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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右佥都御史与金华参将求订阅为了迎接吴大人回归,徐青身为其得意门生,自然要回江宁府负责迎接事宜。

另一边,既然流波山的事,需要再等一等。

冯芜便和他一起回去,她打算先闭关一段时间,提升自身的道术,并尝试将自身的气血进一步提升并加深虎魔炼骨拳的修行。

至于徐青,只能说消化完上次的战斗经验之后,又要进入一段平台期。

七花参露丸虽然是四曲灵参制作的灵丹,但对于练脏武者而言,只有在初始服用时,有不错的效果,后面更多是起到迅速补充气血消耗的作用。

而且到了练脏之后,气血增长不过是武道修为精进的一部分,精神、意志、境界以及将武学完美锲合自身等多维度的统合,才是进阶武道宗师的关键。

到了这一步,心境修行会变得越来越重要。

但物质上的资源,仍然是不可或缺。

换句话而言,练脏之后的修行,是十分苦功,未必能有一分收获,若是三十岁之后,逐渐跨过身体的巅峰期,二十分苦功,或许也只能保持住巅峰,功夫不退步而已。

年龄越大,想要保持巅峰越难。

这时候,便需要经历生死恶斗,血火淬炼,才能勇猛精进下去。

要有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气量。

在这方面,徐青其实不如林天王纯粹。

但他最大的优势是身体年轻,这也是林天王羡慕不来的。

若是两者兼而有之,在江湖中便有个很显著的例子——大禅寺方丈雄禅!

雄禅少年时便即武功有成,出道以来,经历过多次生死恶战。

大禅寺上代方丈虚空大师,因为担心雄禅年轻气盛,过于目中无人,得罪同道,以至于将大禅寺带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因此在雄禅接任方丈大位之前,设下三三之劫,九九之难,作为考验。

其中每一劫,每一难,对于一般的练脏高手,都是生死攸关的大难题,雄禅凭借其卓绝的武功,过人的智慧,一一将其克服。

最终虚空方丈才认可雄禅能接任大禅寺方丈之位。

并且在传位大典时,深深感慨,自大禅寺开宗立派以来,没有谁的方丈之位,得来有雄禅那般艰难的。

正因经过这么多磨难,雄禅一接任方丈之位,便得到了大禅寺上下的尊敬和信任。

其继任方丈以来,在朝廷的打压以及天子好道的背景下,依旧将大禅寺元气保存,更是发展出不少潜势力,枝叶蔓延。

虽然未曾恢复大禅寺最鼎盛时的气象,但在江湖庙堂有识之士的眼中,如今大禅寺的根基极深,已经极难撼动。

偏偏雄禅接任方丈以后,并不矜伐己能,夸耀自己的武功和才学,反而重视寺内上上下下的诉求,团结一心。

在道门强势的情况下,依旧让大禅寺诸多弟子,无论僧俗,借著各种机会,渗透进官场和江湖的中下层,布成广大的罗网。

而且他有如此大的势力和震怖江湖的武力,待人却愈发谦和,一旦有做得不对的地方,立时便能改正。

徐青了解雄禅的经历过往之后,都不得不心生佩服。

好在大禅寺的老巢在北方,属于朝廷眼皮子底下,大受掣肘。若是在南方,估计魏国公这老狐狸都得和此人沉瀣一气,徐青刚起家那时,指不定就给人家谈笑间解决了。

眼下,徐青和雄禅双方更多是浅尝辄止的合作。

处于暧昧阶段。

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此外,南直隶中,真正有极大影响力的修炼圣地,实际上是道门龙虎山的天师道,其与南直隶的大家族陆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然而,如今道门中,声势最大的实际上是太和山龙门派一系的道士。

