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卧槽!你怕是要成精!
死渣男搞出人命不负责,我都没有索要新房变凶宅折旧费,你特妈的直接给老子搞失联,给老子死.】
我操!张天铭那狗日的居然在拦精灵里面滴驱风油,我不就是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捞你们一笔家产吗?至于防贼似的来防着我吗?晦气.】
走了?走哪去?人不就是躺在重症监护室里吗?人走哪去了.】
小狐狸怔在医院门外,收回自己注视许愿列表刷新的目光,昂起脑海,望向门头上的‘夏东第一人民医院’。
“.不是,咱们能正常点吗?许愿列表里刷出来的东西是中文?安某感觉你的付我三百精神损失费,以此来安抚看到那些东西眼睛,和记录下相关内容的脑子。”
在直播间、天后宫之外,安生又找到一个新的愿望开源点。
如果说,在直播间里的许愿,是许愿者们带着一些戏谑调侃,满口胡诌想要上天与太阳肩比肩,化作宇宙中心。
那么,在天后宫里,接到的转包许愿就是人们最诚恳又贴合实际,抱有美好希望向阳而生的许愿。
在医院里的许愿者,是真的完全没有丝毫遮掩自己欲望,相当一部分都充满歇斯底里的狂怒,以至于暴跳如雷。
甚至,一些许愿内容过于抽象,直接给小狐狸都整得生理不适了。
结扎之后又想疏通?
所以说之前为什么结的扎啊?事关人生未来的大事,怎么不想清楚来?
小狐狸点开详情看一眼,然后,狐狸的眼睛瞪大,一言不发进医院里了。
希望自己结扎疏通术成功的人,年岁二十六岁,依靠傍富婆已经成功在久乐市买了三套房收租,一台大路虎,存款将近三百万的财富自由人士。
就这许愿详情,人家哪是不懂事。
他简直就是太懂事了。
爱兄弟还是爱黄金?捅兄弟一刀换的荣华富贵之后,就开始挂念起兄弟。
小狐狸希望这位兄弟手术成功,然后手术最好别太成功,不然,他担心这位兄弟跑来,噶了自己的两颗小毛蛋。
“一天天想啥,实在太抽象了,这些东西是我一只福狸能看的吗?”
安生来到医院里,看了一眼正在忙碌和运行的电梯,满脸腹诽转身,向医院的应急楼梯走过去。
安生今天过来,找到是一名目前住在7楼理疗部里,167号床位的患者.
医院里开源转包的愿望,对于小狐狸来说实在太过抽象,不是家庭伦理大戏就是九子夺嫡,或者挟天子令诸侯。
看到那些许愿之后,安生第一个念头并非去赚愿力点,而是想要找到那许愿的家伙,拿过他或者她的手机,从他们的银行卡里面,转三千眼睛清洗费。
“不太对劲.”
安生从一楼走到二楼,狐狸小脸上面流露出古怪的表情,越是往医院的高层走去,脑海里许愿列表就越是闪烁。
大量有的没有的愿望,都往自己许愿列表里面灌输而来。
有一部分愿望无名无姓,就仿佛并非真的在许愿,而是在单纯抱怨而已。
另一部分拖家带口,就差把自己户口本都糊在许愿列表上面,这一部分愿望都是希望家中病患,能安全出院的。
安生越是往上面走去,脑海里面那些歇斯底里的愿望越少,甚至一部分抽象的愿望都从许愿列表上面退却了。
安生顺着指引来到九楼,蹲坐在一座大厅的门口,入门的左手边是医院手术室,而右边是医院里的icu监护室。
在手术室和icu之间的大厅里,入门正对一面医院的外墙。
愿没有人会来这里。——贴满洁白瓷片闪烁着金光,墙身写满无数最虔诚愿望的白墙,透露出一股意念来。】
愿望达成:洗墙立在生与死之间的大白墙上,历经数十年的风雨,身上寄托着无数虔诚思念,美好祝福】
在旁人眼里,平凡无奇,就只是贴有一些标语的大白墙,在小狐狸眼里如同看到另外一个“许愿列表”般。
成行整列愿望,整整齐齐码放在手术室与icu之间的墙体上。上面一行行一列列愿望,九成八都是希望医疗行业进步,另外一部分的愿望则是希望某些病人能康复出院。
“我就说怎么医院里的许愿都那么歇斯底里和抽象,原来,所有正经愿望都挂在墙上,那些不正经的愿望,压根来不到这面白墙上”
小狐狸望向大白墙,又看向自己许愿列表上,正在消退的九子夺嫡愿望。
白墙之上愿望无数,但大部分的愿望都并非一只小狐狸能实现的。
而有一部分,相当于安慰性质的愿望是安生能接下来完成的。
那面平平无奇的大白墙,在福狸老爷的眼里就是一个正经的中转站。
上面有最虔诚美好的祝福。
也有一些经过筛选,类似于临终关怀或者安慰性质许愿,相当一部分,都是病患们想给亲人写下遗书,却因为无力进行而化为思念,悬挂在大白墙上。
安生需要做的事情也非常简单,就是把那些留言抄录下来,然后,再把信件寄到对应之人的手上就行。
“嘀嘀嘀——”
小狐狸蹲坐在地上,正在观看着那面大白墙,但就在这时候,右边重症加强监护室里,忽地响起刺耳警报声,惊醒正在眺望大白墙的小狐狸,也惊醒一些坐在大厅,守候多日精神萎靡的人。
“嘤嘤!”
一些医护人员面露惊色,连忙从重症监护室里出来,在门前拨打电话,好似正在通知其他部门医师前来,安生见状连忙钻回到应急通道里。
“让我一只,连医院消毒标准都可能过不去的福狸拿手术刀,也实在太为难狐狸了,还是选些简单的来吧!”狐狸嘴里嘤咛嘀咕着,准备暂时离去,不去打扰那些正在忙碌的医护人员。
而在小狐狸从九楼,退到七楼的刹那之间。
重症加强监护室里的某位病患,生命体征猛地恢复正常,若非仪器上,残留着宛若惊涛巨浪般的心电图,先前急促响起来的警报声,都好似假的一样。
医务人员满脸愣神望着病患,有一些怀疑自己读的书到底是不是假教程。
植物人弹起来,掀翻病床,可以解释为神经反应。
但他自己摆正床位,躺会上去,顺带把被子也盖上到底怎么个事?
咋的,在我们照顾之下,还能是因为长了褥疮感觉不舒服,所以翻个身?
有虫.打虫药!杀虫剂!我感觉到自己体内有虫!——某位刚刚从昏迷醒来的病患,似想说什么,但他在昏迷前只能留下一抹意念。】
夹在生与死之间的白墙,在安生刚刚离去之后,墙体上浮现出一行文字。
.自打生病之后,身体是真的由不得自己。
本来说想吃个药,睡一个午觉。
睡前,三点至四点闹钟调了十几个。
结果,卧槽,一觉睡醒晚上八点。
无奈。
待会儿十二点之后,我再更新多两章作为补偿。
不然,月票拿着心里有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