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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入股扎厂

吃完饭,微醺的两个男人找个躺椅坐在大门口喝茶。

路过的人看到都有些惊奇,这姑娘还没过门,姑爷都开始上门吃饭了?

别人调侃两句老木匠也不在意,他对秦大河可是二十四个满意,说两句就说两句。

“阿爷,您这个木匠手艺准备找个人学吗?”

“怎么?你有心思做木匠?”老木匠眼睛一亮,秦大河愿意干木匠好啊,他多少手艺都会传下去。

“我会的东西也能挣钱,就不干这个了,帮憨娃儿问的。”

“憨娃儿?”老木匠蹙着眉头,传外人他有点不乐意。

“娃儿的奶奶把他托付给我家照顾,能帮他找个手艺最好,要是你这边不方便,我就带回去教电焊也一样。”他无所谓的说道。

自己会的东西很多,但木匠这门手艺憨娃儿天然就适合,能学会这个最好。

“行吧,这几天让他跟着我做小工,不过一天只有十块钱啊。”他帮秦大河家干活也是拿钱的,80块一天的友情价。

正常出去做这种活儿的话,起码120是要的,同样的木制家具之类的,他做的就是看着舒服。

秦大河心里一笑,现在娃儿也是做小工啊,还是没钱的那种。

“现在工钱就算了,他要是拿钱回去肯定会挨奶奶的揍。”

他们兄弟关系近,帮忙做工拿一毛钱都倒势子,奶奶怎么会让他拿钱呢。

老木匠也知道奶奶今年不一定能撑住,加上今天姑爷在他心里的位置上升,这才勉强同意。

他的手艺就是眼前能看到的,但这些能看到的手艺做精了也是要很多年打磨的。

只要娃儿能一直拿自家女婿当亲哥,他不介意全部教了,总不能真把手艺带进棺材里吧。

“对了,你家的船什么时候拖回去?还有那两把弩?”

“我先拿一把弩走,等忙完了再拿,船就看我爸什么时候有空吧。”俩家都快成一家了,放这里也没事。

一把弩放车子上防身用的,剩下一把冬天再来拿,还能让阿爷来保养一下。

“走了啊,阿爷。”说着,他朝艳艳眨了眨眼睛。

艳艳就当没看见,这个点都天黑了,自己去送他肯定要被吃便宜。

“艳艳,你和你阿哥去溜达一下。”老木匠随口说了一句,就把躺椅搬回去了,这个点晚上还是有点冷的,今天要不是陪女婿说话,他都不会出来。

小美人很无语,自家老爸今天被灌迷魂汤了啊,就不怕自己出去有个闪失?

“艳儿啊,有没有想阿哥?”外面的一条去往田里的小路,两人凑在一块窃窃私语。

“没有。”

“咦,没有还被我牵到现在。”

“坏人。”艳艳脸色一红,被牵着的感觉很好,她刚刚根本舍不得放开。

“我今天说的话你听到了,老了把阿爷他们接过来一起过日子你没意见吧?”他正色说道。

很多时候男人不在乎这个,但女人反而想着小家庭独自生活。

“谢谢阿哥。”她没说什么,心里肯定愿意。

作为独生女儿,父亲一度想过招个上门女婿,但又怕她婚后生活不幸福,这才作罢。

现在的社会可不是向钱看的时代,农村里面能上门当女婿都是家里出问题的,不然再穷都很少上门。

这种家庭有问题的一般性格方面都有些独,结了婚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以后给我多生几个娃娃啊。”伸手把人搂进怀里,没反抗哦,嘿!

“计划生育啊,不就能生一个吗?”

“咱们先生个女儿就行,不急,慢慢来。”这边的政策就是这样,一胎女儿可以再生一个的。

今天他倒是没有耍流氓,只是搂着姑娘说些情话。

深秋的温差大,这会儿估摸着八九度,怀里的艳艳只觉得这个怀抱很温暖、很安心。

“阿哥,房子什么时候造好啊?”

