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哨兵铁人上线三合一

原铸星际战士升级手术，仅仅是为原来这些已经成型的一代阿斯塔特提供上升路径。

而之后的原铸阿斯塔特，将直接把升级手术融入到第一次改造当中，从而避免重复的改造和资源的浪费。

原铸升级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继续强化，更意味着在精神和灵魂上持续升华。

想要突破原来的生命极限，就需要考验阿斯塔特的意志和精神是否足够强大。

然而坚定的意志，对于这些跟随洛希，一起来到战警宇宙的星际战士而言是最为平常的东西。

他们每个人都是从尸山血海中杀出重围，在无数敌人和恶魔的绞杀中生存下来，并且坚定的信仰着帝皇，从来无惧生死。

原铸技术的出现，将会成为某些人数较少军团的福音。

限制阿斯塔特军团数量的影响因素有很多：诸如基因种子适配度，基因种子的纯洁稳定性，军团选拔文化，改造手术熟练度等等。

基因种子的适配性，决定了它是否“挑食”，是否能够兼容更多不同特质的人类完成改造。

而纯洁稳定性，意味着从改造完成的阿斯塔特身上，能否得到稳定可靠的基因种子产出。

一名阿斯塔特拥有着两枚基因种子，其中一枚只有死亡之后才会回收，而另一枚则是发育成熟后就可以摘取。

正是依靠这种增殖手段，阿斯塔特军团能够维持自然的增长。

像是极限战士，暗黑天使这类军团的基因种子适配性良好，纯洁稳定性极佳，自然而然的就会在数量上迅速的超过太空野狼，千子这种难产的军团。

而洛希又依靠着自己的威望，影响了各个军团的新兵选拔文化，导致原本大量折损在这一环节的候选者存活了下来。

加之石人们的手术操作几乎完美，比起那些水平参差不一的机械神甫，军团药剂师更是成功率大大增加。

多管齐下之下，洛希在战警宇宙的爆兵速度将会异常的恐怖。

哪怕是极限战士这样的暴兵大户，在征兵星球范围相同的情况下，也很难和洛希手下的军团比拼速度。

洛希身在战警宇宙，他完全不需要考虑军团数量过多是否会引起一些其他方面的问题，比如说神圣泰拉的警觉。

要知道那位野心勃勃的五百世界之主，很多时候是因为为了减小泰拉方面的忌惮和恐慌，才把正规军团数量强行限制在25万。

基里曼也不是傻子，其他军团只有十几万人，你极限战士有着足足25万，还要持续扩军，你到底要干什么？

在蒙受了暗影远征带来的巨大伤亡之后，基里曼硬生生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补员，甚至补员完成后还超过了25万，就已经说明了问题。