龙门派出自全真道,如今是前朝全真道溃散以来,最粗壮的枝干,得天子宠幸,有复兴全真道昔年鼎盛的势头。

上任南直隶总督李文定,当朝国师朝天观观主,皆是龙门派出身。

不过徐青看来,龙门派无疑是皇帝用来平衡天师道的棋子。

不可能如全真道那样,真正成为天下第一大教。

而且道门在权贵高层有极大影响力,这也是皇帝扶持道门的一大原因,想要借此往权贵和世家豪族里掺沙子。

道心惟微,人心惟危。

人心变幻莫测,岂能凭借权谋掌握。

徐青认为,至尊之位,在于堂皇正大,权谋终归是小道。

倚仗权谋,有一时之效,终归还是会败坏根基。

当然,他也是纯属键盘侠,真让他到了那位置,估计干得比老皇帝还差许多。

毕竟任你千般智谋,万般法术,遇上一群拖后腿的队友也没辙。

这里的法术是指刑法和权术,佼佼者便是人妻曹。

自己能打,又善于权谋,颇通刑法,试图打压世家大族,结果只是徒劳。

而且曹魏对底层百姓的压榨,也是历朝历代中罕见的。

自秦以来的法家治国,实际上不是真正法治,更像是奴隶制,讲究“疲民、弱民。”

所谓百姓无事则骄逸,劳逸则易使也。

自来上位者,都对此暗自锲合。

有的不说,有的说,但做法都是如此。

哪怕徐青自己。

都会使唤复社成员,修建学宫。

“自我以上,人人平等;自我以下,阶级分明。别人的劣根性,我一样有。”徐青反省自己,却很难做出改变。

学术可以自由,但组织架构松散的话,徐青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只能抄作业。

毕竟连李世民治国,都身体很诚实用了这一套。

百姓为了逃避贞观时期繁重的劳役,甚至有人选择自断手足。

可谓贞观版本的苛政猛于虎。

不过徐青有个好处,他对下面的要求高,却也舍得分利润。徐青个人是不在乎享受和富贵的。

跟著他的人,注定有肉吃,哪怕普通百姓都能喝汤。

总比其他许多老爷,既让手下人吃苦,又只画饼强。

在别的老爷手下,靠贪污腐败,欺压良善才能得到的好处,跟著徐解元,直接肯吃苦并做实事就能得到。

这也是徐青力所能及的地方。

但人治,终归避免不了人亡政息。

若人治都没有,好吧,人间炼狱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治一府之地,终归比治理天下容易太多太多,江宁府在徐青眼皮子底下,他能做到许多细节。

如果再扩大,他只能依靠更多的人才,并与他志同道合。

至少能执行他这一套才行。

这也是复社的意义。

就算最后会变形,总归也比没有强。

只是并非每个复社成员,都能理解他,并接受这种理念。

一些退出复社的成员,与清丈田亩期间,被换掉的衙门胥吏,近来多有碰头。

这些社员,本就多是豪族子弟,与这些胥吏平日里打交道不少。

他们退出复社,被家族老人责备,和这些被换下的胥吏一样,对徐青多有怨言。

“郑知县对徐公明唯唯诺诺,很大原因是徐公明的县试座师当了他老家金阳府的知府,现在公文邸报已经传下来,吴大人升了右佥都御史,管不到郑知县老家了。”有个老胥吏透露消息。

“现在郑知县跟傀儡一样,而且那次在公堂上,受了多大的屈辱,大家有目共睹。而且徐公明他在南直隶,称不上一手遮天。郑知县到底是百里侯,总不能一直被徐公明当做傀儡。不如诸位去试探一下郑知县,看能不能将你们的位置还回来。”

“郑知县是魏国公的人,如今国公府几次被徐公明羞辱,他徐公明若是再得寸进尺,是非曲直,大家都会明白。”

“走,咱们先试试。而且复社的理念,咱们都会,大不了去应天府搞新复社,说不定还能得到国公爷的赏识,让家族里那些瞧不起咱们的老人看看……”

