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人敢给墨凌渊下秘药,这种药一般都是兰桂坊这种地方,给客人助兴的东西。
墨凌渊这厮到底去了哪里?
墨凌渊当然不会告诉她,他去找迟夜白打听云澈跟楚云瑶的关系,被那家伙给暗算了。
如果不是他自制力惊人,说不定保存了二十多年的清白,今晚就丢在那种肮脏的烟花之地了。
到了马车上,他的脑海里反反复复的浮现出那晚在温泉池里看到的一幕。
越想越觉得浑身燥热,身子紧绷,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她,想要做点什么。
本打算快马加鞭的赶回去,却没想到会在街上遇到她。
“能否治好?”墨凌渊捧着她早就蹭掉了手帕的脸,嗅着她身上淡淡的药草味,声音暗哑的快要滴出水来。
“能。”楚云瑶指挥着车夫:“速速回府。”
“回府了你才给我医治?”墨凌渊扯开衣领口,拉住她冰凉的小手,按在自己滚烫的肌肤上,“可惜你还我本想等你再长大一点,给你谋得一个好归宿
看来等不到了,我”
“你别担心。”楚云瑶眼睛适应了车厢的黑暗,眸底倒映出墨凌渊痛苦的面孔。
看他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的模样,楚云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种医治方式有两种,你要选哪一种?”
“哪两种?”墨凌渊太阳穴突突直跳,额头青筋爆出,只觉得面前的人影重重叠叠,看不真切。
“一种就是生熬,熬到药效过了就没事了,很痛苦,最好是泡在冷水里缓解一下,另一种就很轻松了,遵从本心,你想干嘛就干嘛,听说过程会很销一魂。
我觉得你没必要憋着,要不,我给你安排第二种治疗方式吧?
你暂且忍一忍,很快就到少帅府了。”楚云瑶稳住他的情绪,小心的从他腿上移开,坐到他的身边。
“我怕伤了你。”墨凌渊握紧了拳头,克制着心里的感动。
他没想到,她竟然愿意心甘情愿的舍身救他。
算这小东西有点良心。
马车一路狂奔,很快就到了少帅府,楚云瑶捡起掉落的手帕,系在脸上,趁墨凌渊没防备,手指用力在他前胸后背的穴位上点了几下,墨凌渊只觉得身子一麻,四肢不听使唤了。
“你”墨凌渊纳闷。
“放心,我是怕你控制不住自己。”楚云瑶扶着他下了马车,命人立即将墨凌渊送到储星楼里。
待佣人扶着墨凌渊躺下,楚云瑶见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曾佳丽赶到了,对着门口的警卫员低语了几句。
警卫员脸色微红,只好放曾佳丽进了卧室。
楚云瑶独留了曾佳丽在里面,将佣人们赶出来,反手锁了门,叮嘱守在门口的人:“发生任何事,听到任何声音,只要不是少帅吩咐,都不许进去”
话音刚落,从卧室内传出了曾佳丽的尖叫声:“不要,少帅,啊,好疼”
“少帅,您要干什么?”
“少帅,不要这样,好痛啊”
“哇,这么激烈!”楚云瑶后怕的拍了拍胸口,将钥匙丢给满脸通红的警卫员,如释重负的回了望月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