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之人，他所在的便是光明！

那么，武帝下四尊便是真正的光明？

那么，他们到底又算些什么？而且，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黑暗之下的半步大帝所言，又是怎么回事？

他也觉得，那位黑暗之下的半步大帝所言非虚，黑暗，或许真的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屏障而已，将他们所在的世界与另一方世界隔断，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到底谁又是所谓的光明，谁又是所谓地黑暗？

这一刻，楚凡感觉自己跌脑子都要炸开了，嗡嗡作响，心中忍不住嘀咕几句，达到了无上人那个层次，说话都喜欢故作玄虚，有个屁用。

等老子有一天成为了帝者，绝对不这么说话，能有多简单就有多简单！

“你还想着成为帝者？心不小，现在才是个二等气旋境的小蝼蚁，别做梦了，先成为圣人，打破十地之中的一切，其他的，等那些成功了之后再说吧！”

玄疯子知晓楚凡此刻心中的所想，抬指点到楚凡的眉心地方，一缕缕纯净的灵力涌入楚凡的脑海之中，洗涤他的灵魂。

他方才所言的东西，还有东方正天黑暗之下那群老鬼物所言的东西，绝非是现在的楚凡所能够明白，能够参透的！

这些信息，对于楚凡而言，就是星辰大海一般，磅礴无量，只需要稍微去思索一下，就可能让楚凡的灵魂炸裂，那是他无法承受的厚重，很可能让他的道心炸裂，甚至，再一步走向迷茫，无法踏足修行之路！

现在让楚凡知道这些事情，对他而言，还太早了，那些东西，足以撑爆他的灵魂与脑海，他无法抵挡过这些。

此刻，楚凡深受震撼，但是，他自身的确承受不了了，这股信息太庞大了，只是思考，他似乎便是从哪些文字之中窥见了一些恐怖的画面。

那就像是一副斑驳的古老画卷，在楚凡的脑海中缓缓呈现出来，无数的天才人物战死，鲜血染红苍茫天穹，星海都化成了一片血红之色。

一道道光芒爆开，一道人影，走在最前方，背对着天下的众人，只身贯穿黑暗，不知是在远行，还是战败了，亦是在向前征战。

那是一条孤独的路，他一个人走在前面，极其的震撼……那是，一副苍凉而又孤独的画面，举世震颤。

紧接着，他似乎看到了黑暗在破裂，斗转星移，各种恐怖的乱世之景在脑海之中飞速盘旋，打破黑暗，贯穿永恒。

有可歌可泣的生灵，至尊之威惊骇天下，有无上才情的绝代之人，屹立于星海之巅，最终化为虚无……

那是一段斑驳无比的岁月，是极其古老的旧事，有昔日的辉煌，也有无尽的衰败与苍凉，最终血染长空，九天十地在悲鸣与流血，一幕幕，可怕的惊人。

这一切的感官，全都来自刚才眼前男人与黑暗之下的话语结合而生，那些话语，蕴藏着恐怖的旋即，去揣测推演的时候，会激发天地大道的和鸣，展现一段古老的历史。

楚凡的精神力，完全只撑不住，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秘辛，就像是无尽的瀚海山川，一同铺天盖地的向着他砸了过来，简直要将他的心神都冲击的崩开。

这几句话中，信息太庞杂了，也太磅礴了，恐怖无边，最为关键的是，这些都是在楚凡思索的时候，刹那之间就轰击入他的脑海中来，这些画面，这些烙印碎片，等等一切，让楚凡的灵魂都要爆炸开来了。

“这些话语中，怎么有道则的力量，他们承载着过去，这……太多了，我想要慢慢观看……”楚凡七窍流血，武道天眼都下意识的张开了，却依旧有鲜血从中溢出来，让他的视线发黑，几乎要因此昏厥过去了。

他见到的，是可怕的斑驳古史，无法参透这种力量。

这太让人震惊了，只是只言片语，却蕴藏着如此恐怖的古代文明，这到底是什么人的手笔？亦或者是，天成的画卷？

无论是哪一种情况，都太过让人震撼了，将如此多的文明与秘辛，全都浓缩在几句话语之中，一旦细细思索，便会涌现入脑海之中，即便是至尊，恐怕都不能承受如此厚重的磅礴威压。

“停！停住！”

楚凡最后忍不住大吼，他可不想因为窥见一丝过去的秘辛，就将自己的性命都搭进去了，这种信息太霸道了，强心进入脑海，宛如在一片星辰之中席卷起来巨大的浪涛，这九天十地之中，需要多么强大精神力才能承受得住？

“不愧有那个人的血在传承，你这种层次，居然触动了那些隐藏的道则，而且，居然能够承受住，窥见了一些烙印碎片！”

玄疯子一指点在楚凡眉心，他原本想要直接阻断楚凡与那道则的联系，可最终并没有这么做，他现在十分的震惊，心中无法平静下来，完全是被震撼住了。

他来自古时代，参与过五千年前的黑暗动乱，自然知晓，那些话语之下的道则意味着什么，何等强大，别说是楚凡这一个二等气旋境的小修士，就算是寻常的至尊，也不一定能够接住这些可怕的印记，聆听古时代的绝世秘辛。

可是，楚凡居然真的接住了，甚至，在那里听得陶醉，纵然七窍流血，遭遇了难以估量的重创，但依旧是承受了下来！

玄疯子的目光，锁定在楚凡的身上，深深的凝视着楚凡，仿佛，在他的身上，见到了那个人的影子，也是如此的意气风发，也是如此的霸道无双！

“你再闭目，集中你所有的精神，去窥探那些法则之下的文明古史，但是，一定要记住，若是你承受不住，便及时收手，其余的，我来为你守护，不需要担心。”

玄疯子开口道，他想要看一看，楚凡到底能够走到哪一步？

是否能够像当年的那个人一般，面对滔天的过去，面对流血的亘古，依然足以向前，横贯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