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指着眼前的两位奴才说道:“什么?你们竟然将她打死了?”
“尸体在哪里?迅速将那尸体掩埋,不能让任何人发现。”皇后娘娘命令。
“是,娘娘,小的遵命!”
“加加,知道怎么做吧?”皇后娘娘看着两个奴才的背影转身对加加吩咐。
“奴婢明白。”加加领命而去。
李公公对瑞娇特别照顾,有一阵没有见瑞娇了,他的心里别起了疙瘩:“这瑞姑娘怎么不见了?难道是出宫了?她不是一直在宫中吗?前几日皇后娘娘为了大皇子的事宣召过她,这之后就再没有见过她。”
李公公是皇上身边的贴身奴才,很了解皇上的饮食起居,对皇上的喜好也掌握的很到位。
“皇上有一阵子没见到瑞姑娘了,你还别说这瑞姑娘的厨艺和他的你说都是这宫里宫外少有的,有好多人都慕名想买她的饼子又没地方去找呢?”这一阵子皇上忙于南涝北旱的事情,无暇顾及到其他的人。
李公公随口就这么一说,别让皇上一下子就想起了瑞娇。
“对了,你待会儿去打听一下瑞娇的下落,然后将详细情况告知于朕。”
晚上,用餐的时候,李公公皱着眉头:“皇上,瑞姑娘八成是被人害了,整个宫里都找不见她的影子,连她的贴身丫鬟也不见了。”
“哦,不会吧?翠云斋没有去过吗?二皇子奉命办差,朕不是让她看管翠云斋吗?她,她难道是违抗圣旨,潜逃出宫去了。”
“回皇上的话,不会的,她为什么逃呢?二皇子在的时候甚至让她干最低等最下贱的丫鬟干的事情,她都一声不吭,现在二皇子不在宫中,她没有理由离开,而且她答应了皇上要守在翠云斋的,就不会离开。”
瑞府,陈氏的境况稍微好一些,虽然瑞娇不在府上,但青儿在她身边伺候她,再加上一品夫人的头衔,林舟方想欺负她,却不敢。
“夫人,今天的天气不错,不如我们出去逛逛,如何?”丫鬟青儿说道。
全是身穿一袭淡灰色的长袍,头发高高挽起来,看起来是气色比之前要好了很多。
“青儿,小姐多久时间没有回来了,老身这怎么莫名的心慌,是不是她在宫中又发生了什么事?”说了也奇怪,每次在瑞娇遇到危险的时候,陈氏总是感到莫名的心慌,这也许就是母女心有灵犀的效应吧。
青儿急忙上前笑着说道:“夫人,您不要担心,大概是小姐有一段日子没有回来了,你是想小姐了吧。不如今天趁这个天气,奴婢带您出去逛逛散散心,说不准小姐后天就会回来看你呢。”
亲爱的,心中一阵莫名的忐忑。其实苗儿的来信他已经收到了,得知瑞娇莫名的消失,此时她的心中也十分的着急。但是这种着急,却不能让夫人陈氏看出一点的眉目来。
“那好,那咱们就去荷园转转吧。”
每次到荷园的时候,陈氏的心情总是最清爽的,看到这一望无际的碧绿的荷池,他的心情不管多么忧伤,都会瞬间的好起来。
“夫人听说二小姐瑞琴要进宫选妃呢,二夫人这会忙着给二小姐选衣服呢。”
“哦,我说呢,这段时间都看不到二夫人过来刁难咱们了。”陈氏说话间,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
丫鬟青儿俏皮的说道:“夫人,不是的,二夫人,他不敢对咱们怎么样的,且不说您是一品夫人,小姐在宫中也是受皇上和各位皇子的宠爱,想那二夫人不敢随随便便的对你怎么样。”
“这二小姐进宫看也是凶多吉少,你还记得上次郑相来府中的事吗?好像那郑相过已经得知艾小姐与大皇子来往的情况,上次来就是为了警告二小姐及二夫人的,但愿二小姐这次进宫能够平平安安的。”
青儿搀扶着陈氏,小心翼翼的在石板上行走,这荷花池里的水溅到石板上会打滑,亲爱小心翼翼的,生怕陈氏不小心掉了下去。
“夫人你什么时候都这么善良?你想之前那二夫人与二小姐是怎么对待咱们的呢?如今他们这样也是老天有眼,你不必怜悯于她。”
“青二儿,不能这么说话,再怎么说,那瑞琴也是老爷的骨肉,万一那二小姐有个什么的话,老爷的心里也会不好受。”
瑞程刚得知女儿瑞娇消失的消息,更是无心于朝政,每日饮酒不断。
皇上得知此消息,令人将瑞成刚看管了起来,并下令宫中所有侍卫,全力寻找瑞程刚之女瑞娇。
郑通河守在府上,他哪里也不敢去。
郑夫人得知郑通河与皇后娘娘的关系,如今也是雷霆震怒,上吊,喝毒药,还有给皇上的信,这洋洋都是治他死地,郑相可是丝毫都不敢怠慢。
“是的,我知道我给你没有生养令你生二心,可是那林舟方,我不是视如己出吗?如今,你竟然瞒着我与皇后,我警告你,这事如果抖出去就是欺君之罪,欺君意味着什么,想必你这个一国之相,不会不知道其中意味着什么吧,到时候休想连累与我。”
堂堂的一国之相竟然给夫人跪了下来:“夫人,不要生气,这是一场误会啊,老爷爷是全心全意的为这个家着想,我与皇后走得近,只是想借助皇后的实力,得到实权,只有实权,我们郑家才能彻底的翻身,夫人,你何时了解过老爷我的一番苦心啊!到时候一国之母还不是你!”
“休要狡辩,你给我记住了,自己当初是如何为官的,什么是为官之道,如今,如今,你难道是想谋反吗?如果你要谋反,我明天就进宫面见皇上,把你这几年干的那些好事,一点都不漏的告诉皇上,既然你要死,那我就奉陪到底!”
这郑夫人也是一个深明大义的女人,对于眼前这个郑相,表面上他是一个温顺贤良的妻子,但是她对于他这几天的反常和叛逆的行径早就有了防备,只是找了这么一个机会,适当的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