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光少递过来的书信,瑞娇迫不及待的打开,发现里面只写着一行小字,这个字体她再熟悉不过。
瑞程刚,霍都的大将军,瑞娇的爹爹,可如今,瑞娇的心里对他充满了仇恨了,她恨瑞程刚听信林舟方的话,不分是非将她们母女驱逐出府。
“瑞娇,爹爹知道你很恨爹爹,可你又怎能理解爹爹的苦衷呢?你辛苦打拼起来的绝色生香,爹爹又怎么忍心看到被封了呢?无意中听到林舟方说,其实饼子里并没有毒,而是她用银两买通了那些人,所谓的中毒只是服了泻药而已。希望爹爹给你的这封信能成为证据,让绝色生香重新开张。”
信读完了,瑞娇的眼睛一阵潮湿,急忙将那封信塞进了自己的衣袖。
撒宇航骑着马走了过来,勒住马缰绳:“干什么呢?不想赶路了,是不是?”
瑞娇急忙将衣袖整理好,慌乱之中竟然没有注意半个信封已经丢在外面,撒宇航的一双眼睛冷冷地盯着她的衣袖看。
“这是什么?拿出来!”撒宇航的一双眼睛如刀子一般,一刻也不离开。
瑞娇急忙将丢在外面的信继续往衣袖里塞了塞,淡淡说了句:“没什么,是民女的家书而已。”
“家书?你娘的还是你爹的?”撒宇航戴着面具,看不清他脸上的任何表情,从哪双眼睛看,这是张面无温情的脸。
瑞娇的一双眼睛,久久盯着撒宇航的那副面具,回了一句:“都说了是家书,既然是家书,是我娘的还是我爹的跟二皇子有关系吗?”
“有!拿出来!”撒宇航将自己的剑锋伸了过来,冰冷而刺骨。
瑞娇愣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眼前的这锋利的剑锋不是对准自己。
“本宫警告你,没犯事之前,你爹你娘给你写什么信,与本宫无关,可从你犯事的那一刻起,你放个屁本宫都得过问。”
别说,这撒宇航的话虽然粗了点,但却句句在理,瑞娇一时间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一双眼睛狠狠地瞪着撒宇航。
苗儿见瑞娇依旧纹丝不动,又看看撒宇航,两个人争锋相对的,真怕出什么事,于是,她便劝起自己的主子来了。
“小姐,咱就给了二皇子吧,反正这件事还需要二皇子来定夺,黑与白,谁也不能毁尸灭迹的。”
苗儿的一番话,让二皇子不禁将剑锋收了起来,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亏你还是绝色生香的掌柜的,看看,这说话还不如一个丫鬟,不,奴婢。”
瑞娇将衣袖中的信封扯了出来,交给了二皇子撒宇航。
撒宇航接过信封,缓缓扫了一眼:“没错,果然是瑞将军的真迹,就跟你绝色生香的门匾一样。”
瑞娇愣住了:“哦,门匾?他什么时候竟然注意到门匾了?难道他早就知道那是我爹的真迹?”
撒宇航扫了一眼那信封,又将那封信揣在自己的怀里,又摸了一下,确定安然无恙之后,才拍拍胸脯说道:“快,天黑之前要回宫!”
瑞娇撅着嘴,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迈着小脚的步子,一会要吃,一会要小解,这可把押解的侍卫给整糊涂了。
侍卫手里扬着皮鞭,大声咒骂着:“你到底是走还是不走?故意拖延时间对不对?信不信老子一鞭子抽死你!”
瑞娇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兀自坚持自己的做法,这侍卫没有办法,扬着鞭子狠狠抽了下去:“走还是不走?信不信我抽死你!”
瑞娇是个认死理的人,什么时候说过软话,求过饶呢?苗儿看到自家小姐挨了鞭子,哭喊道:“小姐,您这又是何苦呢?信已经给了二皇子!”
瑞娇转过头不悦地喊道:“苗儿!连你也认为我是故意的对吗?我真的走不动了。”
苗儿这才大哭了起来:“住手,不要再鞭打我们小姐了,她确实是走不动了,都几天没有吃饭了,你们还这样对她?”
哭喊声连成一片,侍卫的鞭子声,撒宇航能料到的,就是与瑞娇这个女人都有关。
“住手!谁让你动手打人?”撒宇航一双刀子似的眼睛盯着两名侍卫。
“回主子的话,这女的老拖后腿,说走不动,一会儿嚷着要吃,一会又要小解,分明就是故意的。”
撒宇航骑着马,如同一阵冷风,从身后逆袭而过:“是吗?走不动,是吗?”
瑞娇不吭声,一双眼睛不时地向撒宇航投来一阵无辜的可怜状:“确实是民女体力不支,走不动了。”
还没有等瑞娇反应过来,撒宇航一把将瑞娇拎了起来,瑞娇只是感到自己飘忽在空中,随即就已经落在了撒宇航的马背上。
“你,你要干什么?快放我下去!”瑞娇的身子被撒宇航紧紧地用胳膊拢住,她想转过身子都难。
“你不是走不动了吗?这会还要挣扎吗?再挣扎信不信本宫将你从这里丢下去?”撒宇航的话如一阵冷箭嗖嗖地袭过自己的耳门。
瑞娇将自己的身子尽量直起来,她怕自己稍微不小心与撒宇航的身子相撞,到时候,他又说是自己故意的,岂不是太丢人了?
撒宇航的一只手紧紧地拢住瑞娇的脖颈,瑞娇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了,便用一只手试图将撒宇航的一只手臂扳开。
“干什么?坐马背上也不安生,是吗?”瑞娇的耳门顿时穿过一阵热乎乎的气息,这气息带着温润与清香,不那么的令人反感。
瑞娇的脖子拗不过来,她吃力地喘息着:“放开我,我不需要你这样对我?”
撒宇航微微一笑:“是你说的,那我就松手了,到时候摔个狗吃屎,可不要赖我没有提醒。”
撒宇航松开手臂的同时,两腿一夹,大喊:“驾”
瑞娇没有防备,差一点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幸亏她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马鬃,这才幸免于难。
“你?欺人太甚?”瑞娇缓过神来,一双眼睛冷冷凝视着撒宇航,
撒宇航一把将瑞娇摁在自己的胸前,两张柔软的薄唇贴了上去:“是吗?接下来,还有更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