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祎苦笑道:“姐姐是这里的老板,当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胖子,本宫弟弟都没有意见了,你还放哪门子的屁啊,滚回去!”
长孙无忌撇撇嘴,没有言语,可心里是真的气坏了,为陈祎感觉到了憋屈。
“胖子,谢谢啊!”
回到莲花厅的陈祎冲着长孙无忌谢道。
长孙无忌无语的白了一眼陈祎:“老弟啊,这么不公平的事儿为何不反抗呢”
“你可是武王殿下,是开府的王爷,整个大唐朝能独自开府的王爷除了秦王就是你了!”
“老哥怕那老娘们,是因为她是平阳公主,可你怕个毛线啊?”
陈祎无奈苦笑道:“我倒不是怕平阳公主,我是怕那云仙子啊”
长孙无忌愣了下好奇问道:“这咋说的?”
“我还小啊,春宵一度之时,老子能干啥?看吗?”陈祎翻了个白眼反问道。
“哈哈,你不是有手指吗?”
长孙无忌愣了一会儿,忽然大笑讽刺一把陈祎!
“去你大爷的,你第一次用手啊!”陈祎翻了个白眼气道。
“老弟啊,你这个思想啊,难道春宵一度非要嘿哟嘿哟吗?”
陈祎一愣:“难道春宵一度不嘿哟吗?”
“你以为所有人来这里都是为了嘿哟吗?”
陈祎反问:“上青楼你不嘿哟,你来干什么?”
“老弟啊,你想想就跟楼上的屈老爷子一般,都七十多了,那玩意儿还能嘿哟?”
“有些人来青楼就是想找个体己的人说说话,弹弹琴而已,只有那些饥渴的家伙才会想着嘿哟,可是这个嘿哟,也要仙子同意不是?”
陈祎惆怅的更深了,这完全的颠覆了他的认知啊,上青楼不嘿哟?想嘿哟还得问对方同意不同意
“难道强行嘿哟还被判刑不成?”陈祎郁闷的问道。
长孙无忌:“你以为拿着钱进青楼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了啊?这可是大唐朝,如果仙子不愿,你敢强上,立刻可以逮捕你!”
陈祎:“可本王听说是可以的啊?”
“你说的那是官妓,被官员和皇族养着呢,主子给她们吃给她们喝,让他们陪着嘿哟,她们能拒绝吗?”
陈祎明白了,这他娘的私人开的青楼,难道有钱还买不到炮打不是?
长孙无忌看陈祎好似明白了赶忙催促道:“这云仙子既然说了可以春宵一度,想怎么着,就这么着,那就是等于可以陪着嘿哟啊,老弟别傻了啊”
“就算你还小,难道能眼睁睁看着如此绝色的仙子被别人给拱了吗?”
陈祎点了点头喃喃自语回道:“那不能,好白菜岂能被猪拱了呢!”
“所以说你就要跟平阳公主硬怼到底,凭什么啊,这前三关都过了,春宵一度的却是别人?你丢得起人,哥哥我还丢不起呢!”
还别说,这长孙无忌的一阵劝,陈祎心动了。
奶奶个熊的,就算现在嘿哟不成,也不代表以后不成啊,这云仙子不过才二八年龄,等陈祎能嘿哟的时候也不过二十五六,正直青春好年华啊。
“搞!”
陈祎决定跟平阳公主怼起来,实在不行就抢人,他娘的就不信没有说理的地儿。
可当他推开莲花厅大门的时候,直接傻眼了!
什么情况?
就在他跟长孙无忌在屋里说话的时间,这外面都疯了,高台之上云仙子身前的案几上厚厚的一层全是画。
“这都画完了?”
陈祎简直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他娘的,春宵一度的嘿哟就这么让人疯狂?
这一次直接连评判都省了,云仙子亲自坐镇审阅,然后传于众人观看。
就在陈祎推开房门的一瞬间,云仙子美目中带着期待和喜悦冲着莲花厅看来,看的陈祎赶忙低下了头。
“他娘的就不能等老子再大些吗?现在就开始勾引了”
陈祎心里腹议,更像是一个苦命的小宝宝。
云仙子面纱下的红唇轻撇了下道:“第四关第一名出现,只是有两位公子!”
啥?
陈祎不淡定了,奶奶个熊,有这么玩人的吗?
这才过去多少时间啊,第一名就产生了,还他娘的一产生就是两位?
难道还要三啪不成?
“恭喜阎立本和阎立德两位公子获得第一名!”
陈祎眼睛更傻了,这两位他熟啊,前世的时候没少听到这两位的名字啊,两兄弟都是非常流弊的画家,怎么也来趟这趟浑水了呢?
不行!
这怎么能行,就算老子前世仰慕你们兄弟两个,也不能当着面抢老子女人不是!
“本王都没有出手,何来的第一名,还真的是笑话!”
红颜祸水还真的没有说错,陈祎虽是王爷,可这样出来截胡,还是让老阎两兄弟格外的眼红。
“殿下这都结束了”阎立德幽幽的说道。
也不怪阎立德这般说,他们兄弟两个第一,别管谁和云仙子春宵一度,肉烂都在锅里,没有便宜外人。
可陈祎这么一跳出来,那就等于他们两个兄弟可能都没那个机会了。
这主要还是陈祎前面太过抢眼了,就算老阎两兄弟对自己有信心,可对陈祎却没有把握啊。
“两位,本王也是这醉香楼的客人吧,就算是评选也要算本王一份的吧?”
“再说了,这第四关本王怎么就没有听到有时间限制呢?”
老阎两兄弟闻言一愣,还的确是这样的,前面三关都是半炷香的时间,这第四关竟然没有了时间限制。
要这样说的话,陈祎还真的有理由阻止呢!
可要是这样,两人也不甘心,随手拿着自己的画道:“殿下,这是我们兄弟二人之作!”
陈祎闻言看去,一张山水,一张人物,的确是惟妙惟肖,当做第一不为过。
“殿下要是有信心胜过我兄弟二人,那就请当着诸位作画,如果殿下不行,还请殿下不要阻扰!”
奶奶个熊的,这是赤裸裸的炫耀和威胁了啊,还他娘的当着你们的面画?
“难道你们以为本王还能作弊不成?”陈祎恼怒道。
阎立德笑了笑:“只是大家都想一睹武王之风采而已!”
陈祎黑着脸,心里骂了句:风采你大爷啊!
他是真的为难了,因为他不会作画啊,剽窃个诗歌什么的,他会,因为都是别人写好的,可画这玩意儿怎么剽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