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笙眨了眨眼,气呼呼的用手指着江北墨问道:“说,你以后是不是也是个陈世美?”
江北墨错愕,连连保证:“我对你专一不移,且始终如一。”
且始终如一,唯有坚持给她的就是这般情深似海。
鲜活的心脏为她跳,为她动,怎么会在容纳别人。
顾南笙心里美滋滋的,傲慢的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她唯一幸运的,大抵不过江北墨的心一直在她手里紧紧握着。
“回家吃饺子了,傻瓜。”
好好的一顿团圆饭,硬生生出来个冷月婵,就这么的人散了。
赵梦捷走了,她不给江东炎留一丝挽回余地的机会。
她在那一刻却深深的恨了这个冷心冷情的男人。
江东炎隔天晚,早早就回了家,回家的时候,空荡荡的屋子里不留一丝人气儿。
以往那个人儿,每天跑来都会开门,现在,等待他的却是空荡荡的空气。
他想起来了,昨天女人凑在自己耳边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江东炎,我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你。”
江东炎突然暴躁了起来,他早该想到的...
他在这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找了一夜,都没有找到那个该死的女人。
她...恨他,潇洒的走了,这场折磨人的游戏,输得到底是谁......
此刻,江东炎突然笑了起来,他输了,输的是他。
江北墨撑着伞,抿嘴,沉声说道:“先回家吧,嫂子既然有心躲你,就不可能让你找到的。”
男人被雨水打的**的,眼里一片死寂。
江东炎眼睛眨了眨,突然想到还有顾南笙,对,顾南笙绝对知道她在哪儿。
顾南笙抿唇,看着面前的江东炎,一脸的希翼,她冷冷的开口:“我不知道。”
人在的时候不珍惜,人走的时候又不甘心了。
男人都是这么贱?
江东炎心脏落重感越来越严重,顾南笙都不知道,还有谁会知道?
顾南笙却选择不放过他,冷冷的讽刺道:“折磨她五年,你带给她的只有悲哀,你有什么理由在去找她?有什么资格?”
有什么...理由?
他没有资格,这一切只有他知道,因为...冷月婵。
因为年少许给冷月婵的诺言,因为她救了他......
顾南笙的话刺的这个男人从脚到头顶的冷。
顾南笙呵呵的笑了一声,勾唇残笑了一声:“看,洋葱剥皮现在痛的可不就是你哟。”
顾南笙吸了吸鼻子,其实她真的不知道,赵梦捷不似她,她一但下定了决心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所以,江东炎你就好好用余生去品尝这钻心刺骨的痛。
江东炎走了,回了家,回了那个同房异梦的家,却不是同床异梦的家里。
是悔悟太慢吗?
还是你真的恨足了我,连一丝影子都不给他留。
五年,一墙之隔的距离,他从来没有踏进那个房间一步,新房变旧屋,他才迈出他尊贵的脚步踏了进去。
她一点一点的迈进自己的心房,将自己的生活搅得昏天暗地。
然后毫不留情的走了!
顾南笙说的对,洋葱剥蒜,现在痛的可不就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