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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红袖招,张丽华的诱惑六千,求月票

风急雨骤,绵绵阴雨打在金环真的身上,丝丝凉意在肌肤上回旋打转,窈窕娇躯紧绷起诱人弧度。

听到张狂话,金环真娇美若芙蓉的面上顿时露出劫后余生的喜色,立刻跪着身子拍着胸脯保证道:“环真一定为天师找到石之轩的后人,替天师解决后患!”

“后患?”

张狂眼底掠过讥讽,长鞭一甩将金环真抽翻在地上,看那娇艳脸上浮起的红印,心底火气旺盛,“我会怕这些?”

“相反,我还要你传授给他们武功,尤其是石之轩的女儿……”

他的眼眸里满是戏谑:“仇恨可是助长一个人快速成材,营养最丰富的肥料。”

虽然不清楚石之轩还没闯出‘邪王’的名头,碧秀心不曾以身饲魔,他的女儿从何而来,但这不妨碍张狂耍一耍,就当是辛勤园丁偶尔的恶趣味了。

金环真只觉得自己由内而外的被一股寒意包裹,赶紧再度跪起身来,连连点头道:“环真知道了,找到他们并且收他们为徒”,紧接着便听到张狂说道:

“我现在火气很大啊!”

“唔!”

金环真只觉得自己一瞬间好像要被堵死了,即便有闭气阀门,也差点没有缓过来。

人被噎死的概率永远不可能等于零……

憋死也一样。

……

……

阴云密布,厚重的云层下白色的激雷如潮涌般将云层曜的闪亮,雨下的越发大了,黑压压的像是末日一样。

金环真叩伏在地上,等七香车远远离去,这才敢再度抬头,雨水落在脸颊上,顺着精致的下巴滴落在一片泛红的邪恶上。

遥遥望不见七香车的影子后,金环真比之先前有些发肿的红唇总算是吐出一口浊气,喉头似是反刍般干呕,一股难明的味道翻涌在嘴里,令她眉头紧锁。

但在最后关头,她还是选择化身无情的鬼门关,一次性解决了一单数亿级别的大生意。

目光遥望姑苏方向,金环真伸手擦过红唇,穿好衣物后头也不回的冒雨狂奔,朝北地而去。

她说谎了。

关于石之轩的弟子和孩子她都清楚——

补天阁以暗杀术为主,因为自己不定哪天会死,所以门内门风最重传承,无论是掌门还是长老,一旦继承了职位,第一件事便是寻找弟子。

有两种方式。

其一是寻找一定数量、天资不俗的孤儿,传授他们暗杀术,让他们互相拼杀,直至决出最后一个,或是收作弟子,或是充做“影杀”——即暗中干脏活的影子。

其二是在世家大族中寻找天资不错的弟子,以此联结势力的同时还能得到对方的支持,只是这些弟子为了保住家族,一般在拜入补天阁后都会隐姓埋名,换一个名字。

不过石之轩上位时间太短,没有来得及培养出影杀,但金环真知道,石之轩和北地太子杨勇不久前有联系,收了对方子嗣为徒,以此换取自己在北地的家族无恙——中间的联络人便是金环真,这也是为何她一开始会选择石之轩会帮自己袭杀师兄弟的缘故。

但她还是高估了魔门中人的节操,石之轩不贪图她的许诺,只想全都要。

如今事后翻盘,金环真才蓦地发现石之轩一开始就没想让她活,否则也不会让她知道这么多事!

不过,既然石之轩已死,那就轮到她报复了!

“想不到你石之轩居然是河东裴氏子弟,裴世矩!呵——就让他们试一试你‘不死印法’的威力吧!”

张狂不只留给了她一份火气,更是将不死印法通过魔种元神教给了她。

但魔门之人自私自利,金环真又是特地被向雨田选出来的奇葩,而且刚刚被石之轩“背叛”,又怎么会毫无保留的相信张狂?

