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阿尔托莉雅元素」绝赞增殖中

一切都准备好，接下来也该考虑启程了。

毕竟先前就决定好了，就算是还抽不到梅柳齐娜，今天他们说什么也要出发去敲钟了。

结果在最后抽到了……

如果不是因为还有一个藤丸立香，又牵扯出新的问题和计划的话，估计奥尼克的钟声今天早上就已经响彻妖精国了，断然不至于拖到现在中午时分都还没出发。

当然，在那之前还要让大家都互相认识一遍。

“这一位是茵蒂克丝，是团队里的知识顾问，我的魔术老师，也是我的搭档，对我帮助良多……”

“这一位是梅柳齐娜，是我的妹妹，不过她有点怕生，不要在意，只要你们熟悉起来就好了……”

带着藤丸立香和新招募的员工回到团队里，夏至也正式开启介绍流程，为大家互相介绍。在介绍小修女的时候，他很果断地运用赞誉与暗示，不动声色地强调其重要性。

茵蒂克丝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所以要经常刷心情值才行。

但是怎么刷心情也是有技巧的，一味的各种吹捧就属于尬刷，搞不好只会起到反效果。

像是现在这种场合，在向人介绍的时候，当面肯定她的重要性，只要简简单单的几句，效果便会非常好……看那银发小修女连连点头，就差双手叉腰神气起来了。

这也是难免的事情，毕竟人都会下意识的追求安心感——

在这已发生剧变的世界里，即使有着位相变化的理由来解释，然而以她的机敏聪慧，也许早已觉察到了什么……

然而只要能够令她感到安心，那么这一切就不会有问题。

夏至对这一点把握得很准，所以只要有机会，都会尽可能让茵蒂克丝的心情值维持在一个较高的状态……反正就是哄萝莉嘛，这个能有什么难度。

至于说到梅柳齐娜的时候，他也很认真观察了一下御主小姐的表情。

“都是很可爱的小妹妹啊……”

藤丸立香展现出一种仿佛大姐姐般的温婉笑容，尽管她自身也还很年轻，但是这种状态总是相对的，当对面是两个银发萝莉的时候，她当然也就是大姐姐了。

——看样子，确实是没有和妖精骑士兰斯洛特打过照面。

——不然的话，不会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夏至做出这样的判断，顺便也对有些紧张的凑上前来，拉住自己衣摆的梅柳齐娜施展了摸摸头的秘技，银发小萝莉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十分享受般蹭了蹭被抚摸的头顶。

话说回来，自己这算是在撸龙么？

青年的心中闪过这么一个奇怪的念头，安抚了银发小萝莉几句后，便引领着藤丸立香和美杜莎穿过营地，来到被隔开的另一侧，继续为两人介绍了起来。

“这位是爱丽丝菲尔，你们早上已经见过面了，我就不说了……”

“这位是……”

“啊！是阿尔托莉雅小姐！你也在这里吗？”

藤丸立香睁大双眼，打断了夏至的介绍词，因为她惊讶的在营地里发现了一道熟识的身影，短暂的愣怔之后，她整个人都因兴奋而激动起来。

“咦？你、你是……”

阿尔托莉雅正想打招呼，闻言也有些反应不过来，她凝神打量着眼前这位迦勒底御主，却在记忆中搜寻不到任何交集，她想不起来自己有见过对方。

“……”

“……”

“你们两个……是认识的？”

夏至看了看两人，他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在这个时候要装做不知道。

“抱歉，我不记得有见过你。”阿尔托莉雅轻轻摇头，逐渐理清思绪也大概明白了，就算是另一次被召唤的记录，她也应该有印象才对。但是自己没有，只可能是这个世界的记录了。

“那当然了，我们和阿尔托莉雅小姐可是有过很多次交集呢……”

藤丸立香给出了另一个答案，随后又想到了什么的样子，犹豫不决地补充道：“呃，或许应该说，是我们与很多个阿尔托莉雅小姐都有过交集？”

因为几次三番的交集，阿尔托莉雅还真的是她的熟人了。

当迦勒底的御主小姐在队伍中发现这位熟悉的从者身影时，一种难以言表的亲切感油然而生，甚至瞬间加深了她对团队的归属感和认同度。

“……”

“……”

微妙的沉默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等等，我有个问题，阿尔托莉雅难道有很多只吗？”青年率先打破沉默，敏锐的抓住问题核心。

“master，此言实在失礼！”剑士少女嘴角微颤，瞥见爱丽丝菲尔投来的异样目光，立刻严肃反驳：“什么叫我有很多只啊，不管是这种说法，还是这种计量单位都太失礼了！”

“抱歉抱歉，不过我说的都是真的……”藤丸立香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赶紧解释起来，“最早见到阿尔托莉雅小姐的时候，是在特异点里面，那是经历圣杯战争的冬木市……”

顷刻间。

在场的三位人物交换了一下眼神，这还真是挺巧的。

不过冬木市那鬼地方有那么的受欢迎了，换了个世界线也还是难免被祸害的命运？

然而，来自迦勒底的御主并未察觉这一幕，她只是全神贯注地叙述着与多位阿尔托莉雅小姐结缘的经历——

正如她的叙述所描绘，初次邂逅是在那个原始特异点中的冬木市，只是那时候遇到的是被圣杯诅咒侵蚀、骑士王冷酷而无情的另一面——alter化的阿尔托莉雅。其以压倒性的力量横扫了圣杯战争，将包括赫拉克勒斯在内的所有对手击溃，孤身坚守在大圣杯之前。