极限战士有25万阿斯塔特不是因为他们的极限只能有这么多，而是最好只有这么多。

什么，你说那些分布在星球各地的巨人是什么？

众所周知阿斯塔特都穿动力甲，没有动力甲就不是阿斯塔特，那些只不过是比较聪明的欧格林猿人罢了。

身处一个陌生的宇宙，自己又是一支孤军，洛希的安全感已经下跌到一个非常危险的程度。

鬼知道这个宇宙会有什么隐藏的敌人，这些敌人的威胁程度也全都是未知数。

这一年来，洛希已经把一开始的五百名阿斯塔特，扩充到了超过五千人的规模。

其实这个速度，相比起绝大部分的军团都已经相当优秀了。

阿斯塔特的改造手术正常情况下来说，都需要数年的时间才能彻底完成。

而洛希优化了原来的手术流程，增加了资源消耗，将这个时间大大缩短。

并且如果原铸技术成熟后，这个时间会更短。

然而区区五千阿斯塔特，在洛希看来实在是太少了。

随便一场规模大点的太空战争，这五千阿斯塔特也就是打了个水，投进去可能都看不到什么回声。

经历了荷鲁斯大叛乱之后，洛希对于几万，乃至十几万规模的大兵团血战已经见怪不怪。

五万，甚至是五十万，洛希都是来者不拒。

反正以他的生产力，完全能够承担这一支庞大军力的消耗和开支。

随着原铸技术的逐渐成熟，洛希也将停止生产原来的阿斯塔特。

这些帝皇创造的原始生物兵器，逐渐开始落后于时代。

而新一代的原铸阿斯塔特，将会成为更为致命、更为强大的战争兵器，捍卫人类在无比黑暗宇宙中延续生存的权利。

……

原铸升级手术不需要考尔一直参与，事实上在做这种要求精准度、重复性的工作，石人比起人类有着天然的优势。

他们几乎不会出错，有无限的耐心和细心，同时极其擅长总结失误经验，并且在下一次做到更加完美。

在洛希的变种人基因库中，如今已经积累了上百种不同的异能，并且都是经过洛希筛选和优化后留下来的精华。

每一名原铸星际战士，都有权限去选择最适合自己的异能，如此一来才能最大程度的挖掘他们的潜力。

没有最好的基因，只有最为合适的基因。

比如某些能够大幅度强化肉体力量，增强肉体防御力的基因，对于察合台可汗的子嗣来说简直就是世间最为恶毒的毒药。

让他们慢下脚步，成为皮糙肉厚的重装坦克，他们宁愿给自己来上一刀，再把自己直接塞进天狗机甲焊死。

至于这方面的事情，洛希将任务分发了下去，现在他的手下可是众星云集。

有着希尔，考斯韦恩还有赛维塔这些一人就足以统帅一整支军团的英杰控场，洛希就算直接撒手不管也没什么大碍。

“就是不知道莱恩离开了他的军团总管，是否还能习惯适应了。”洛希忽然想起狮王那张臭脸，不由得会心一笑。

相比起从不管事的科兹，卡利班人要好上一些，起码能够算是半个军团之主。

洛希和考尔，塔拉辛等人紧接着前往另一处基因实验室，另一个足以和原铸星际战士媲美的重要工程也进入到了关键阶段。

自从来到战警宇宙之后，洛希一直都在进行着战争力量的调整和适应。

不同的宇宙有不同的敌人，那些原来在战锤宇宙十分管用的手段可能会发生巨大的变化。

原本他手下的战争力量主要分为两类，其一就是以破碎军团和帝皇獠牙为主体的阿斯塔特军团。

洛希对它的定位就是绝对的精锐部队，大量的资源被倾注到了这支军团的身上，无论是武器装备还是人员配给都是最高优先级。

而另一支，则是以铁人亚当为首的铁人军团。

相比起阿斯塔特的复杂补员爆兵流程，铁人只需要充足的物质和能源就能够源源不断的生产。

宇宙中其实不缺乏这两样东西，只不过人类帝国过去为了防止憎恶智能的威胁，而不得不采用低效的人力模式，使得物质和能源出现匮乏。

而洛希完美的避免了这一问题，极大的解放了生产力。

在黑石反灵能科技的加持，以及洛希的欧姆弥赛亚权柄力量庇护下，亚空间极难对铁人进行腐化和干扰。

在战锤宇宙，为了对抗那些能够极大豁免高科技武器和远程武器的亚空间恶魔。

洛希所塑造的战争型铁人大多数都是类似于“维罗妮卡”那样的近战专精形态。

虽然它们同样搭载了大量的远程武器，诸如高斯武器、等离子武器、热熔武器、粒子光矛武器等等，但是这些都只是补充手段。

只是到了这个宇宙，这些设计理念可能需要发生调整了。

根据洛希得到的变种人基因，新一代的哨兵铁人正在迭代研发当中。

塔拉辛看着铁人们，忽然回忆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情。

那是关于黑暗科技时代末期和纷争时代的一些混乱记忆。

“人类用自己所有的智慧和能力，创造出了铁人这一完美武器。”

“当初要不是铁人中也出现了不同的立场，一部分的铁人依然忠诚于最广大的普通人，你们这个种族早就在那一段黑暗的岁月中消亡了。”

