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临时倒戈,让郑通河有些痛恨,他没有想到关键的时候皇后娘娘竟然背叛他。
撒宇剑懵了,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母后竟然任瑞娇的使唤,这哪里像一个皇后的样子?到底是什么是让皇后这么畏惧瑞娇?
“母后,您为什么处处听瑞娇的?您一向不是很讨厌她的吗?怎么如今变成这样了?”撒宇剑面对皇后的异常状态不由得直接问道。
皇后娘娘看着撒御剑,沉浸了一会说道:“亏你还好意思问呢?母后还不是为了你,你的心里不是一直装着瑞娇吗?”
“可是您不也一直反对吗?现在怎么了?您要是为了我,说什么也等不到现在啊!”撒宇剑的话让皇后娘娘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皇上的身子有明显的中毒迹象,但因为服了瑞娇的药丸,很快就好了起来。
李公公给皇上准备了一袭金黄色的龙袍,换上龙袍,来到了乾清宫,好多天都没有上朝了,皇上的身体虽然不佳,但情绪还是蛮积极的。
撒宇航微微弯腰:“儿臣参加父皇!父皇万岁!万万岁!”
夜笙和李兆丰也都跪在地上拜见皇上:“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撒宇剑也跪下来:“儿臣见过父皇?父皇身体可安康?”
撒宇剑的一句话,一下就激怒了皇上:“畜生!你这个畜生,竟敢如此羞辱朕?你这段时间给朕吃了什么?”
皇后娘娘的一张脸顿时变得苍白:“皇上,臣妾是无辜的,要不是郑大人从中唆使,臣妾说什么也不敢背叛皇上的。还请皇上赎罪!”
“什么?如今竟然把一切罪责都推到郑通河的身上了?皇后,真有你的?如此狡诈,真还是头一次领教。”
皇后娘娘不再吭声,皇上又把目光转移到瑞娇的脸上:“瑞娇,此次多亏了机智,因此救了朕,救了二皇子。”
“皇上!这是臣女应该做的,如今,打败了陈战,保存了江山的完整,又收货了大量的黄金白银和士兵,对皇上来点说,岂不是喜事一桩?”
“对!朕一向赏罚分明!这一次,该赏的一定要赏,罚的自然也少不了。瑞娇,朕赐你黄金万两,锦缎八百匹,玉如意两支,封紫月公主!”
瑞娇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摇身一变就成为紫月公主了,犹豫了一会儿,李公公才说道:“瑞娇,还不领旨?”
“臣女瑞娇感谢皇上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朕的身体还需要你的调养,你留在宫中,宫中任何地方随你来去,看上哪位皇上,只需跟朕说一句!”
皇上叹了一口气:“哎!如今,如今二皇子的脸成了这样,倒是朕的心里很不踏实!”二皇子低着头,显得有些自卑。
“父皇,儿臣让父皇担心了!只是,现在,儿臣觉得这张脸没什么,习惯就好,最多也是一件皮囊而已。”
撒宇航的话让瑞娇不由得咬了咬嘴唇:“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脸!”
瑞娇娇羞的脸,被皇上看见了,皇上说道:“如今,二皇子凯旋而归,打败了陈战这个贼头,功不可没,如今,这太子之位不能再搁置了,如今朕的二皇子为朕打拼江山伤了这张脸,朕若不封二皇子为太子,朕的心里无论如何都过不去。”
郑通河急忙上前:“皇上!二皇子虽然有战绩,且文武双全,但眼下二皇子的那张脸,已经不足以成为一个天子了,皇上,还请皇上一定谨慎!”
郑通河的奸计还真是不一般,他这么一说,其他的几位臣子也都议论了起来,后宫的娘娘们也都以撒宇航的脸为由,拒绝二皇子成为太子。
瑞程刚也不知道说什么,低着头,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按道理,只要他此刻拿出那懿旨来,相信其他人也不敢说什么,无奈,瑞程刚是个古板的人,祖宗律法,谁能更改,天子的面容应该是完好无损的。
众多人的反抗,皇上也不好再执拗,他站了起来:“既然你们都执着于此,那朕也不好说什么,择日之内,朕会为二皇子选妃!”
撒宇航一时激动万分:“父皇!儿臣不想选什么妃子,如今这幅模样,已经不想再害人了,望父皇成全!”
皇上怒了:“放肆!你是朕的皇子,作为皇子,不能为皇家开枝散叶就是最大的不幸孝。”
二皇子不好说什么,只好点头:“父皇息怒!儿臣知错!儿臣的儿女私情,此时不应该给父皇徒增烦恼。”
第二日,是皇上为撒宇航预备的选妃之日,院子里,站满了各家各户的贵族小姐,她们一个个如花似玉,但闻听二皇子的脸受伤,小姐们便一个个的都离开了,院子里除了一些丫鬟,再也看不见像样的一个女子。
皇上有些难堪:“怎么?朕的二皇子叱咤风云,孤身一人作战,战胜了老贼陈胜,脸部受伤了,竟然没有一个姑娘愿嫁的,一院子的姑娘们竟然跑得没影了。你们可都听着,朕给你们一个时辰的时间,你们赶紧走,等一会,朕可就要为二皇子指婚了,指到谁就是谁了。”
皇上的一番话,让院子里的姑娘们受到了惊吓,一时间溜的没影了。
“瑞娇,你怎么不走?”皇上抬头就看见了站在院子中间的瑞娇。
“皇上,臣女亲眼看着二皇子是怎么孤身一人奋战的,看见他怎么忍受疼痛的,如果臣女都离开了,那还有什么人能够陪在他的身边?”
皇上竟然激动地不知道说什么:“瑞娇,朕没有看错你,你果然是个义气的姑娘,相信有你的陪伴,二皇子一定是最右有福气的皇子!朕现在就给你们赐婚!愿你们二人携手并进,助父皇一臂之力。”
撒宇航一时激动地也不知道说什么,一把将瑞娇搂在自己的怀中:“你说,你不会后悔吗?”
瑞娇红着脸,一把推开了撒宇航:“你干什么?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