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粗粝的手掌划过女孩儿娇嫩的肌肤时总是小心翼翼的,柔弱无骨的双脚被他大手揉捏的是那样的舒服。
不是你拯救了银河系,而是我追你追出了银河系,然而这抵死的追逐,真的是赚了。
天浪那双手根本不是在揉捏着令夕的小脚,而是在揉捏着她的心。
“灰太狼,谢谢你。”令夕的心被融化着,呢喃着曾经打趣儿他时给他起的绰号。
耳中还听到潺潺的水声,天浪闷头不说话。
他需要这份安静祥和,为她无论做些什么,他都甘之如饴。
“怎么样,是不是洗洗更舒服啊?”
听到问话,女孩儿甜甜一笑:
“还不赖,不过一起洗就更美美的了。”
天浪无奈一垂眸,脱下鞋袜也把自己一双大脚放入盆中,挑起令夕一双软滑的小脚,让嫩白精致的小脚踩着自己的脚背。
天浪也舒服地呻吟了一声,感觉有些嗓子发干,小腹处产生了燥热。
却是被令夕口中的回忆给压抑住了。
“还记得第一次在你家住吗?”
“记得啊,三岁的时候,其实我爸妈说还要更早,咱俩两岁多一点一起上幼儿园的时候。”
“啊呸,我是说我真正成了你女朋友以后,还记得吗?”
“记得啊,六个月吧,咱俩大概就是那个时候第一次同床共枕的,嗯还是婴儿床。”
这算是尬聊吗?令夕都无语了,双手颜面,太羞耻啦。
“我说的是成为你成人形势的女朋友以后。”
不过,所谓的成人形势,两人大概也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吧。
一起拉手便开始感到心在砰砰跳。
那时两人都知道了害羞,一次芊芊爸爸和天浪爸一起出任务,芊芊妈又出差。
于是天浪妈便负责照顾起了这一对儿的任务。
可是两人都已经长大了,芊芊去了天浪家以后,都不好意思在他家洗澡。
于是天浪便巴巴的给芊芊端去一盆热水,亲自为芊芊洗了脚。
天浪凝视着女孩儿傻笑着说:“宝贝,咱俩的第一次具有仪式感的暧昧,大概就是从我给你洗脚开始吧?”
令夕羞怯地低下头去。
踩着他的大脚,热水里的那双小脚依然冰冷。
感到女孩儿小脚的冰冷,天浪反过来把女孩儿的双脚踩在水下,水覆盖上了一阵温暖,一直到水阵阵泛凉。
天浪着拿起了身边的毛巾,捧起令夕可爱的白嫩的小脚,帮她擦干,又偷偷亲了几下才罢。
还将蚕宝宝一样的脚趾用毛巾包裹起来一阵,而后才把她抱上了床,仔细盖好被子。
额前一吻,道声晚安,天浪心中却是一份难以言喻的不舍,低语对宁夕的睡脸呢喃说:“宝贝,你这么傻,没有我可怎么办?”
谁人都会说令夕聪明绝顶,可只有天浪知道她有多傻,现代的女孩子,有几人会选择殉情?
是有这样的特例,可在旁人的眼光看来,那样人还不是痴情的傻瓜?
天浪走后,令夕微睁眼眸,淡而含情地看向窗外。
灰太狼,此生若再没有我拉着你的手臂傲娇前行,谁还能与我共望天漄?
令夕,无论你换成什么名字,你都永远属于我,我也将永远爱你,若没有你,谁又能与我共议天下?
我已经站在悬崖边,闭上眼睛伸展双臂静等风来把我吹走。
然后痴情的你却飘然落到我的身边,把我拉回到那个感动到想哭的世界。
对于天使,如何去爱都不过分
既然是天使,就不能沾染任何血腥。
天浪甚至没有敢告诉令夕,纳彩之礼,令狐俊和令狐夕要在桃花苑进行。
简单按现在话说,瞿玄钧和令狐月的纳彩之礼就算是订婚仪式吧。
毕竟两人已经够现代、够奔放的了,还没私定终身,便已经偷尝了禁果,这跟约炮有啥区别?
而令狐家要把订婚仪式设在桃花苑,肯定不是因为这里有片桃花林,而是因为这里有令夕。
如果令狐月的订婚在令狐家举办,令夕作为姐姐肯定也是会去的,令夕也是这样的以为。
可令狐月就是想带着胜利者的骄傲姿态杀到令夕面前。
瞿玄钧是她从令夕手里抢来的,她很有兴趣再来令夕面前示一次威。
令夕显然也没有料到一大早的天还没亮,便有一大群令狐府的仆人来到桃花苑。
不过这些人都被外围的侍卫给挡住了。
直到令狐俊夫妇和令狐月到来,才只有他们一家三口和少数几个贴身丫鬟被允许放行。
令狐俊一看,竟然连进自己的家都需要经过几道安检,当然也气得不行。
但是天浪又怎会在意他的感受?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这个一家之主的存在感太低了。
令狐一家和某些人打得什么小算盘,锦衣卫早已查得一清二楚。
天浪也是要见招拆招,然后做到让令夕从今天起被万众瞩目,并且被万人敬仰和惧怕。
令狐月一进桃花苑,身边几个贴身丫鬟便众星捧月般夸赞起来。
“二姑娘今天可真漂亮,姑爷也是有名的才子呢,这可真应了才子佳人那句话了,好般配呀。”
进了桃花苑,走到令夕的小楼下面,这些早就被安排好来替着主子逞威风的小丫鬟们便七嘴八舌起来。
叽叽喳喳的时候还没忘了挺着胸前的小橘子往阁楼上瞟那么几眼,然后专门冲着令夕的房间亮开嗓门说话。
“就是,就是,咱们家二小姐才是真正的优雅大方,天生的富贵命,旺夫兴家,多子多福。”
令狐月则一派端庄的站在院子里,也不进自己的房间,就这么静静地听着丫鬟们对她的吹捧。
“所以说啊,瞿公子的选择没错,大姑娘不是没有那个福分,而是本来事事都比不得二姑娘嘛,当然会甘拜下风啦。”
“小翠,不要说姐姐的坏话,”令狐月声音娇软的开口,还摆出维护令夕的高姿态。
小翠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
“二姑娘,那样的小翠怎么不能说啊,有些人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丑事,不被浸猪笼都要烧高香了,难道不让说就能堵住谁的嘴吗?”
“就是嘛,丢尽了咱们家的脸面,到头来连自己都只能戴着面纱示人了,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吗?”
“后悔也晚了,有瞿公子嫌弃她名声不好,人品不端,日后就肯定还会有张公子、李公子同样的嫌弃她。”
“嗨,怕只怕会成为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一直呆在府里,还得劳烦我们这些下人们伺候一辈子,嗨,咱们这些做下人的遇到这样的主儿,还真是可怜啊。”
“哪儿来的乌鸦一大早扰人清梦啊,叽叽喳喳乱叫个什么?你们家都有谁死了?”
几个丫鬟正你一言我一语挤兑令夕的时候,小门外走进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