这些退出的社员,因为被家族断了月俸,加上这些胥吏心怀怨恨,一拍即合。

趁著酒意,三三两两地成行去衙门找郑知县。

郑知县认识其中几人,耐著性子听他们说话,一听这些老胥吏居然想复职,他第一反应是莫非是徐青故意试探他,忙吓道:“都说什么胡话。”

这些胥吏和社员,却依旧大言惭惭,跟他分析利害,还说了吴大人的事,让郑知县不要再惊慌害怕。

郑知县心下便明白,“原来是一群酒鬼。”

他随即派衙役将这些人抓住,以咆哮公堂的罪名,每人打五十大板,然后丢进大牢,等他们家人来赎。

真当他是傻子啊。

不过这些人来得正好。

郑知县正愁没机会巴结徐解元和右佥都御史老大人。

他算是看明白了,吴大人抱上徐老爷的大腿,短短两年不到,从七品正堂知县,入了相爷的法眼,做到右佥都御史的位置。

我上我也行啊!

虽说吴大人是三甲进士,天赋出身碾压他这个举人,但他不求做到右佥都御史这种准高官的位置,给个普通的五品知府当,他也是不嫌弃的。

若是徐老爷真能帮他升官,那徐老爷就是他亲爷爷!

郑知县干了这活,连忙带著徐老爷的走狗郭壮去徐府表功。

徐青听闻郑知县的来意之后,心中忍不住想笑。

其实用生不如用熟,他也在考虑,何知府离任之后,接替江宁知府的人选。

郑知县人品确实不太行,但识时务这一点,确实是优点。

而且做个过渡性的人物,似乎也不是不行。

不过正堂官给他也太扎眼。

等吴老恩师来之后,商议一下,给个同知,然后请吏部那边,找个理由令江宁府知府的位置暂时空下来。

如此便好办了。

至于升官这边的理由也好找。

清丈田亩是当今头等大事,郑知县跟著混,自然是有不小的功劳,送到吏部那里,自然有话说。

这种级别的升迁,别看对郑知县而言属于升龙门,实际上也就是张侍郎一句话的事。

因为吏部右侍郎主要是负责普通官员的政绩考评,而左侍郎是事实上决定升迁决议的那个人。

至于尚书,这种级别的事,都要天官过目,那不得忙死。

当然,最终通过时,还需要天官那里走流程。

但也只是流程。

一般而言,小天官决定了的事,不是涉及到什么大的利益,天官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人家是默认的吏部尚书接班人。

等你离任之后,你的人还得看人家眼色。

别当未来佛不是佛!

徐青心念电闪而过,对郑知县愈发热情,吩咐下人上好茶招待。郑知县从来没在徐老爷家里受到这种殊遇,眼睛都有点红了。为了表明真心,他连袖口都没抬起来。

史书上,安禄山认贵妃为母。

他郑某人就是欠缺这个机会。

一番寒暄,再送走郑知县。

徐青对这次退出的社员和革职的胥吏闹事,本就在意料中,可惜这些人只是借酒劲发疯,没把事情闹太大,不然的话,还能借著由头,杀鸡儆猴一番。

“豪族士绅的家主、家老,个个滑不留手,就算杀鸡儆猴,他们也只是跪得更快。不过黄鼠狼没有不偷鸡的,往后的日子还长,慢慢斗法便是。”徐青现在建立了江左商盟,目前的主体是他和一干江宁府士绅以及复社贫苦社员牵头的农会。

