。
陈轻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这个老二有够沙雕的,又楞又横还小心眼,就连黎叔都管不住他,居然敢阴自己,简直是找死。
要知道他现在脚上穿的还是从神剧里面带来的鬼子军靴,是里面嵌了钢板的那种野外作战靴,这一脚下去,估计脚指骨都快碎了吧。
坐在老二身旁的四眼顾不了那么多,立即起身一拳朝陈轻打来。
陈轻这边都已经动手了,自然是更加提防着黎叔和四眼两人,只见陈轻回身一闪,军中擒拿术瞬间使出,将四眼已经打老来不及收回的拳头拽住,然后反向一扭。
“啪”的一声,四眼整个人被按在桌子上面,还未来得及反应,陈轻一记掌刀便砍在他脖子上面,四眼立即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黎叔见四眼已经被制服,正欲开口说话,但陈轻动作未停,一把掐住黎叔脖子,死死扣住黎叔咽喉,反手就是两个嘴巴子抽了上去。
“啪,啪”两声脆响,黎叔眼镜掉到一边。
陈轻这才停下手来,俯身在黎叔耳边,语气带着猖狂道:“听说,黎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来,让我看看有多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