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琼子的父亲便“心明眼亮”地对其说:
“行了,我的宝贝女儿啊!如果,真是如你所说的那样,那父亲就更不得不要随日中亲善大使一行人来上海了你想一下吧,既然高层都有这么一个决定我要是不来,那他们还能放过我和你、还有你的哥哥吗?与其要我被动发光,还不如让我主动发热这样,或许还能保全我藤田家族在我大和民族心目中的威望!更何况,像我这么一个糟老头子,也不一定会是中国人想要刺杀的目标啊!你说是不是?所以,这件事情父亲已经决定好了,是非去不可了!我们父女俩就一周后再见吧!祝你好运!”
琼子的父亲说完这些话,便把电话给挂了。当然,琼子也更心知肚明,其父亲,作为一个阅历丰富的老人,对当前在这个涉及到日本高层政治阴谋的问题,在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判断。
于是,琼子又赶紧拨打其哥哥藤田晋一的电话,将其父亲被骗参加了“日中亲善大使”一行人的情况,以及父亲为其兄妹俩的顾虑,全部都告诉了其哥哥
藤田晋一听了以后,便愤怒地说:
“八格呀路!我在前方为帝国和天皇陛下浴血奋战、卖命打仗高层却在后方抄我的后路、把我的父亲和妹妹当作他们玩政治把戏的牺牲品八格呀路!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那既然是这样,你高层不仁在先,就休怪我藤田晋一不义在后!那我就多派一些特战队员让森村正雄带过去,不让高层那帮卑鄙无耻的家伙的阴谋得逞!”
琼子在听到其哥哥有如此激烈反应的情形下,便立即“火上浇油”地说:
“哥哥!你以为高层就只有这些卑鄙无耻的行径吗?我告诉你吧,高层还制定了一个更加卑鄙无耻的盎格鲁撒克逊计划呢高层的这个计划,就是要把中国战场的战俘押解回日本,去为日本国内的育龄妇女配种、去繁衍人种,以便为将来打持久战在做准备呢!这个计划连日本内阁首相大人都是非常的反对但因为这个计划是被以为首的内阁多数成员通过的因此,近卫首相也没办法,只得要求野岛君下部队去对这个计划做一个民意调查野岛君现在正在第二军团东久迩宫稔彦王那里,并且,得到了东久迩宫稔彦王司令官的大力支持我想,您要是知道了这个计划的详细情况,也一定会很愤怒和反对的本来,野岛君打算下一个做民意调查是去日军的第十三军但为了能让野岛君尽快的完成调查、好回来帮助保护咱们父亲,你看可不可以让野岛君先到你那里来、赶紧做完这个民意调查呀?反正,近卫首相说了,只要满足了一万个个人签名或五个联队级别的集体签名,就可以废止这个计划现在,既然高层都不顾我藤田家族的死活,那我们也就更没有必要顾及高层的这个本来就不得人心的计划了吧?您觉得我说的是不是这个道理?”
藤田晋一耐心地听完其妹妹所说的话后,接着说:
“哟西!我现在不管那个什么狗屁计划得不得人心,只要是能够更好的保护我的父亲,我就都大大的支持你就要野岛君先到我这里来吧!父亲来上海的安全以及生活起居问题,就拜托妹妹你了!你和野岛君务必要督促森村正雄带领好这支部队,好好保护好父亲啊!你自己也要多注意安全!你听清楚了吗?”
琼子听到其哥哥的态度后,喜不自胜的说:
“嗯!哥哥!您就请放心吧!我们会极力保护好父亲的!莎哟娜啦!”
琼子这一次对其哥哥藤田晋一说话的态度与从前是大相径庭的譬如:她在电话里左一个“您”右一个“您”而对其哥哥的尊称,以及,琼子对其哥哥那温和谦恭的说话态度这就是“人”在现实中“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这一中国古人得出的、古老而原始的哲学定理。而这一本来已平民化了的“哲学定理”在亲情乃至友情面前,却总是会被人“遗忘”和“忽略”进而就成为了“想当然”的这就是琼子这样一个“小女子”在大是大非面前“能屈能伸”的“美妙”之处
琼子在与其哥哥通话完毕以后,便又立即拨打野岛望乡告知的、其在日军第二军团的联系电话琼子拨通后,将自己的父亲被骗参加了“日中亲善大使”一行人,以及自己的哥哥对此事件的态度、和其哥哥答应野岛望乡先去他的部队做民意调查等等事情,都全部详详细细告诉了野岛望乡
野岛望乡听了后,则对琼子深情地说:
“呐呢?上面居然把你父亲这样一个垂垂老人,也扯进到了为这场邪恶的战争当殉葬品的行列中来了?这上面也真是够卑鄙和龌龊的呀!琼子,谢谢你在背后对我工作的大力支持!我在这第二军团的工作,在东久迩宫稔彦王和他的副官三浦友谊大佐的鼎力支持下,都进展得非常顺利现在,我已经得到了八九千个个人、以及四个日军联队和二个日军旅团的签名若单纯从近卫首相要求的数字上去看,我估计,就这日军第二军团一个地方就可以超过了但是,我这样做还是不行的因为,这样单单一个日军部队的民调数字对日本高层是没有说服力的所以,我必须还要得到一些其他日军部队的签名我本打算接下来再去日军第十三军的西尾寿造那里现在,你哥哥答应先去他的部队,为了能在一周之内赶回上海来保护你的父亲,那我后天就去你哥哥那里请放心!你父亲是决不会有危险的!另外,你还可以将这些情况也向有关方面反映反映!”
野岛望乡所说的“有关方面”指的是“卜算子”同志那里因为,在这样长途电话的环境里,出于安全的考虑,野岛望乡是不便明说的琼子一听便心知肚明地回答说:
“你放心,我已经向有关方面打招呼了只不过我父亲的事,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我看就没有必要再打扰有关方面了!你就安安心心地赶快做好你的民意调查、快点回来吧!你离开的这些日子都吃得好、睡得好吗?你不在家的这段时间,我都有些六神无主、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啊!”
野岛望乡听了琼子的话,则说:
“知道了,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而此时的朱逸民和张曼云俩同志,在匆匆赶到“南北贸易商行”后经对商行的人员仔细询问和勘察后发现,张智的手中握着的酒瓶和口腔里除有一股强烈的酒气外,尸体却没有任何的外部损伤、室内也没有任何搏斗的痕迹在此情况下,朱逸民同志决定先将张智的尸体运往上海一家教会医院、请求一叫丘贝尔的加拿大医学博士,立即对张智的尸体做解剖检查
在丘贝尔医学博士经过几个小时的尸体解剖检查后,由于,医疗设备和当时的现实条件所限经过初步鉴定的结果是“突发性心肌梗塞”死亡但也不排除是酒精催发或药物性“血凝”所导致的“心肌梗塞”死亡因为,丘贝尔医生在尸体的胃液里,发现了一种在当时还无法确认的化学药物元素。于是,朱逸民同志又赶紧回到“南北贸易商行”,对张智的生活起居用品、场所和房间进行了仔细的搜查结果,除发现有一些感冒药品外,其它,则无任何可疑之处如此一来,朱逸民同志也就暂时只得带着这一疑问,先将张智同志的尸体给安葬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