农会暂时是起步阶段,属于小打小闹。

另一方面,便是借助金光寺的香火钱,在商盟发展过程中,建立自己的钱号。

法月的理财能力还行,不过他还需要更专业的人才,只能慢慢物色。

事业滚雪球一样壮大,千头万绪。

徐青虽然因此很急,却没有胡乱找人。

因为现在还属于前期,忠诚远比能力重要。

至于郑知县,用他还有另一层考虑。

总得在魏国公那边,留一点缓冲的余地。

眼下大家看似对立,实则也没到势同水火的程度。

只要魏国公明白徐青基业已经稳固,不可猝除,便不会真的死拚到底。

而且有魏国公这方面的缓和关系存在,将来朝廷打压徐青,也不可能过狠。

这是比较长远的规划,不过得先提前布局。

徐青大势上,看得很明白。

朝廷中枢实际也是走一步看一步。

清丈田亩是个由头,借机引出平倭乱的事,如此才能使东南暂时平静下来。

东南平静,重开朝廷的海贸,便可获利。

有了外部的利益进入,那么内部变革的阻力就会减小。

但这也会损伤东南豪族走私的利益。

从根子看,豪族走私是单独的一股势力,因为掌握丝绸、茶叶、瓷器的这一拨人和走私的豪族并不能混而一谈。

如此一来,朝廷中枢要对抗的势力并不会如预计那样大。

先亮出清丈田亩的大招,实际上是雷声大雨点小,这无疑是表明了朝廷中枢,并不会逼迫豪族缙绅勋贵等食利阶层太过的态度。

说白了就是先亮明自己敢于掀桌子的态度,一番讨价还价,实际目的是打压走私,抢夺这部分利益。

并借此机会,锻炼出一批水师,掌控了海上的话语权,自然就能进一步威胁到东南士绅,并稳固了东南财赋,保证后续的变法不会因为东南出问题,进入停摆阶段。

不得不说,首辅的战略思维很清晰。

但能不能成功,依旧是未知数。

徐青现在不是变法派的核心,却被迫成了首辅变法的利刃,这也是无奈之举。

他不这么选,早就没了,根本做不到现在的事业。

而实力不快速增长,他也没法去应对几年后的危机。

这些都是时势使然。

徐青继续做好详细的规划,有条不紊地安排底下人去实行,不管有没有成效,反正先推著走。

做错了,做不好,无所谓。

先有经验教训,后面才能总结,事情只要去做,就总能找到变好的办法。

不知不觉间,徐青等到了吴大人。

现在是右佥都御史了!

一干人到了天香院,为吴大人接风洗尘。

何知府自然也来了。

他虽然能屈能伸,不过见到老部下,这么快当上督察院的右佥都御史,依旧心里酸溜溜的。

难道就因为老吴认识徐青更早?

他还认识徐夫人更早呢!

可惜,这些日子冯芜闭关,不然何知府还得走一下侄女路线。

另外,他近来和冯巡按联系愈发频繁。

从前的芥蒂,在事业进步的压力下,早已无影无踪。

官场就是这样,一个萝卜一个坑,一步慢,步步慢。不争不行。

一行人觥筹交错,吴大人当真有恍如隔世之感。

他自是想不到,自己这区区一个三甲进士,竟在短短两载不到,有这般离奇的际遇。

感恩我的好弟子!

虽然好一段时间不见面,吴大人看向徐青的眼神,却是越发亲切。

这次参加宴会的还有靖海卫水师的参将孟宇轩。

他是世袭的武官,如今被朝廷派到东南来解决海盗,还兼领了隔壁之江省金华府参将的职位。

徐青听到之后,很想说,孟参将到了金华府,要不要到外面偏僻的佛寺转一转。

倩女幽魂的故事便发生在金华北郭的一间兰若内。

兰若不是佛寺的名字,属于一种称呼,属于非官方认定的庙宇。

所以徐青虽然也打听过金华府的佛寺,却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故事发生,以及究竟在哪个佛寺发生。

但他相信,这个有妖魔神鬼的世界里,肯定有类似的故事。

“汝谦,公明在巨鲸岛的事迹,你是听说了。往后你和公明为我的左膀右臂,咱们一起建功立业。来,干了这一杯。”吴大人喝高了,拉著徐青和孟宇轩干杯。

汝谦是孟参将的字。

这个字,徐青略有点熟悉。

孟宇轩是个不善言辞的人,但为人很有教养,有种儒将的气质,但徐青看得出,他的功夫很高。

太阳穴没如一般的武者鼓起,眼中神光内敛,气血深藏不漏。

还有一种徐青感到熟悉的气息。

“大禅寺的武功?”