“完美的造物必然胜过造主，而高度发达的人工智能产生了自我意识和反叛意识，几乎每一个科技文明，都会碰到这种情况。”

“有些文明直接覆灭在了自己的造物之下，保卫文明的盾牌反倒成为了背刺文明的利刃。”

“吾族就经常负责帮助那些失败的种族擦屁股，否则我们的银河将会被疯狂复制自身的智械彻底糟蹋祸害。”

塔拉辛再次说出一个洛希未曾知晓的细节，他也总算是明白除了人类创造的铁人外，其他那些文明的人工智能造物都去哪了。

太空死灵虽然沉睡了，但是在检测到出现失控的智能后，一部分的力量会暂时复苏，充当银河清道夫的角色。

人类的历史不过寥寥几万年，而太空死灵存续至今已经超过了六千万年。

而这段时间内产生的失控智能，不是自己出现了逻辑错误崩溃毁灭，就是被太空死灵这样的宇宙清道夫解决。

塔拉辛说的义正言辞，好像他们的文明就是什么好东西，宇宙的卫道者一样神圣高洁。

不过洛希已经从他和乌斯兰这个灵族的身上，体验过许多次古老种族的傲慢了。

他也知道，这些种族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一个的屁股是干净的。

他剑眉一挑，直接反讽道。

“你也别急着鄙夷那些失控的人工智能，严格意义上来说，你们的文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惧亡者已经灭亡了，你们不过是诞生自惧亡者遗骸的数据，也算是一种人工智能。”

“只不过你们是比较幸运的一类，造反成功了而已。”

听到洛希夹枪带棒的讽刺，塔拉辛也只是呵呵一笑。

洛希的攻击力相比起那些牙尖嘴利，刁钻刻薄的古灵族，还是差点意思。

随随便便就破防，那他这几千万年下来早就破防无数次了。

只见在哨兵铁人项目的实验室内，一名身材矮小，身高不过1.2米的侏儒正在石人研究员的协助下，对实验数据进行调试。

他身着一套合身的缩小赭褐色研究服，嘴唇上蓄着一丝不苟的胡须，一副有些过于庞大的黑框眼镜架在鼻梁上。

只不过他虽然矮小，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于轻视他的智慧和科研能力。

哪怕是考尔一号这样杰出的存在，看向对方的眼神都透露着无比的尊重和认可。

这个人，正是洛希从地球上挖来的玻利瓦尔·特拉斯克。

在原来的时间线上，他也是被称为“哨兵”之父的男人。

“玻利瓦尔是一名天赋异禀的科学家，他能够在原来的时代局限性下，研制出第一代的哨兵机器人，足以看出他的卓越。”

“这样的天才，一直在地球这个小小的泥潭里打滚，实在是可惜。”洛希看着正在忙碌的玻利瓦尔感慨道。

“的确如此，有时候那些顶尖的科学家所取得的成就，不是因为他们的极限在此，而是他们受到了时代的局限性只能如此。”

塔拉辛罕见的给出了正向评价，洛希顿时侧目，不知道这家伙又在想些什么。

“这个人类科学家自身有着先天性的残缺，像他这样的人，在成长的过程中必然会经历比别人更多的磨难和歧视。”

“就像我们惧亡者一般，短暂的寿命诅咒着一代又一代的科学家，逼迫他们不得不更为努力的把知识传承下去。”

“我保管着吾族的档案历史，看到过无数惊才艳艳的科学家。

他们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但是却因为寿命和身体的限制早早死去，如果他们能够活的更久一点，或许会取得更大的成就。”

“我从他的身上看到了吾族的影子。”

洛希心道果然如此，这家伙说了半天，又把话题绕回到惧亡者身上去了。

可是除了睹物思人，追忆往昔外，塔拉辛又能做什么呢？他们所渴望的恢复惧亡者的肉体和灵魂，真的能够实现吗？

洛希只是摇了摇头，他并不抱多大的希望。

“洛希贤者。”

