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谙说的没错没事确实不要随便屏蔽的关键字。
小时候关捷玩路边随处可见的绳子鞭炮,火星都不知道溅坏了几件棉袄而且他才学了一年半载路荣行觉得他未必知道但到底怎样还得关捷说了算。
“他在他们化学班的教室”路荣行交底地说“你要是找他,等会儿我过去的时候给你打电话我把手机给他,你跟他讲。”
刘白哥俩好地拍了下他的后背:“行,谢了。”
路荣行笑了笑,没接这话,疑惑地说:“你们打算用火弄出一个什么样的效果?”
“最后收场的时候,你这边一收音我们不是该跪的跪该躺的躺吗”刘白笑道“舞台老师的意思是,台上最好能起一把火,这样更像打了败仗的战场也能点燃气氛。”
他这么说路荣行心里就有谱了跟演唱会结束了放烟花是一个道理点着头说:“那你等我电话。”
刘白应着声走到墙边的地上去坐下了。
刚坐好孙雨辰就从外面进来了,身后跟着个路荣行不认识的男生。
那男生个头一米七多点,皮肤比刘谙还白,有这个肤色做基础,配上平凡的五官都不会丑,更别说他长得应该还算可爱。
但路荣行看见他就觉得有点怪。
刘白和孙雨辰都是同志,但要是不认识,在偶然碰见的场合下,其实看不出来他们跟其他男生有什么不同。
可这个男生不太一样,他身上有种外露的娇柔感,步子又小又轻,有点走路都放不开的架势,说起话来也细声细气。
路荣行见他进来后朝屋里张望了几眼,伸手攀住了孙雨辰的胳膊,笑盈盈地感叹:“哇,你们排练的教室居然这么大,表演学院就是有钱。”
孙雨辰从余光里看见刘白看了过来,自己却没望回去,像是没看见这位闲杂人等,将头扭向另一边,动手动脚地去跟他带来的人说话。
“有个大一点的教室就叫有钱啊?说你是个土包子吧你还不承认。”
奶油小哥被他伸手捏住了鼻尖,居然“哼”了一声:“你才土呢。”
两人叽叽歪歪地去了放鼓的地方,你低着头、我望着你,路荣行算是看出来了,这俩人应该是在打情骂俏。
两个多月以前,孙雨辰还在为爱买醉,结果一个季度都没过去,他就有了新对象。
自由恋爱的精髓虽然是自由,但站在路荣行这种千年开一窍的石头人立场,总是觉得缘起缘落都太快了,有负一句珍惜。
路荣行状似不经意地去看刘白,发现这位交叠着双腿,视线的轨迹比自己稍微迟一点,刚从孙雨辰那边收回来,接着跟自己对上了。
他看起来并不尴尬,目光不闪不避,表情也还是那样,反应跟自己这个路人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