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要给我作证啊!真不是我欺负她们啊!!!”
“嘁!!!”居士发自肺腑的言论,换来的是周遭围观的吃瓜群众一片嘘声。
他们看向居士的眼神,俨然已经忘了自己当初被“怪力王”支配的恐惧。
“”居士非常头疼的看向一片静默不语的林清瑶:“不是,你别看戏了。先个办法啊!”
“哦。”林清瑶淡淡的点了点头,一道蕴含了些许斗气波动的话语传达了出去。
“苏千大长老在不在?”
“”望着天际处疾驰而来的身影,居士十分的无语:“这样就把人叫来了?”
“如果你光喊的话,那肯定不会来的。”
“”
仅仅一瞬,苏千的身影便是出现在了居士二人身前,他看着场中大哭的两个女孩子,皱了皱眉,说道:“怎么回事?”
“他!!”霎那间,无数只手指指向了居士。
苏千循声望去,脸上带着一丝惊异的道:“这位小友?”
“在下居士。”居士很有礼貌的做了一个自我介绍。
“什么?”苏千闻言失色:“想不到,小友你就是院长推荐而来的长老,我刚刚才刚接到副院长的传音,没想到你便是到了。”
“心急了一点,让大长老担心了。”吃人嘴短,邙天尺那老家伙的性格居士还是懂的。居士也知道在往后的日子里,还得指望这个一身黑袍,白须白发,眸子间清冷如刀锋的老头给他饭吃。
“无妨无妨。”苏千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后者刚刚随意散发的一丝斗气波动,都是让得自己心生惧意。就连面对着迦南学院的守护者都是没有过这种感觉,也就只有在院长身上感受到过当下也是不敢怠慢,说罢又看向林清瑶:“这位又是?”
“哦,这是我的女仆,林清瑶。”居士毫不在意的说道:“不介意我带个吃干饭的吧?”
“不介意,当然不介意。”苏千这个名震黑角域的斗宗强者,此刻竟然是带了一丝惊慌。先前林清瑶的传音所夹杂着的斗气波动,也是让他感受到了院长的感觉
“嘿嘿,那就有劳大长老找个人帮忙安排一下了。”
“那是自然。”出于本能面对强者的尊重,苏千不敢怠慢,竟是亲自在前方领路。
居士掏出了挂在腰间的拂尘,随意的一挥。两道斗气光团将正在大哭的紫研二人包裹住,与自己一同离去。
林清瑶见状,不解的道:“你带上她俩干啥?”
“这俩小妮子,先前害得我差点身败名裂。现在趁着大长老在前,待会我需要她俩帮我澄清一下。”
“你还在乎这些?”
“我是一个道士,道士修的一颗本心,”居士神秘莫测的道:“出于本能,我想要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
“哦。”林清瑶应了一声,面色古怪的道:“可能会越描越黑哦”
“不能吧?”
二人的谈话一字不落的落在了前方亲自领路的苏千耳中。身为迦南学院大长老的他,对于先前发生的动静自然都是知晓一些,不过只当是学员们之间的打闹,也就并未处理。
如果不是琥乾的传音以及林清瑶那一句话,他肯定是不会现身的。
不多时,居士等人便是在苏千的带领下来到了院长办公室。
“你们两个,好好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苏千颇为头疼的道,其实这种事情他压根不想管。但是奈何先前居士所言落在了他的耳中。
“我老远就听到韩月学妹在哭泣,我就寻思着过去问个情况”不待韩月开口,紫研就带着哭腔说道。只是声音越说越细,细弱蚊吟。
“所以你就动手打人了是吗?”苏千面色一唬:“还好这位是长老,不然今天你必死无疑!”
“”紫研还想还口,可又想着自己在他面前确实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止住了哭声,将头一别,便是不再说话。
“你呢,又是个什么情况?”对待韩月,苏千的语气明显缓和了许多。
“哇,老头你偏心!”本来没了动静的紫研,瞧着苏千这明显的区别对待,不快的道。
“你给我闭嘴。”苏千唬完紫研又是戴着一副和善的笑容看着韩月:“说说看吧,大长老会替你撑腰的。”
紫研恨恨的望了苏千一眼,倒是也没有再说什么。
韩月整理好了情绪,起身对着苏千恭敬的做了个万福,又是转身对着居士行了个礼,方才说道:“大长老,此事不关长老的事。”
“一开始,我还以为这位长老也是那些追求者,以另类的方式前来搭讪的。”
“而我先入为主之下,以为长老是学员之后,就没有什么好脸色。”
“不过后来”说道这里,韩月脸色一红,顿了顿便是抛开了去。
“此事的后果我愿独自承担,还请大长老不要为难紫研学姐。”
“不是,你怎么不说了!接着说啊!”居士抓狂的道,你不说就不说嘛,你还脸红干啥啊!!这不是要人亲命嘛!!
“对不起,长老。有些话,小女子实在是说不出口”
“”居士楞了,他可算明白了林清瑶话中的意思了。感情这个韩月切开了是黑的!
苏千脸色带着一丝色彩,他只是知道发生了一些事情,可他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啥。看着二者的模样,和善的笑道:“居士长老,我等会让韩月出去澄清一下。然后这件事情,就此作罢吧。你们看怎么样?”
“嗯。”韩月轻轻的点了点头,表示对这这个决断没有异议。
居士耷拉着脸色,犹如一只泄了气的气球,无精打采的道:“行吧。就这样吧。。”
来到了自己的住所之后,居士直接往床上一趴:“这个韩月居然是个腹黑。”
“我早说了,你要是不带上那两,什么事都没。我跟你讲,明天你还会有好戏看。”林清瑶的嘴角挂着一抹奇异的弧度。
“不是吧。”居士拿起了枕头罩着自己的脑袋,从枕头之下传来了一道瓮声瓮气的声音:“这还让不让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