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通河一脸的镇定,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林舟方的一双眼睛看着瑞琴,快步走到她的身边,用手指轻轻碰触她的额头:“瑞琴,你没有发烧,怎么会说出这般话?到底是瑞娇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瑞琴一把抓住了林舟方的手臂说道:“娘,您知道女儿为什么落得如今的下场了吗?您可是还记得,女儿一直喜欢大皇子的事情?相国大人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讨厌女儿的,从那时候开始,他只要看见女儿跟大皇子再一起,他就想办法的祸害,有一次,甚至在女儿的被窝里放了蛇,后来,那个奉命放了蛇的丫鬟却无缘无故的消失了,因为女儿知道,除了瑞娇恨我之外,在这个宫中没有谁那么恨我,想那瑞娇也不是那么残忍的人,遇到瑞娇,女儿才知道,郑相的目的就是拆散女儿跟大皇子,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彻底地粉碎瑞府,让爹爹失去在朝堂的言论权利!”
瑞琴的一番话不由得让众人一怔,按道理来说,这瑞琴那么讨厌憎恨瑞娇,怎么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出来帮助瑞娇,可瑞娇说出的这些话,却有人当了真,至少林舟方也表示怀疑了起来。
瑞娇的一张脸也变得严肃了起来,缓缓来到了林舟方的面前,在林舟方的耳畔悄悄说道:“二娘,您可别忘了,当初瑞琴激怒皇上,你去郑府的时候,郑通河是什么态度,你觉得他还是以往你的那个干爹吗?”
林舟方的浑身不以偶的猛然一颤:“是啊,为什么之前他是那么的疼琴儿,自从琴儿出事之后,他就开始躲着不见她们母女了,甚至还跟她断绝了任何关系,这,这一切不就是因为大皇子吗?“
林舟方思量了一会说道:“郑大人,贱妇记起来了,您前几日才跟贱妇断了关系啊,现在贱妇的事就不老您大驾了!!”
郑通河的一张脸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指着林舟方说道:“你,你这个不识好人心的东西!”
随即,林舟方又跪了下来:“贱妇有罪,虽然说贱妇之前一直嫉恨瑞娇,作为瑞将军的二房,当然生怕自己被冷落,生怕自己唯一的女儿被人欺负,这点,贱妇承认,但是,二皇子却不能因为此事受牵连,作为二皇子,怎么能看见有人用匕首杀人而无动于衷,请问郑大人,如果换了你,你能眼睁睁地看着有人用匕首刺林另外一个人而无动于衷吗?或者,如果你跟二皇子一样站在瑞娇的角度说话,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您也喜欢瑞娇呢?”
这下,郑通河难堪,一时语言打结:“林舟方,你,你?”
瑞娇上前一步,微微一笑:“皇上,臣女的话您可以不相信,但是看看,现在就连林舟方自己都愿意承认当日的事情并与二皇子无关,为何要诬陷二皇子?”
瑞程刚身穿一袭金蓝色的官袍,上前微微弯腰:“皇上,这件事,老臣也在,正如小女瑞娇所言,与二皇子扯不上半点关系,作为皇子,理应站在受害的一方说话,换了谁也会这样做,郑相这么做,未免有些太过小大作了吧。”
郑通河一时觉得自己下不了台,赶紧朝着一边的迟将军唧哝了两句,站在郑通河一边的迟将军说话了:“皇上,微臣前几日在军营里发现,二皇子自己还训练了一支铁骑,这算什么?算不算他私下蓄意谋反呢?”
皇上盯着迟将军:“哦,是吗?这个朕已经知晓,是二皇子献给朕的孝心,以备不时之需。”
皇上的淡漠,一时间让郑通河吃了闭门羹,他一脸的不悦:“皇上这么说,难道是纵容二皇子吗?前几日大皇子只是情绪不对,就被皇上说成是忤逆,怎么到了二皇子这里就变成了孝心了呢?”
李公公站在一边,手拿浮尘:“郑大人,您大概是忘了给谁说话呢?”
“微臣说的是实情!”郑通河被李公公呛了一句话,什么也不说了。
撒宇航站了出来,微微一笑:“本宫感谢你如此瞧得起本宫有谋反的能力,要说这蓄意谋反的话,本宫又何尝是郑大人的对手呢?既然郑大人将话说到这里,本宫不得不说一句,前一阵子,军营中的粮食被无故转移,就连将士们也被偷偷转移,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那转移粮草和侍卫,算不算蓄意谋反呢?”
众人哗然:“哦,竟然有这样的事,眼看大战在即,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皇上轻咳一声,朝堂上立刻恢复了安静:“撒宇航,你身为皇子,应该知道污蔑朝中大臣是什么样的后果?这话一定要有根据的去说!”
“回父皇的话,儿臣没有一定的把握,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件事,儿臣感到军营的时候就看到几个饿得几乎昏迷的将士,是他们给儿臣说了军营里发生的事情,但后来,当儿臣离开后再去找他们的时候,这些人竟然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皇上反问一句:“就是因为那几个将士不在了,你就要说是郑大人所为?”
郑大人冷笑一声:“皇上,二皇子怎能如此诬陷微臣,恳请皇上为微臣做主?”
撒宇航也是一脸的纠结,当日的那三个将士,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眼下要有十足的证据证明是郑通河所为还真说不出来
皇上拍案而起:“来人,将二皇子给朕抓起来!竟敢诽谤大臣?”
正在大家为二皇子捏足一把汗的时候,人群中间响起一个声音:“慢!”
众人转身望去,见瑞娇一脸镇定地走了出来,冷冷朝着郑通河说道:“劝你最好安分一点,不要逼我全盘托出!”
皇上看着一脸镇定的瑞娇说道:“瑞娇,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瑞娇将那日在瑞府林舟方交出的账本和书信全部拎了出来,双手俸给皇上:“皇上,先不要急着给二皇子定罪,您先看看这个!”
郑通河不知道瑞娇给皇上的是什么东西,心里不由得咯噔地一声,脸色也变得苍白了起来。
瑞娇用余光扫了扫郑通河,轻声说道:“郑大人,您以为您手握重兵就可以了?真不知道这皇上如果知道大皇子是你与皇后所生,会不会把你给变成太监了?”
“瑞娇,你?”郑通河本来就犹豫不定,再加上瑞娇的威胁,更加显得不镇定了,一双拳头紧紧攥起,恨不得将瑞娇给生吞活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