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总统府里。
刚与各国领导人会晤结束的总统韩正深正询问下属关于今天慈善拍卖晚会的事情,他料想有楼羲爵主持大局,定不会发生意外。
却没有想到偏偏是他最倚重的外甥给他捅出篓子来。
果然,听闻下属的汇报后,韩正深勃然大怒:“简直胡闹,他把国庆晚会这么重要的日子当成什么了,居然敢这么胡来,他人呢”
“听贺大校说,楼少正在连夜审问犯人。”
“犯人?”韩正深皱眉:“到底什么犯人,需要他连夜提审,连国庆这么大的事情都可以拿来当儿戏?”
“……”
属下低头,楼少的事情谁敢过问。
韩正深也知道楼羲爵在总统府积威已久,问也白问。
“给他打电话,叫他回来。”
“是的,阁下。”
帝凯酒店,顶楼,总统套房里。
床榻下,一套帝凯的工作服随意的丢在那里,谷安笙不着寸缕的扯着被子哀求道:“我知道错了,楼羲爵,你放过我吧?”
自从八岁那年,她不小心看光他的身体后,他就莫名其妙的缠上她,每次被他捉弄后,他都要看光她的身子报复她,待她长大后,她就不停的躲他。
却不想还是被他抓到了。
“错了?我记得五年前,你也是这么说的。”他粗糙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流连着,他俯视着她,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一阵一阵的吸引着他,自她十六岁起,他就控制着自己,不去触碰她的身体,本想等到她十八岁成人了在让她属于他,没想到她居然逃走了,而且一逃就是五年,“在我这里,你已经没有信用额度了。”
床榻上。
她惶惶不安。
他呼吸紊乱。
他目光里的侵略和占有谷欠,让她害怕。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虽然她还未经人事,但是不代表她是情感白痴。
她正想说什么来拖延时间,可是不等她开口。
楼羲爵就突然夺走了她的呼吸。
“我、唔……”
趁着她开口的瞬间,楼羲爵灵巧的滑进她的口中,用力的吸允着她香甜柔软的唇瓣,索取着她每一个角落。
她拼命的挣扎着,他紧紧的抱住她的身体,她嫩如婴儿一般的肌肤不断刺激着他的感官,让他无时无刻的不想无距离的靠近她,占有她。
“楼、楼羲爵、你别这样……”谷安笙不断的扭动身体抵抗着楼羲爵的侵略,可是楼羲爵很轻松的就制服了她,眼看城池就要失守了,她一口咬住楼羲爵的肩膀,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可是韩亦枫的未婚妻。”
“你说什么?”马上就可以得到她的楼羲爵就这么硬生生的停下来,他深邃如海的眼睛此时布满了火焰,好像随时都可以燃烧她,“你有胆再说一遍。”
她敢说是韩亦枫的未婚妻,他立马办了她。
从他看上她的第一眼时,她就注定是他的人。
谁敢从他手里夺走她,他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谷安笙抿紧双唇,那张一向美艳俏丽的小脸上尽是顽强和抗拒还有一丝不甘,“我就说,就说,怎么样?”
“那你还是我老婆呢。”楼羲爵提醒她:“你忘了,我们八岁就结婚了。”
“那只是小时候过家家,不算。”
楼羲爵想都没想,就要抱起她。
谷安笙慌了:“你要干嘛?”
“去民政局。”
“做什么?”
“结婚。”
”不要、我不要去……”
楼羲爵无视她的挣扎,连人带被一起抱起来。
怎么办?
“楼羲爵,你不能这样,你快放开我……”
“不放。”
“你、呜呜呜……”
意识到楼羲爵是来真的,谷安笙瞬间就怕了,她一脸委屈的哭了起来,而且越哭越大声。
她隐姓埋名的躲了五年,担惊受怕的过着每一天,他以为她很坚强吗?
她不过是想简单的活下去,怎么这么难?
“你、哭了?”楼羲爵突然停下脚步,手指轻轻的触碰到她脸颊上的泪水,即便是强势惯了他都手足无措起来。
他最见不得女人哭了,如果是不相干的人,他会直接让手下扔出去,如果是女犯人,他会暴躁的扭断她的脖子,可是,现在哭的人是安笙。
他最爱、最疼惜的人。
“啊呜、呜呜呜……”谷安笙不停的哭,她知道楼羲爵最怕她哭了。
以前只要她哭了,他就什么都答应她。
果然。
“你别哭了。”楼羲爵轻声哄着她:“只要你不哭了,我什么都答应你,我把玉血镯给你行不行?”
从未对任何人妥协过的楼羲爵,只有面对安笙的时候才会例外。
一听到玉血镯,安笙立马眉开眼笑:“你说真的?”
楼羲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