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章 骚年, 相声了解一下?(一)(1 / 1)木兑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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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些心动,路星却没急着答应。

她把文件丢到桌子上,“为什么是我?”

卫煜清向后靠了靠,“市大龄剩女多了去了,你只不过是凑巧罢了。”

其实之前他就找过几个了,不过接触下来发觉这些女人心思活泛,他想要的契约结婚根本行不通。

路星面无表情,盯着对面的男人看了几秒,“我接受了。”

卫煜清勾唇一笑,伸出左手,“合作愉快。”

路星回握一下,“合作愉快。”

之后的事情顺理成章,半年后两人就办了婚礼。

只不过再怎么相处,两个人还是朋友关系,还是属于损友级别的。

在路星刻意的操作下,卫煜清没有见到女主,依旧是个骚里骚气的gay。

对此,路星表示非常满意。

五年后,卫煜清带着自己老攻毫不留情嘲笑依旧单身的路星。路星自顾出门,才不理会这个作死的小受,自然会有人替她收拾他。

等路星走远,卫煜清还在数落,嘴里念叨着大龄剩女,完全没意识到坐在他旁边的男人脸色阴沉得可怕。

“真是,为她操心还不领情,我……”后面的话淹没在一个绵长的吻里。

卫煜清眼神迷离,双唇微微红肿,被男人抱在怀里,“干……干嘛……”

男人勾唇一笑,“干你。”

“唔……”

……

“任务完成,路人部022号职员路星,评定等级。”

路星躺在床上,嗯哼,上个世界很轻松啊。

心情愉快的路星决定不做停留,继续任务。

“38,去下一个世界!”

“委托人:人类柳九升

委托任务:完成父亲遗愿

主线任务:在男主面前说一段相声”

路星看着任务,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

给男主说段说相声?在搞笑吗?

等路星到了任务世界,一睁眼入目的是个黑色的实木棺材。

路星抬眼扫了一下,好家伙,这是来到葬礼现场了。

屋子正中摆放着灵柩,前面设牌位、香案、蜡烛,后方高悬横幅,挂着一副挽联。

路星正跪在灵柩旁,身侧有一个看起来十多岁的男孩。男孩眼睛红通通的,脸上交错着几道泪痕,看起来和小花猫一样。他穿着孝服,端正地跪在地上。

两人对面站着一个穿着黑大褂的老人。老人满脸悲痛地望着灵柩。他身侧有一老妇人泪流满面,在不住地捶打老人,嘴里念着,“我的儿啊……都怪你!让他说什么相声啊!我的儿啊……”

也不知道原身哭了多久,眼睛有些肿,还有些涩涩的疼,路星伸手揉揉眼,缓解眼睛传来的痛感。

“38,剧情。”

“剧情传送中……剧情传送完成。”

原身名叫柳九升,年方九岁,落魄曲艺世家唯一传人。母亲早亡,自小女做男养,五岁开始跟随父亲学艺。

这个时代与民国颇为相似,柳家祖上就是靠着曲艺发家,建立了名噪一时的问柳社。只可惜时过境迁,问柳社传到原身父亲这一辈就开始没落。

眼下时局动荡,原身父亲外出表演却不成想死在了突如其来的枪战中。原身父亲最大的遗憾就是未能将问柳社发扬光大,但原身志不在此。

虽说她在父亲死后依旧跟随爷爷学艺,但十几年后就放弃了相声,跑去参军,最后战死沙场。

一代相声名社自此在历史中销声匿迹。

世界剧情讲述的是一方军阀向瑾阳与富家小姐容夏缠绵悱恻的战火恋歌。

向瑾阳,闻名一方的青年军阀,迫于父亲威压,娶了与他有娃娃亲的容家二小姐容夏。

婚后,向瑾阳十分厌恶这个唯唯诺诺的旧式女人,他更为欣赏胆识过人留学归来的容家大小姐容珍。后来容珍爱上向瑾阳,逼着容夏与向瑾阳离婚。容夏成了下堂妇,自觉无脸回容家,最后死在战乱中。

当然这不过是上辈子的剧情,自从新世纪女性容夏穿书之后,剧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容夏穿进自己看过的一本中,成为男主的前妻容夏。她靠着剧情大神,一路抱紧男主向瑾阳的大腿,并且成功策反男主弃暗投明,使得男主成为开国功臣。两个人也在相处之中产生了感情,最终性福快乐地生活在了一起。

看着世界剧情和原身没多大关联,但她的出场还捎带助攻了男女主的感情。

女主穿越而来后表现出的种种不同,让男主已经有些动心。看着女主在家有些无聊,男主特意包下茶楼,陪女主看个相声解闷。

不料男主仇家趁此机会发难,危难关头,女主替男主挡了一枪。养伤期间,两个人的感情迅速升温。

路星就是那个说相声的。

现在,这灵柩里放的就是原身父亲的遗体。

俗话说树倒猢狲散,原身父亲的尸骨还没凉透,随着他学艺的那群人就已经各奔东西了。

倒是还剩下一个,路星身边这个小男孩,丁一卯。

丁一卯今年十一岁,是个孤儿。听说他刚出生就被丢在了问柳社的门口,原身父母心善,把他抱回家养到现在。他五岁就拜了原身父亲为师,一直勤勤恳恳练功学艺。

前世原身走后,丁一卯就改说了单口相声。一生为问柳社奔波,但收效甚微。三十多岁身染风寒,没钱抓药就这么撒手人寰了。

柳孟学任老伴儿捶打,他心中的痛不比老伴儿少啊。老柳家三代单传,他就这么一个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个中痛楚,又怎是一个悲字可以囊括。

想到问柳社,柳孟学悲痛更甚。

他虽有些名气,但无奈年事已高,台是登不得了。独子已去,只留下个不知人事的女娃娃。难不成老祖宗传来下的手艺,真要毁在他手里了吗?

柳孟学对着外面摆摆手,扶着已经哭到晕厥的老伴儿到内间休息。

看着柳孟学沧桑的背影,路星忍不住落泪。她知道,这是原主的情感。

“出殡!”

随着这一声喊礼,几个壮实的男人走进来抬起棺木,唢呐声随之而起。

“九升,好好抱着你爹的牌位。”

头戴西瓜帽穿着黑马褂留着羊胡子的男人把柳云青的牌位塞到路星怀里。

甫一摸到牌位,心口处涌起难以言喻的悲痛感,路星抱着牌位的手克制不住地发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师叔公,让我来抱师傅的牌位吧。”

丁一卯从路星手里接过牌位,被称作师叔公的男人有些为难,“这牌位是要孝子来抱……”

“师叔公,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傅于一卯,正如同父与子。”

男孩黝黑的眼睛里满是坚定,眼底深处是浓浓的悲痛。

“好,牌位就让你来抱。”

丁一卯抱着牌位站起来,又把哭得不能自已的路星扶起来。

他伸出一手擦擦路星脸上的泪,艰难地说出一句话,“师弟,我们……该送师傅最后一程了。”

声音里不难听出来被少年生生忍住的哭意。

路星抽噎着,被少年牵着向外走去。

男孩一手抱着牌位,一手牵着路星向坟地走去。路星泪流满面,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不停地抽噎。

听着耳畔师弟的哭声,丁一卯眼睛通红,却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来。

师傅已经走了,他不能在师弟面前流露出一丁点脆弱,师弟还需要他来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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