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不知道今天到底是一个什么风,把岚儿和玺儿一起吹到哀家的这个慈禧宫来了,平时都舍不得,看哀家一眼的两个孙儿,今天居然会为了莫将军的大女儿进宫来看哀家一眼,真的怕哀家把这小丫头给欺负了?”太后听到这声音仿佛就像是突然醒悟般一样,把身旁的男子给推开,站起身从身后的帘子走了出来,目光里面带着一点点的威严和慈祥的看向自己的这两个孙儿,目光在落在莫月染身上的时候,整个人微微的一震,但很快便闪过了一丝了然。
看着从帘子后面走出来的太后,莫月染微微的挑了挑眉,没想到这一个太后会这么的看着年轻,虽然四五十岁的年纪,但是这面容看起来就跟一个二三十岁的中年妇人一样,皮肤保养得就像是十八九岁的少女一样细滑,火爆的身材让他身后的一些男宠看着眼睛都不由放光了起来。
也是,先帝死的那么早,而这一位太后又比先帝小了三十岁,宫里的女人又是不甘寂寞的,四十多岁又是如虎如狼的年纪,若是说她在宫里面有几个男宠,那完全根本就是不可信的。
莫月染在打量着太后,然后也在打量着她,刚开始看见她那一张绝色的容颜的时候,微微的失神了几秒,但是很快便反应了过来,一双凤眸里面流转着,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意思。
看了三人一眼,最后目光落在了他们的身后,整个人微微的有些不快起来:“岚儿,哀家记得是让慕容家的那一个丫头跟你们一起进宫的,她人呢?莫不是你们几个把她给丢在路上了?”
太后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一直落在莫月染的身上,现在京城里面谁都知道,她打算把慕容家的大女儿,慕容月儿自己的那一个子女许配给帝千玺,偏偏自己的这一个孙儿非要喜欢一个一个被人丢弃了的女子,而且还大张旗鼓地打算把她给宠着,这完全就是在打自己的脸。
但是一看见莫月染这一张脸的时候,她眸子里面又划过了一丝了然,也是这么一个绝色的美人,自己做一个身为女人的,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也难怪她这一个平时不喜欢女子的孙儿会对他另眼相看。
虽然平时是不怎么喜欢那一个女人生的这两个孩子,但是再怎么说这两个孩子,一个是这一个国家的顶梁柱,就连皇上都得让几分的,她这一个做太后的又能做些什么?
打着把自家的孙女嫁给帝千玺的主意也不过是打算用自己长辈的身份压制着他,再怎么就算怎么放荡也不会违抗皇命的,更何况自己的那一个侄女,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自然是配得上自己的这一个孙儿的。
但是现在见了这一个传说中的废物,她不由得整个人都有一些无比的戒备了起来,若是说面前的这几个女孩那宠辱不惊的神色,真的是一个废物的话,那么这么多年来京城里面的人几乎也就全部都看走眼了。
“回禀太后娘娘,慕容小姐刚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便晕倒了,奴婢派人送她去西乡阁休息了,身子有些不适,打算醒了等会儿过来看望娘娘。”太后身旁的丫鬟突然站了出来,但是在说这个话的时候,目光却有意无意的偏向了莫月染,这么明显的暗示是一个正常人都能看得出来,慕容月儿肯定和面前的这一个人脱不了什么关系。
“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哀家好好的一个子女,自然不会放任她受欺负!”太后是什么样的人精,怎么会看不出来这身旁的丫鬟眼里到底是什么样的神色,目光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突然便想起了昨日父亲来宫里说的那一番话。
让自己不要随意去惹了莫将军的这一个女儿,说是有一些诡异,而自己的那两个侄女,其中一个侄女现在被搞得疯疯癫癫的,这一个刚刚回来,又受到这么大的侮辱,今天自己不给他一点下马威尝尝,她就不姓慕容。
“其实奴婢也不知道自家小姐怎么了,可是现在全京城都是知道,自家小姐未来可是要许配给玺王做玺王妃的,小姐今天给两位殿下打招呼的时候,两位殿下虽然没怎么理会,但是也没有作出太过分的事情,但是不知道这一位莫小姐做了什么,小姐和贵妃娘娘突然变晕倒在了御花园里,甚至全身上下的衣物都不翼而飞了…”刚刚跟在慕容月儿身后一直都没有说话的丫鬟,现在突然声色并立的,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目光看向莫月染的时候,里面还有一丝怯怯的神色。
“太后,这可不关我家嫂子的事情,没办法,我哥和我嫂子在后面慢慢的谈话,他自己走路不看路,不知道做了什么亏心事,天上突然降下来一道惊雷,把她给劈晕了,这关我家嫂子什么事儿,更别说什么浑身赤裸的,什么让我们负责任,我现在可申明了本王和本王的皇兄自然什么都没看见,不要扯一些什么丢失了清白,让本王的皇兄负责任的念头!”
帝千岚一听到这丫鬟的话瞬间便炸了,目光恶狠狠的看着说话的那一个绿衣丫鬟,刚开始他说怎么这一个丫头没有一点的反应,现在看来是打算在这里给他们下一个套,若是他们承认了,他们看见了两个人的裸体,是面前的这一个老东西,不知道会以什么样的理由撤出一些让他们负责理由。
他哥有嫂子了,自然不愿意娶慕容家的那一个女孩,他更是不愿意去慕容家的那一个恶毒女子,曾文佳还真是打算把手都伸到了他们,这些人的府邸,打算要控制整个皇室吗?
帝千玺眸子里面也闪过了一丝冷光,手微微的一扬一道灵力,便朝着说话的那一个丫头打去,瞬间把她给击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身后的那一道屏风上面。
“我家染儿而没做过的事情,容不得你们这样的人来污蔑,就算是做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