“还早呢,别看砖码完了,还得等阿爷那边主体结束才能上梁,然后里面还要涂腻子粉。”

很多人家里为了省钱,水泥和腻子粉都不上,直接裸红砖,他肯定是不愿意的,丑死了。

“到时候把炒面和肥肥接过来,你可得照顾好了。”

“嗯,炒面好玩的很,还有丧彪。”她痴痴的笑着,把头伏在阿哥的怀里。

“黑熊就留给我妈他们了,不过两家院子连在一起,大概率也是一起喂。”想到这里他乐了,这猫狗似乎都不用搬家来着。

“中间有个大院子,我们在院子里面给他们四个垒个窝吧。”

“嗯,黑熊也好玩。”

“丧彪好凶的,下次来注意点。”

听到丧彪的名字,艳艳噗嗤一声笑了,她还是第一次听到猫的名字叫丧彪。

“等我们有宝宝了,就让炒面陪着宝宝一起长大。”

两人靠在一起,不知不觉的就吻上了。

“麻痹的,天真冷啊。”

第二天上午,他不停的抽着鼻子。

和姑娘一起爽是爽了,艳艳昨晚可是随便他胡来的,但被风吹着实在是扛不住。

今天早上醒来就嗓子发痒,鼻涕都开始流下来了。

憨娃儿在新房和老木匠一起做阁楼,虽然拜师礼还没送,但有秦大河这个中间人在呢,就先学着。

等奶奶筹备一下就行了,不外乎一条鲤鱼加两刀肉,以及烟酒这些东西。

二虎他们三个苦逼的在画好线的干木头上面忙活着,要根据阿爷要求的形状大致的切割出来,然后他再仔细处理。

“真行啊,老丈人都听你的话。”两人颇为羡慕娃儿的机遇,在乡下学手艺可不容易。

“那肯定的啊,嘿,你俩也别急,老实帮我把活儿干了就行。”

两人撇撇嘴,不老实也得干活啊。

“二虎,你结婚不搞房子啊?”按道理,二虎家也要开始筹备了。

“不搞,我爸说直接造楼房,现在钱不凑手。”

“没道理啊,你家这两年又没有大的开销。”秦大河疑惑的问道,二虎家可都是壮劳力来着,攒钱快的很。

“新坝那边要搞个厂,我爸准备入股来着。”

“牛逼,还是你家有钱。”铁蛋和秦大河一起竖起大拇指。

“这是个小厂,肯定不能和仓头那个大厂比,就两个生产车间的。”二虎把这个厂子说了一下。

厂子是由新坝那边的村委会牵头的,然后各村拉钱开始组建,目前还在筹备中。

“一股多少钱?”“三万块,我家要了三股,新坝大队部还占了不少。”

“九万啊,啧啧!以后就是富二代了。”

“滚滚滚,就你家最有钱,供你上大专都了好几万。”

秦大河脸一黑,策,这几万块的真是冤枉哦。

“要不铁蛋家也入个股算了,现在厂正是挣钱的时候。”秦大河转头开始劝铁蛋。

这几年的厂,只要能收到就能赚钱,利润薄,但建厂的成本更低。

地皮基本都是免费的,厂子就是铁皮房,除了机器其他要不到多少钱。

“我家就算了,家里的钱他们也舍不得动,就等着我结婚呢。”铁蛋摇了摇头。

他家的钱就是典型的苦钱,一家子省吃俭用才有这几万块的盈余,哪能说投就投的。

家里爷爷奶奶身体还不好,万一什么时候就要大钱看病了。

秦大河心里思量了一下,随着厂变多,收谁都能干了,只要拉到到了厂子,人家立刻加个几分钱收了。

但这种情况起码要等个五六年才行,二虎家能搞个厂子,自己说不定能沾沾光,到时候带着二虎一起去收。

他们兄弟关系好,加上他会的东西多,想必二虎的爹妈也不会计较这些东西。

中午吃饭的时候秦大河还说了厂的事,没想到老木匠居然来了兴趣。

“那边什么时候准备的?”他诧异的问道,也没人跟他讲啊。

“前天,我二姑父是新坝的会计,第一个就通知我家的。”二虎老实的说道。

“有空我去问问,三万一股,到时候我也买点股份吧。”

