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宇剑回去的第一时间内就先去皇上的御书房,原本以为皇上正在御书房看书,或者是干些别的事情,可是当他兴冲冲的来到御书房的时候,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
李公公点了点头:“老奴以为大皇子在身边,却不曾想到您把皇上一个人丢下了。”
撒宇剑阴着脸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本宫的错,是不是?”
李公公急忙说道:“不是的,老奴刚才不慎失言,请大皇子不要介意。”
瑞娇低着头,揉着衣角朝着撒宇航走了过去,呆呆地盯着撒宇航说道:“更就更,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跟了你了!”
“你给本宫听好了,以前你留在翠云斋是皇上的命令,如今还是皇上的命令,但身份不一样了,如今你是本宫的皇妃,但凡本宫的饮食起居都由你来负责,知道吗?你的言行举止直接影响着本宫,影响着翠云斋乃至整个皇宫的声誉,懂不懂?”
瑞娇的一双眼睛瞪着撒宇航:“是,你说的对!臣妾想知道的是,你的皇妃现在跟丫鬟有什么不一样?”
撒宇航一把将瑞娇的手臂扯了过来,瞪大了眼睛盯着瑞娇:“你别忘了,丫鬟并没有给本宫更衣的权利和资格,你从这里走出去,所有的丫鬟们都会高呼皇妃万福,那丫鬟呢?还有,你是本宫的人,不许做出任何羞辱本宫的事情。”
瑞娇替撒宇航更完衣,自己坐在一边用被子裹着自己的身体,倒在了床上。
撒宇航不禁皱了皱眉头:“怎么?你就把本宫扔在这里,自个睡去了是不是?”
“不然呢?难道睡觉都不会吗?还要我伺候呢?”
“对!你怎么这么聪明?一点就通!过来!”撒宇航朝着瑞娇走了过来。
瑞娇确实有些疲惫,没有想到撒宇航却这么折磨自己,她一骨碌爬了起来,将被子扔在一边:“撒宇航,你太欺负人了!不想让我睡,是吗?好,那你也别睡。”
瑞娇的生气的时候才不会顾忌那么多,她经常不顾礼仪冲着撒宇航大喊大叫,撒宇航似乎也习惯了,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是嬉皮笑脸:“你不让本宫睡,那本宫就不睡啊,陪陪皇妃!反正男女之事还没有行呢,今晚就好好领教一下!”
“你,你想要干什么?堂堂二皇子怎么能说话不算话?你最好不要乱来,否则,我就告诉皇上,说,说你在外面喝花酒?”
撒宇航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好你这个瑞娇,这种主意亏你想得出来,你敢在皇上面前胡说八道,可别怪本宫跟你来真的了!你我自从拜天地那日开始,你就是本宫的女人,如今你不想与本宫同房,本宫也尊重你,你可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本宫的底线。”
见撒宇航生气,瑞娇不敢再说什么,瑞娇却被撒宇航一把拽了过来,摁在自己的怀中,用被子紧紧裹住,用长舌轻轻地舔着瑞娇的脸颊。
一顿疯狂的舌吻之后,撒宇航停了下来,盯着瑞娇说道:“你不是很能反抗吗?怎么?这会不动了?”
瑞娇不说话,一双眼睛怔怔地盯着撒宇航,撒宇航有些害怕了,使劲摇着瑞娇:“你怎么了?说话!”
半个时辰后,瑞娇说了一句:“只要二皇子高兴,臣妾怎么都无所谓。”
撒宇航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辱,一把将瑞娇提了起来,扔了出去。
瑞娇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她感觉一阵头晕,随即就晕了过去。
撒宇航见瑞娇没有反应,急忙上前:“瑞娇,醒醒!休要给本宫装死!”
瑞娇没有反应,可吓坏了撒宇航:“瑞娇,你醒醒啊!快醒醒啊,本宫也不是有意的,你快醒醒,没有你,本宫怎么办?”
瑞娇只是感觉一阵头条疼,但撒宇航的话她听的一清二楚,可她不敢有一点点的动静,万一被撒宇航发现,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撒宇航这人,什么都没有面子重要,这一点,瑞娇还是知道的。
瑞程刚双手将那折子递给了撒宇航:“二皇子,请过目!如今这个朝廷,看似安然无恙,可那郑通河与皇后的势力只是削弱并没有完全的毁灭,因此太子之位绝对不能空缺,免得那些不怀好意的人蠢蠢欲动。”
撒宇航接过折子,发现是一个联名的折子,用意很简单,除了郑通河的党羽之外,剩下的人都希望撒宇航能够成为太子。
撒宇航看了折子,微微一笑,随即将折子合上:“不是本宫不愿意,只是眼下这张脸已经决定了一切,太子之位如今最适合的也是三皇子了,不如你们推荐三皇子上位,虽然他没有武力,但胸中的志向还是有的,且善良敦厚,是帝王的长相。”
“二皇子,不是老臣存有私心,而是,这天下怎么能放心交给郑通河那个贼人,您想想,这江山万一落到那贼人手里,黎民百姓岂不是又要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了?二皇子,您勤政爱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百姓如此遭罪?”
撒宇航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不是本宫不想,只是当下他们都以本宫的这张脸为由,本宫还能说什么,只能寻访名医,先将脸治好了再说。”
瑞程刚不好再说什么,点了点头:“好的,不过,微臣这次将家里存下的千年雪莲拿了出来,请二皇子留下,如果医治需要这雪莲的话也就派上用场了,省得到处东奔西跑的。”
撒宇航不知道说什么,看着盒子中的雪莲,激动地说道:“既然岳丈如此有心,那本宫也就不客气了,这雪莲也是良药,如果能治好本宫的脸,那么,这件事就包在本宫身上,将军不要为此担心。”
瑞娇看到陈氏走了过来,急忙说道:“娘,您来了。”
“贱妇见过皇妃娘娘!”陈氏忽然跪了下来。
瑞娇急忙上前将瑞夫人搀扶了起来:“娘,您这是做什么?即便女儿变成什么都改变不了您是我娘的事实。”
“该有的礼仪还是得有,尤其在皇宫内,更不敢逾越。”陈氏一边说着,一边拽着瑞娇的双手。
“娇儿,你感冒了!我和你爹来看看你,你是一个苦命的姑娘,好的时候为别人治病,为别人忙活,可自己一但生病,却没有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