在艰苦卓绝的战斗后，终于击败了黑化骑士王的他们，却在alter化的阿尔托莉雅消失之际，得到了一句话预言般的话语：这仅仅是“冠位指定grand order”的开始。

自此之后。

藤丸立香一行人仿佛应验了这个预言，踏上了一场至极的试炼，用尽人类史直至彼岸之旅。

而在特异点以外的时空交错中，藤丸立香也有过重新邂逅那位黑化骑士王的经历，在新宿那个亚种特异点里，就得到了对方与黑化贞德的鼎力相助。

除此之外，还有在第四特异点里，手握圣枪现界，同样也是alter化的黑枪版本阿尔托莉雅；

还有就是第六特异点里，也是手握圣枪君临大地，却完全神格化的那位女神伦戈米尼亚德……

“……”

“……”

“居然还真的有这么多不同的saber啊……”

银发赤瞳的公主惊讶的捂住嘴巴，“就算是遇到同一个从者，都是很低概率的事件了，更别说屡次遇到同一个从者的不同形态……会不会有可能在此之外，其实还有更多的……更多的……”

她没有说下去，而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旁边表情不太对劲的阿尔托莉雅。

“什么扩散性百万亚瑟王……”

夏至吐槽了一句，然后捏着下巴，思考起来，“不过应该不会吧，难道还有单独一类的「阿尔托莉雅从者」？这个怎么想都太莫名其妙了……”

稍稍停顿了一下，他想到了自己收藏的灵基肖像里的那些重复肖像，又觉得或许要更加严谨一点：“不过严格来说，确实不能排除有亚种存在的可能……”

“……”

“……”

作为被评头论足的当事人，剑士少女的嘴角抽搐着，什么叫亚种？

这位骑士王深深吸了口气，认真的开口表示：“没必要严格来说，我觉得完全可以排除这样的可能……”

——“你们在讨论什么？”

恰在此时，有着如溪流般悦耳的声音传来。

薇薇安从营地之外走回来，身后还跟着希腊的神代魔女。

“……”

“……”

“啊，又一位阿尔托莉雅小姐？难道真的是夏至先生说的那样？”藤丸立香惊诧不已，看了看两个简直像是一个模子里复制出来的两姐妹，突然觉得某人刚刚说得很有道理。

“……他说什么了？”

薇薇安轻蹙眉头，本来想要直接否定对面少女的猜测，闻言注意力马上就转移了。

“就是关于有多少只阿尔托莉雅这件事情的一点展开讨论……”夏至解释了一下，并且不出意料的看到美狄亚的眼睛闪闪发亮起来，这位魔女好像莫名其妙的变成了王厨。

“这太离谱了，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存在……”薇薇安不假思索地反驳，对于她来说，光是想象存在多个阿尔托莉雅就已经让她倍感困扰。

就算是只有一只，就已经足够让人恼火的了！

“也不一定吧，毕竟从者本来就是复制英灵本体的分身，理论上自然就有很多种不同的形态……”

夏至觉得还是可以讨论一下的：“更何况按照英灵的性质来看，就算是实际上不存在的人，只要聚集信仰也有可能诞生，仅凭虚构便得以成立……”

“所谓信仰其实就是人气吧，如果在不同的平行世界里，阿尔托莉雅的人气很高，很多人喜欢她的话，那么就算是出道成为偶像都有可能，出现很多亚种也是可以理解的……”

“就凭她那张脸，怎么可能有人喜欢她！”薇薇安顿感不悦，果断的开始诋毁一生之敌的颜值。

你们还真是两姐妹啊……

显然，当情绪升至顶峰时，两人都未曾顾及到，那些尖锐的言辞在某种程度上其实也映射着自身。

夏至对此稍感无奈，遂选择意味深长地回应：“我就挺喜欢的。”

“呜咦——”

身边的剑士少女正因愤慨而恼火不已，正欲反驳之际，猝不及防听到这番话，一时间愣住，脸颊瞬间染上红晕，像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了。

虽然她几乎是瞬间就明白过来，御主的意思其实是冲着摩根去的，但仍不禁为如此直率的表达方式感到难以接受。

“你——！！”薇薇安先是下意识的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紧接着也马上反应过来，但与此同时，她也捕捉到了阿尔托莉雅面泛红霞的情景。

一瞬间，她感到羞赧的同时，也是禁不住的一阵愠怒——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两姐妹还真够别扭的……

看着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样子，夏至突然有一个莫名的念头。

如果自己以后得道成仙了，一定要专门搞一个宇宙，全是从者的宇宙，然后让阿尔托莉雅在里面推动「阿尔托莉雅元素」的增殖，再让看不过眼的薇薇安去阻止这一切……

估计岁月就算是再如何漫长，这两人都不会无聊了，想必能够在里面孜孜不倦的一直对战下去……

或许还会形成那个宇宙永恒不变的主题——

简单来说，就是阿尔托莉雅势力和反阿尔托莉雅势力的永恒斗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