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沐上到三层就知道早该来了,不但环境好,服务员也都是女生,且个个都漂亮,用具桌台都很新。
一个穿着马甲的女侍应过来叫住金沐,拿出一个领结帮着给金沐系好,顺手还往金沐西服上衣口袋塞了一张名片,做完这些还冲跟在后面的阿紫挑衅的笑了一下。
“先生,愿你与其他绅士玩得开心。”说着招手叫过来一个端着盘子的美女,示意金沐选喝的,金沐摇摇头,美女笑了一下走了。
阿紫往前跟了一步,轻轻把手伸过来,挽着金沐,嘴唇在动,但不知道说什么。
趴在金沐肩上的柴火垛告诉他:“紫狐说领结里有窃听器,不要说错话,她让我告诉你牌就行。”
金沐这才注意到,几乎每个穿衬衫的男人都带着领结,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都有窃听器。
三层大厅比二层面积小,穿过大厅里面是一个小厅,小厅周围一个个房间估计是租给个人的。
大厅里都还是赌场自己的百家乐和轮盘,小厅里不是了,因为金沐看到桌面上全是手动发牌且有现金,并且有人在玩梭哈和二十一点。
金沐在服务台换美金的时候,里面的服务人员问金沐需不需要单请一位侍应生,金沐一问才知道,客人没带侍从的可以雇赌船上的服从,都是声色俱佳的美女,每小时一千美金,全方位服务,除了不能带走之外,你想让她干什么都可以。
好像服务人员只是例行问候,因为金沐只换了一百五十万的华夏币的美金,两个人拿两捆钱还用请人么?
金沐偏偏就请了,第一个是穿旗袍的,金沐没要,换了个穿马甲的,嗯,这样显得更专业。
美女很高兴,先谢了金沐,然后取了托盘,把钱放在里面,端着跟在身后。
“先生,有什么您需要的都可以吩咐我。”
“你叫什么?”
“阿丽。”
金沐知道这是工作名称。
“那个小厅里是怎么回事。”
“小厅里都是贵宾个人租用台面,每个台面一晚一万美金,船上会再抽成总额的百分之五。”
“谁都可以?”
“是的,您也可以自己坐庄。”
说着阿丽看了一眼托盘里的钱。
显然这点钱要坐庄实在太少了。
金沐进到小厅就看到了刘一龙正在一个台面玩梭哈,站在他身后的刘强看到了金沐,低头告诉了刘一龙。
刘一龙把牌交给张文才,迎了过来。
“怎么样,玩得开心吧。”
“还好,小胜。”
“这位是......?”刘一龙看到金沐后面跟着的美女随从,而还有一个娇媚百生的女人挽着金沐。
“老朋友,碰巧在下面遇到。”
“阿紫,见过龙哥。”
“龙哥。”阿紫微微欠了一下身。
老朋友?刘一龙才不信。冲金沐伸出大拇指的刘一龙觉得真TM怪了,这金沐怎么就这么招女人,有了郭良媛不算,还跟一个大胸萝莉闹得满城风雨,这又多了一个妖精一样的美女,真是没场说理去。
金沐知道刘一龙看自己只换了十万的筹码,不好意思带着他来三层。
“你怎么样?”跟所有赌徒一样,人们都对输赢感兴趣。
“换了一百万美金,还剩一半。”刘一龙笑着摇摇头。
“你想玩什么?用不用刘强跟着你?”
“不用,我自己先看看,你玩吧。”
金沐又冲刘强点点头,带着阿紫在小厅转悠。
说是小厅,那只是相对外面的大厅来说的,数一数这里也有十几个台面。
“呵呵,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我们去看看。”
金沐顺着柴火垛指着的方向,看到了那个唐装的高丽人正在一个台面上坐庄。
看来他是赢了,面前摆满了现金和筹码,围坐在桌面上的几个南亚国家的人和两个欧洲人面色都不好看。
金沐过去的时候正好一个暹罗人输光了,把牌一摔走了。
金沐就势坐下去,阿丽把托盘放在他面前。
唐装带着嘲讽的表情叽里呱啦说了一通,边上那个瘦弱的翻译说话了:
“我们主人说,如果你坐到这张台面的话,最低一万起注。”
边上几个暹罗人好像有听懂的,比划着说着什么,那个翻译又跟那几个人好像在解释。
“他们说本来是一千起注的,怎么要抬高到一万,那个人解释这只是针对你。”阿紫在边上告诉金沐。
“你懂高丽语?”
“不懂,我懂暹罗话,我在那边呆过。”
金沐看了一眼阿紫,拿出一万筹码放到前面,伸手示意唐装发牌。
这台桌面玩的是二十一点。
第一把,金沐十七点,没在要,唐装十九点。金沐输了一万。
第二把,金沐爆牌了,又输掉一万。
第三把,两人都是十八点,庄胜。金沐又输了一万。
金沐晃晃脖子,示意了坐在肩膀上的柴火垛。
“我懂了。”
金沐拍了拍自己的钱,冲那个翻译说:“我最多可以押多少?”
翻译告诉了唐装,唐装哈哈大笑,说了一番话让翻译告诉金沐。
“我们主人说了,你押多少他都接着,如果你输光的话,这位美女可以算一百万美金。”说着看了一眼阿紫。
阿紫眼神一冷,轻蔑地哼了一声。
金沐不理这茬,押了五万。
六个人的每人先发了两张,金沐十四点,轮到他要牌的时候,柴火垛告诉他不能要,下面是个9,要了会爆牌。
唐装十七点,没在要,直接赢了金沐。
他现在已肯定不会关注别人,必然是针对金沐要牌。
接下来金沐押了十万,拿到了十八点,而唐装的两张牌是十七点,轮到金沐的时候柴火垛告诉他下面是张3,金沐要牌之后正好二十一点。
唐装也不管别人了,因为他不要肯定会输给金沐,结果他要了一张7,爆牌,全赔!
接下来,金沐每次都只下注一万,在要牌的时候再加码。
不到半小时,金沐面前差不多二百万美金了。
唐装已经很生气了,几乎三五把就要换一副新牌,搞得侍应生脸色都不好了。
金沐喝着咖啡,面带微笑看着唐装即憋屈又窝囊的表情,非常开心。
这时桌面上就三个人在玩了,一个是暹罗人,输多了,还想着捞,另一个是欧洲人,明显就是要跟着浑水摸鱼。
金沐还是下一万的注,等着唐装发牌。
唐装又换了一副新牌,认真地洗了好几遍,嘴里念念有词开始发牌。
唐装的牌面是一个Q一个10,金沐的牌面是一个Q一个J,双方都是二十点,轮到金沐要牌,柴火垛告诉他下面是一张A。
金沐终于等到了机会,把所有的钱都推到桌面中间。
“要牌!”
唐装发给了他,金沐缓缓翻开—— A!
所有这台桌面上围着的人都惊呼起来。
唐装咬牙齿切的看着金沐,给自己也要了一张牌,翻开一看—— 2。
气得唐装大叫着把那张2拿起来狠狠地撕碎。
因为唐装的叫声太大了,马上过来了两个工作人员警告他,再有一次就会把他扔到海里。
唐装的现金已经不够了,只好让翻译去把筹码换掉。
赔给金沐二百一十三万后,唐装只剩下大概三十万美金。
金沐拿出一沓美金给阿丽,让她去找个箱子。
阿丽开心的快步出去了。
金沐不再押注,从口袋里拿出香烟,点了一支,微笑着看着瘫坐在那唐装高丽,说了一句:
“你真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