昨晚秦大河的话让他很欣慰,决定现在还是多搞点钱吧,以后外孙也能多留点家底。

至于直接把钱给秦大河也不合适,自己去投资就是了。

“大河,怎么样?”他看向自家女婿。

“阿爷,你有兴趣买个三四股就行,只拿干股问题不大。”秦大河也支持这种投资,这几年是稳赚不赔的。

不过干股只能拿一点点,不参与管理的话,股份多了就容易被黑钱。

“行,回头我打个电话问问。”他路子广的很,真金白银拿出来,肯定能买到股份的。

秦大河心里高兴,老木匠拿了干股的话,自己和老爸两头收都行了。

正好新坝那边联通外河,还能用大木船去收,比三轮车可是能装多了。

三个大师傅颇为羡慕的看着桌上笑谈的木匠,现在木匠就是能赚钱啊,三四万眼都不眨的拿出来。

他们做泥瓦匠的做工不稳定,家里不种地根本养不活一大家子。

今天把旁边小杂物房搞完,他们就该退场了,然后等刮腻子的时候再过来忙活两天。

吃完饭,休息了一下的众人继续出去做事。

秦大河生病了,病的还挺严重,咳嗽不停的嗓子连说话都说不出来,吃了消炎药都不见好转。

老娘去镇上抓了一副中药,配着冰熬给他喝才好一些。

“这几天你就负责烧火,其他别干了啊。”下午,老娘心疼的看着自家儿子。

儿子回家这段时间表现确实挺好的,钱也赚了不少,现在生病了正好休息一下。

“嗯。”秦大河轻轻回应了一句,嗓子像是被粗粝的沙子打磨过一般沙哑。

等母亲走后,他叹了口气,下次决不能半夜去找姑娘挨冻了,策。

几个弟兄知道他生病,今天上午还特意过来陪他说说话。

不是说他现在不能下床,而且头重脚轻的,出去一会儿就晕乎乎的,除了烧火的时候舒服些。

那种亮火照耀在脸上,明显能感觉到身体放松不少。

下午三点,他正放着收音机听音乐呢,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是艳艳,立刻来了点精神。

“艳儿啊,你男人生病了怎么现在才来。”

“阿哥你真是”艳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嗓子哑了就少说话。”

她听到那种粗粝的声音,立刻就心疼了。

不过转眼看到床头塑料瓶里面的烟头,眉毛一蹙。

“都病成这样了,还抽烟,生病好了之前都要少抽些。”

她想做点什么,不过看到屋里干干净净的,就知道婆婆已经收拾过了。

“来,坐。”秦大河沙哑嗓子的样子还是挺可怜的,她不由得就坐过去。

还没坐稳就被一把拉入怀里,秦大河用仅有的力气把小姑娘拉到身边躺下。

“不行,有人的。”艳艳红着脸,阿哥的手又伸衣服了。

“那你去把门反锁了,快点。”

艳艳考虑了一番,还是照做。

阿哥这个样子好可怜,她要是就这么走了太让人伤心了,不过肯定不能让阿哥再拖到床上,真不知道生病了怎么还有力气。

“坐过来嘛。”

“不去,阿哥你一直欺负我。”

“那你锁门干嘛?”

艳艳:“.”

这不是怕一不注意又被拖走了,有备无患嘛。

秦大河把收音机关掉,勉强靠自己起身,现在身上真是浑身都难受,动一下都觉得累得慌。

“倒杯水给我喝一下,坐过来说说话,我保证不乱来行吧。”

艳艳闻言就帮他倒水,但还是坐在床外面的凳子上。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他欲哭无泪的看着小美人,真馋啊。

这靓丽的小姑娘,加上怼人脸上的大道理,他只要见到就想揉揉,每次都是恋恋不舍的放下去。

“阿哥你太坏了,我还是坐远点。”看着阿哥轻轻的嘬着开水,她又觉得心里酸酸的,阿哥现在嗓子肯定很难受。

“你少说点话了,我陪你坐一会儿就走。”

“嗯。”现在嗓子确实难受的很,说一个字都能感觉到嗓子的震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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