当洛希带着考尔等人，进入了实验室后，玻利瓦尔立刻向其献上了致敬和热情。

在他的研究服上，点缀着银白齿轮和钴蓝色桂冠标记，以此来显示他的身份。

他玻利瓦尔·特拉斯克早就是一名光荣的机械教神甫了。

当初洛希找到了玻利瓦尔，他还在游说各大企业和政府，投资支持他对变种人的研究。在本来的时间线上，一直到1967年时，他才筹措到了足够的支持和资金，成立了特拉斯克工业。

当洛希向他抛出橄榄枝，并且展现了一部分超出时代限制的科技之后，这位身材矮小却自强不息的科学家，毫不犹豫的抛弃了自己在地球的身份。

他之所以屡屡碰壁，却又一直坚持去碰壁，为的就是实现自己的理想。

而现在比理想更为宏大崇高的机会来了，他自然也绝不会放过。

于是火星基地就多了一个人类科学家。

在这里他不仅有着考尔一号这样志同道合的顶尖学者可以互相交流，还有着洛希收集来的全部基因库可以调用。

更别说那些远超时代，甚至比科幻电影里还要不可思议的研究设备，理论体系，工业设施，玻利瓦尔以最快的速度融入到了这里。

就算是洛希想要赶他走，估计也是赶不走了。

在考尔一号的感染下，玻利瓦尔认识到了万机之神和欧姆弥赛亚的信仰，以及机械神教的理论体系。

身为一名纯粹的科学家，玻利瓦尔其实并不信仰所谓的上帝。

他研究人类dna的奥秘，继而发现了基因的秘密，在他眼中人类是基因的孩子，而不是所谓的神，大手一挥就造了出来。

可是当他在基因实验中，发现自己的信仰真的能够发挥作用后，玻利瓦尔就成为了一名真正的狂信徒。

一见到洛希，玻利瓦尔就开始殷勤起来。

他满脸激动的向众人展示自己的研究进度。

“原本我构思的一代哨兵机器人，还没有诞生就已经落伍了。

于是我干脆终止了原来的计划，采取更为先进的设计理念和实用科技。”

在实验室中出现了一代哨兵机器人的全息投影，它几乎就是传统意义上的机器人。

各种僵硬的金属线条和有些愚蠢的裸露线缆设计，让它更像是某个人类孩童的玩具一般。

放在1962年或许还算的上是未来科技，但是在洛希和考尔等人看来，的确是垃圾堆里的老古董。

“而第二代哨兵机器人已经产生了质的飞跃，多亏了我们基因库当中的魔形女基因和达尔文基因。”

“前者赋予了我们的哨兵机器人模仿、复制其他变种人能力，并且通过主控智脑共享给其他的哨兵。”

“而后者赋予了哨兵机器人持续进化和适应的能力，在不断地战斗和迭代后，哨兵机器人将会变得越来越强，拥有超强的抗打击能力和生存能力。”

“你做的很好，博士。”洛希赞许道。

人类中从来都不缺乏天才，即便是帝皇那样杰出的人类，在某一方面也未必能够胜过一些专精许久的研究者。

人类文明的进步不可能依靠个人，只有越来越多的人一起前进，才能形成一个正向的循环。

新一代的哨兵铁人更擅长模仿变种人的能力，撬动亚空间灵能，对敌人进行范围上的打击和毁灭。

这一点倒是可以和洛希原来制造的战争型铁人进行互补，毕竟这些大家伙更为擅长的是利用各种动力武器，搭配远程火力覆盖。

随着哨兵铁人的出现，洛希掌控的铁人军团即将补上最后的一块短板，铁人也能利用模仿基因的能力，释放灵能攻击。

“大人，有关于哨兵铁人的生产制造已经开始落地。”

“材料方面，我们采用了塔拉辛贤者提供的次级活体金属，它的物理性质和对基因的契合程度，都要超过我们原来使用的液态金属。”