他暗自惊讶。

毫无疑问,孟宇轩的武功家数决计和大禅寺有干系。

而且这次孟宇轩身边几个护卫,确然也是大禅寺的俗家弟子。不过徐青一开始以为,他们都和王护卫、马护卫一样。

现在经过他的一番观察,看来是孟宇轩本身就和大禅寺有联系。

他倒是觉得这算好事。

因为大禅寺的武者众多,江湖人面广,如果能借力对付东溟帮,绝对是好事。

首辅也是有意思,防著大禅寺,又在平海寇的事情上,重用孟宇轩这种武功家数和大禅寺有关的人物。

不得不说,这一招有点妙。

而且孟宇轩本身估计也是有点家国情怀的。

徐青和他交流,发现孟宇轩有种忧国忧民的文臣气质。

与左千户那种偏向理想主义的武官还不一样。

孟宇轩的情商很高,虽然不善言辞,但是说出来的话,不卑不吭,让人感觉很舒服。

甚至会让人忽略他武将的身份。

孟宇轩和徐青聊得尽兴,说道:“徐解元,我知道你是江南第一才子,在下做了一首言平生志向的诗,想请你斧正一番,不知可否?”

他说话间,带著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

这时候,他更像是一个文学爱好者,渴望得到当世文豪的点评。

徐青微笑:“孟大哥,切莫折煞小弟。小弟只是略通些八股文章,说是什么江南第一才子,都是乡人抬举,做不得数。不过,我观孟大哥气质儒雅,如有诗作,定然是佳品,小弟愿意洗耳恭听。”

孟宇轩和徐青接触下,觉得对方待人温和,春风化雨而不自知,与外界的传言大相径庭,心中颇有好感。

他随即道:“那在下献丑了。”

于是吴大人、何大人都饶有兴趣地旁听。

孟宇轩信口吟道:“小筑暂高枕,忧时旧有盟。呼樽来揖客,挥麈坐谈兵。云护牙签满,星含宝剑横。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

他一首诗作罢,满座叹息。

尤其是吴大人,感慨道:“汝谦,你竟有如此文才,我竟不知晓,你瞒得我好苦……”

何大人亦拍手称赞,这首诗意境很有士大夫忧国忧民的情怀,绝对是上等之作,可以流传后世。

自来文官轻贱武官,但孟宇轩这首诗一出,连何大人都可惜孟宇轩没参加科举,将来出将入相,也是一段佳话啊。

可惜了!

徐青则是暗自震惊。

因为他知晓这首诗,明明是前世历史人物戚继光的诗作。

他再看向孟宇轩,眼神完全不同了。

莫非他就是这一世界的戚继光?

他的眼神变得很热切!

这是当世名将啊!

徐青自是免不了一番称赞。

孟宇轩看见,自己精心准备的诗作,竟然连得南直隶解元、何知府这二甲进士以及吴大人的称赞,心中很是高兴。

其实他也是首辅极为看重的人物,但能打入文官内部,好处不言而喻,而且很有成就感。

有了孟宇轩的诗作,酒宴愈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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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吴大人倒是没喊徐青做诗。

毕竟身份地位低,才会献诗。或者自己诗兴大发。

他再喊徐青做诗,这是对自己的贵人不尊重。

而且他一个三甲进士的学历,在南直隶解元的学历面前,也不太能硬起来。

属于天赋血脉被压制。

随后,宾主尽欢。

吴大人等其他人走后,才私下拉著徐青进入单独的房间交谈。

名义是许久未见徐青,今夜师生要同榻而卧,抵足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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