自然是先让别人练一练,倘若没问题,才会自己修炼。

……

……

七香车速度奇快,很快便来到了姑苏城。

疾风骤雨中的姑苏像是海上汹涌波涛间的一叶扁舟,灰蒙蒙的天黯淡无光,空荡荡的街上只有雨水打在房檐、青砖、柱子等地上的噼啪声。

街道两旁冷寂,哪怕是城中主干道,此刻也没有一家商铺开门。

唯一红彤彤、亮堂堂的,就只有那一座红袖招。

“青楼啊,还没去过呢。”

张狂出了马车,看着面前摆明了是陷阱的红袖招发笑,让彩衣婢们在七香车上休息,自己则是孤身入了红袖招。

甫一入门,张狂就感到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整个红袖招仿佛与世隔绝一般,并不受外面风吹雨打的影响,楼内灯火如昼。

一楼宾客座无虚席,身姿婀娜的女侍充做小二如穿蝴蝶般行于堂内,不少嫖客怀中抱着劝酒的红倌人上下其手,欢声嬉笑间被榨干了钱袋。

楼梯前的高台上铺着红布,四四一十六名妙龄女子身着极为省布料的舞衣在台上献舞,舞是正经的舞蹈,但人不怎么正经——只见她们每一个都身姿柔软如蛇,不经意间回眸时满眼都是挑逗,明明是正常的扭身,那翘臀偏要画个圆,明明是正常的踢腿,那红纱裙偏偏要滑落下来,再差点就露出大腿根的时候被下一个动作打断,重新遮住春光。

不少看客每每叫好,却又每次都意犹未尽,除非有人一掷千金,才能换来惊鸿一瞥。

但即便只是一眼,这些人也乐的像是吃了药一样,脑袋充血。

一楼只是享乐,按规矩只能瞧和动手,想要真枪实弹演练一番,还得上楼上雅间。

但那价格就贵了。

更要有“资格”。

张狂无疑是有这个资格的。

只见一貌美夫人扭腰摆臀从人潮中“挤”来,每一步都能恰到好处的避开人,但每一步都像是走不稳一样晃动起不息浪涛,在灯火下白的直耀人眼。

“贵客大驾光临,红袖招真是蓬荜生辉,荣幸之至,小女子春娘,是这里的……”

“楼上雅间,最好的。”

张狂伸手打断了春娘的话,搂住她伸手捏着雷说道:“不管是雅间女人,我都要最好的。”

他本就有道心种魔增幅魅力,堪称行走的人形大药,如今又练成了《御尽万法根源智经,一言一行皆直指人心,因此只是简单的揉了两把,便叫春娘声音都发起颤,双腿更是死死杵在地上,一张脸酥红的像是能滴下血来。

春娘强压着声音说道:“请天师上三楼,有,有人带,您去……嗯!大雅间……”

“春娘带雨晚来急,既然你忙,那我就自行上去了。”

张狂笑容里没有半点异样,好似使坏让春娘的人不是他一样,施施然绕过高台,窥见不少高台上的舞女隐秘后,在另一名娇俏少女的引导下上了楼。

他前脚上了三楼,楼下就有宾客笑道:

“他妈的,长得帅就是好,瞧咱们‘食人蛛’春娘,两下子就……”

咄!

这人的话还没说完,一根筷子就打飞过来,斜斜穿过桌子,钉在他两腿间,要不是个头小,发育不良,只怕这一下子他就能去皇宫里讨生活了。

春娘恼羞成怒地说道:“这人修炼的功法不对,那两下就跟揉在我心上一样。”

“他可不就揉在你心上?”宾客里总有胆大不怕春娘的,此时还能调笑出声。

却听春娘说道:“不是人心,是心……”

能有这么邪乎?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一楼里鸦雀无声。

这种武功怎么看怎么像是灭情道传下来的手法啊!

角落里,搂着两个奶油小生的席应若有所思,阴鸷如狼的目光里满是凝重。

光是感受到张狂的气势,他就有种不可力敌的感觉,每当提起想要偷袭的心思,脑海中的灵觉就在疯狂示警,恨不得让爹妈多给他生出一个脑子或是两条腿,让他赶紧逃离这里。

来者不善啊!

席应吐了口气,掌心劲力吞吐打晕了两个相公,偷偷起身,没有惊动任何人便逃离了红袖招。

前脚刚出厅堂,后脚就看到有几人跟自己一样逃了出来,基本上都是各派的年轻一辈,除了不知所踪的石之轩和依旧在红袖招里的祝玉妍外,连魔相宗的人都罕见的凑来了。

“赵徳言,你不在你的草原好生呆着,跑来江南做什么?”席应率先开口,将矛盾转移到赵德言身上。

赵徳言发鬓微黄,容貌俊朗,双眼目光略显呆滞,看起来有点憨傻,实则熟悉他的人都清楚此人本事不小,颇有心机城府。

闻听席应的话,赵德言略显温吞的面容表情不变,脚下如生风一般朝外走着,低声道:“这里是谈话的地方?

先走!”