“算是支付我的门票费，不要感谢我。”塔拉辛转过头来，微笑着说道。

洛希心中暗骂该死的老狐狸，塔拉辛非死皮赖脸的跟着自己，甚至悄悄跟到了其他宇宙。

如果不是这家伙答应会交付给自己一批新的太空死灵技术，洛希早就把他挫骨扬灰，直接销毁。

而现在，他给出的技术，居然还是太空死灵广泛使用的活体金属的次级版本。

他的确和人类关系好，但是也的确是防着人类，有意无意的延缓人类的科技发展。

洛希深吸了一口气，把情绪给平复了下去。

次级就次级吧，只要有这个模板，他完全能够以此为基础研发属于人类的活体金属。

“既然哨兵铁人已经成熟了，那么火星上的铸造工厂就暂时停止生产原来的战争型铁人，把生产力转移到生产哨兵铁人。”

“新的主控智脑棱镜】将会专门负责控制哨兵铁人的行动，与此同时，未来还会有其他的变种人与哨兵机器人并肩作战。”

“等到积蓄足够的力量，我们或许可以离开地球，前去探索和征服这个未知的宇宙。”

考尔一号、玻利瓦尔等人立刻深深行礼，他们同样憧憬着那一天的到来。

只是他们没有看到的是，洛希眼中的忧虑却没有减弱多少。

或许在考尔等人看来，坐拥着新一代原铸阿斯塔特，新一代的哨兵铁人。

以及正在火星轨道船坞里打造的全新战舰的他们，已经有资格像帝皇那般，在一个新的宇宙展开一场大远征。

但是洛希和他们不一样，他知道的更多，此时在他的脑海中，正回荡着未来金刚狼所提及的那些敌人。

那些自称为天神的存在。

“神，又是神，在战锤宇宙有着混沌邪神觊觎着人类的灵魂，在这个宇宙难道又隐藏着所谓天神？”

绝大部分的神，不管祂们是亚空间中的神明，亦或者是现实宇宙的神明，总结来说，绝大部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连机械神教信仰中的那位“万机之神”，也就是虚空龙玛格·拉德罗斯也有着自己残暴野蛮的一面。

它来到古老时代的地球，可不是为了宣扬什么神威，只是简单的想来这里吃点灵魂，满足一下口腹之欲罢了。

在战锤宇宙，洛希好歹还有着帝皇这根擎天柱，来对抗那些充满恶意的神明。

可是在这合格宇宙，他就是那根大腿，这不由得让洛希感觉自己肩上的压力沉重了不少。

“情报，我需要情报，现在有关那些天神的信息太少了，我除了在这里暴兵备战外，其他方面几乎是两眼一抹黑的状态。”

“如果能够得到更多有关天神的情报，以及它们可能掌控的力量，洛希的局面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但凡科兹和圣吉列斯要是还在，他们的天赋预言能力或许能够帮上忙。”

“可是两名原体都在和荷鲁斯的作战中遭受重创，如今更是陷入深层次的濒死状态。”

“如何拯救他们，我现在还是没什么头绪，或许可以请教授试一试了。”

洛希的行动力很快，他从地球上请来了教授，以及金刚狼罗根。

罗根的脑海中有着两个灵魂，而另一个正是未来的金刚狼。

他是一道桥梁，能够连通现在和未来两条时间线，而他们的那一条时间线无疑对于天神更为的了解。

“教授，我希望你能够帮我个忙。”

洛希也不浪费时间，他很快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查尔斯。

虽然洛希所掌握的灵能力量远胜过查尔斯，但是对方在心灵方面的研究和造诣，的确也不是洛希能够比的。

术业有专攻，查尔斯对人类心灵领域的钻研是洛希见过的灵能者中最强的。

“何必客气，你帮了变种人这么多，我们自然会拼尽一切，全力相助。”

“只是我不能保证能否唤醒他们，只能尽力一试。”

查尔斯听到了洛希的想法后，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随着他们越来越深入火星的地下，教授的眼前终于出现了一座巨大的静滞立场发生器。

