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的大殿内,左右都各有侍卫,大殿里面回荡着一人的声音。
“如今吐蕃猖獗,时常扰乱我大唐边境,据刘震云的奏折所报,在我的脚下,竟然发现有大量的异族之人,想必是吐蕃的人,这可如何是好!”皇帝怒意燃起,不停的在大殿之中左右晃动。
身旁的贴身太监不敢多言。
“回禀父皇,此事也不必太过拘谨,我大唐境内就有一人能够轻易的解决掉京师中的那些异族之人。”大皇子说道。
“谁?谁有这等才能?”皇帝问。
“想必父皇还记得工部特使李大人吧。”
“他,难道你是说,他就有这样的能力?”皇帝质疑,李玉良的能力他很清楚,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可这与带兵打仗不同,尤其是京师重地,并非儿戏。
“我愿意辅佐于他。”
“你辅佐他?”皇帝陷入沉思,片刻后,传了一道口谕,道:“朕命你清除境内叛余,辅佐李玉良一同清扫,去吧。”
庭院当中,李玉良看到大皇子又一次前来,而且这一次与上次不同,而是穿着黄袍而来,很显然,这次是公事。
“李玉良拜见大皇子。”李玉良依旧没有跪着,只是正是施礼。
大皇子看到后,也没有喝斥,笑笑道:“看来传闻果然不假,都说李玉良即使面见圣上,也不会跪拜,果然如此!”虽然李玉良不跪拜,但是不代表其他人也不可以跪拜。
鲁伊和杨钰都没有,只是李云飞也没有跪拜。
“你是……”大皇子看到还有一人未曾跪拜,心中有些好奇,难不成是什么高人,莫不是李玉良的师尊吧!
前朝可有记载,有大功德之人,就可以不用跪拜,这人若真的是李玉良的师尊的话,别说不用跪拜,大皇子自己甚至都要亲自前来,与之交好。
只是那人始终低着头,没有抬起头来。
李玉良看到,心中也是为李云飞不屈而摇摇头,回禀道:“大皇子,此人乃是军中将领,从不跪拜,一心上阵杀敌,只有本命将军,才会跪拜。”
大皇子眼睛死死的盯着李云飞,不过听到李玉良所言,也就释然了,现在对于大皇子来说,李玉良很重要,他的面子,是要给的。
“既然如此更好,难道说李大人已经听说我要来的事情了?”大皇子说道。
“不知,难道和他有关?”
“不错,这次我来,是奉了皇上的口谕,前来捉拿京师之中的异族之人,吐蕃几次三番的来骚扰我大唐边境,如今越加猖獗,皇上心忧,特意命令我来辅佐你,捉拿境内异族。”大皇子说着,看了眼李云飞又道:“如今大人身边有一位猛将,那捉拿吐蕃之人,必定是手到擒来。”
“捉拿吐蕃?”李玉良思索了片刻,一边是吐蕃,一边是突厥,这两大地方时刻都在威胁唐朝。
“好,只是为何让大皇子来辅佐我?”李玉良不明就以,无论如何,这种事情功劳必然都是大皇子的,然而如果说让大皇子来辅佐自己的话,那岂不是要占了大皇子的功劳。
“因为我相信,李兄是奇人,自然有办法来清理掉境内的异族人,这功劳我便不抢了。”大皇子淡笑道。
李玉良思索,总觉得这里必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在里面。
正在思索的时候,就听到他人说道:“大皇子是信任你,所以才叫你去做的,若不是大皇子的美意,恐怕这份差事还轮不到你来,如果又有大皇子的鼎力相助,捉拿异族人,根本就不在话下!”
抬眼看了下说话之人,他的话无疑点醒了李玉良。
对啊,这事情根本就并非那么简单,大皇子本身就有这种实力去清除异族人,然而却在皇上面前请命,让自己来做,而他却要在一旁辅佐自己。
顿时,李玉良眼睛明亮了许多,看透了很多的事情,原来大皇子是有意要让自己在皇上面前当一个有功之臣。
只是他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就是为了接近自己,还是说,目的是为了接近杨钰。
深沉、冷静,让人摸不透大皇子的意图,这才是一个人的可怕之处。
如今李玉良已经被逼上梁山,这份恩情,就算不想领,也只能忍着。
抱拳而握,朗声说道:“多谢大皇子美意,我定当完成这件事情,只是此事并非简单,异族人潜伏到我大唐境内,甚至就在京师之地,再加之边境混乱不堪,时常有摩擦,想要揪出他们,并不容易。”
大皇子眯着眼睛,缓缓问道:“你会如何做?”
李玉良心中乐了,既然你想给我推到风口浪尖处,那定是要我做这出头之人,若是邀功了还好,若是其中有所缘由,拿我当枪使,可就得不偿失,甚至还有可能丢掉性命。
好歹毒的人。
眼中露出一抹皎洁,道:“请赠与我黄金白银各十万两,金属若干,还要刘震云等人全力配合我,如若不然,可就根本找不全那些异族人。”
“好大的胆子,黄金白银各十万两,你这是在刁难大皇子!”
“如此做法,闻所未闻,回禀大皇子,只要将城内的入口全部封死,一个个盘查,必定会找出所有的异族人,他这种做法,明显就是在敛财!”
“大皇子,不可信啊!”
跟随在大皇子身旁的众人,都纷纷请求大皇子不要答应李玉良的条件,可是大皇子却始终没有说话,流光异彩,淡笑着看着李玉良。
李玉良也一样淡笑的看着大皇子,忽然之间,二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李兄果然人中龙凤,看来我父皇的确没有看错你,来人啊,赏赐工部特使李玉良,黄金白银各十万两,还有各种金属一律奉上。记住,这是在为了抓异族人,绝不能误!”大皇子此刻如同变了一张脸,立即传令下去。
“臣,遵令。”有人应声到。
“李兄,可否与我小叙一杯?”大皇子此刻也没有了架子,平易近人。
周身的人皆惊,大皇子难道是想要招服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