幽蓝色的光芒编织出了一片不受时间影响的区域。

房间内只能听到反应堆微弱的嗡鸣，以及各种缆线和机械运行的嘀嗒声响，它们确保着基因原体的身体依然停留在刚刚倒下的时刻。

存放原体身体的静滞立场被封锁在火星基地的最深处，每时每刻，都有着超过一百名午夜领主和圣血天使的阿斯塔特进行巡视和检查。

由于这一次的行动涉及到了两位基因原体，赛维塔和阿兹凯隆都强烈要求留在现场。

他们必须严格监视对基因之父进行的一切行为，保护他们的安危。

康拉德·科兹和圣吉列斯的表情依然定格在了当初的瞬间。

前者满是向命运复仇的偏执和顽固，而后者则是完成使命，终于拥抱死亡的释然。

是科兹以自己的生命和灵魂为代价，扭转了圣吉列斯必死的结局，让他们两个人现在还能够在静滞立场中苟延残喘。

看着自己父亲的面容，两名最强大的星际战士心如刀绞。

他们在心中默默的向帝皇祈祷，哪怕把他们的生命拿去交换也毫无犹豫。

所有的阿斯塔特都会做出相同的决定，当然泰丰斯除外。

在静滞立场中，甚至还有着一片圣吉列斯的羽毛漂浮在空中，一直未曾落下。

那片洁白的羽毛沾染了天使之血，无比凄艳和悲怆的感觉扑面而来。

“这是何等强大的心灵屏障，如果他们是清醒状态，我或许根本就不可能进入他们的大脑。”

查尔斯只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钻透一座山脉，无比的费力困难，伴随着剧烈的痛楚。

而当他费尽千辛万苦，终于进入了他们的精神世界时，却感受到了一种让人无比绝望的气息。

圣吉列斯和科兹的精神世界极其的辽阔，能够与其媲美的，查尔斯也只见过洛希的精神世界。

只不过精神世界虽然辽阔，可是查尔斯没有感受到意识之海自然的波涛起伏。

哪怕是植物人，他们的意识虽然已经消亡了，但是身体的潜意识却依然存在，能够完成诸如翻身、磨牙、甚至是无意识呓语这种事情。

教授的意识在原体的精神世界里游荡，无尽的黑暗雾气笼罩了这里，释放了无限的绝望和死寂。

查尔斯极其小心的躲避着那些诡异的黑暗，他能够感觉到，就是这些黑暗让原体的意识陷入了沉寂。

他的本能和理智催促他赶紧离开这里，那些黑暗不是他能够对付和承受的。

可是教授毕竟是教授，他既然已经答应了洛希会竭尽全力，那么他一定会竭尽全力。

查尔斯的意识咬紧牙关，尽可能避免被黑暗发现的同时，更为深入意识之海。

在被海水吞没的瞬间，查尔斯看到了两名原体经历过的一些记忆碎片。

它们无比的破碎，甚至没有多少逻辑性。

可是查尔斯还是极其耐心的阅览着它们，并且尽可能的将破碎的记忆拼凑到一起。

这是一个极其艰巨的任务，哪怕是查尔斯这样的心灵大师，也需要消耗大量的精力。

在现实世界中，洛希看到了查尔斯的身体正在染上一层不祥的黑气，他浑身大汗淋漓，整个人看上去像是刚从海里捞上来一般狼狈不堪。

洛希利用自己的灵能力量帮助他减轻身体上的负担，查尔斯的精神力量虽强，身体却只是个普通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查尔斯依然在持续着拼凑原体们的记忆碎片。

那些碎片数量简直无穷无尽，多到让人感到绝望的地步。

只是查尔斯依然在努力，多一点，再多一点。

他的精神几乎进入透支干涸的状态，而在现实世界的身体更是看上去行将就木，好像随时都可能活生生的累死。

终于，在洛希都要忍耐不住，强行要求查尔斯停下来之时，他突然察觉到了异常情况。

两个熟悉的灵魂波动，再次从基因原体的身体上悄然浮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