众人恍若惊醒,纷纷跟着赵徳言离开了红袖招,浑然没有发觉赵德言已经攫取了话语权。

等跟着他来到了一处小院,几人脚还没有踩实,便听赵徳言语速飞快地说道:

“可怕!”

“那位天师简直可怕!”

“‘大宗师’实至名归!”

众人纷纷点头。

席应更是面露悲悯地说道:“阴癸派今日倾巢而出,可怜各派长辈却要跟她们一起拼命!”

这话说得伤悲,引得天莲宗安隆顿时就红了眼。

赵德言目光扫过安隆,心底不屑,同时视线掠过席应,只从这家伙的眼睛里看到了兴奋——今日灭情道的长辈一旦死尽,偌大的势力便会落入他手!

悲悯?

凄凉?

在场的人除了安隆是真的伤心外,有一个算一个,只怕都是欣喜多过伤悲吧!

此时赵德言才解释道:“我虽然投身草原,但并不得信任,这一次便是草原无冕之王毕玄听闻中原出了个‘大宗师’,心生战意,但启民可汗认为中原不会无缘无故对一人推崇备至,这才命我前来探听情报。”

“今日一见,方知何谓实至名归!”

赵德言略显呆板的眼里闪过一丝丝惊悸,魔相宗源自古时名辩、纵横两家,所行之道并不在乎“忠”“义”二字,只求纷争祸乱,因此必须要有足够强的个人武力,所以代代皆有强人。

他本怀揣傲气前来,想看一看什么样的人有够资格称‘大宗师’,但却如惊弓之鸟般落荒而逃,此刻仍是心有余悸。

“大宗师啊!也不知某这辈子能不能有这般风采?”

赵德言呆板的目光望向天穹,再回首时,院中的人已散了大半——魔门弟子来去无忌,一开始因为恐惧被他裹挟,如今危机已去,自然是如鸟兽群散。

只是令他意外的是,席应居然留下了。

“你不走?”赵德言很不客气的说道。

席应面生紫气,似笑非笑的说道:“赵德言,怎么,在蛮夷之地呆久了,你也染上了蛮夷的习性?

我留下,自然是有一桩交易想与你谈。”

“交易?”

赵徳言闻言紧锁的眉头一瞬间平整下来,脸上的笑容比先前的安隆更像奸商,将人带进了屋中。

席应刚坐下便说道:“我要去挑战‘霸刀’岳山。”

“天下第一刀?你不怕死?”赵徳言顿时起了送客心思,死人可没资格和他谈条件。

席应鼻腔中“哼”出一声,道:“死得未必会是我!

你不在中土,不知道之前霸刀岳山已经败在了‘天刀’宋缺之下,他最多算是个天下第二!”

“所以你和我交易什么?莫不是让我去偷袭他,在他与你比斗之前消耗他的体力?”

赵德言面容温吞,看起来性子慢吞吞的,但这会儿说起话来倒是火急火燎,像是吃了枪药一样。

席应摇头,颇为认真道:“我要与他公平一战,倘若赢了,我再去挑战宋缺,他宋缺号天刀,那我便号‘天君’!”

赵德言对席应和宋缺之间的爱恨情仇并不在意,只是敲了敲桌子提醒道:“交易内容。”

席应三白眼中射出慑人寒芒,语气森森道:“若我败于岳山,我要杀他全家!到时候你助我逃出中原,在西域或者草原立足。”

赵徳言额头冒出黑线,一句“你脑子被驴踢了”悬在嘴边。

席应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继续说道:“作为交换条件,我可以叫灭情道的武功给你,还附送你一则消息,一则可以让你如愿成为大宗师的消息!”

赵德言立马将嘴边的脏话咽了下去,笑容也变得真挚几分:“愿闻其详。”

“邪帝向雨田留下了传承……”

席应将邪极宗的事和盘托出,继而说道:“消息就是这个消息,至于你能不能找到他们,拿到他们身上的武功,就与我无关了。”

赵徳言点头含笑,同意了和席应的交易。

风雨如晦,不提这二人的交易后续如何,且说张狂踏上了红袖招三楼。

二楼与三楼之间楼梯设计的极为巧妙,螺旋上升,似是从舞台缓缓升起——整个三楼便是红袖招最大的雅间!

张狂刚踏上三楼,迎面便看到一幅白底绣着春宫画的屏风,只见上面的一男一女栩栩如生,动作更是清楚的能叫人看个分明,另外还有七张屏风将楼梯围成一圈,上面的画面皆是男女探索阴阳、追寻生命本真的记录,并且姿势种种不一而足,像极了启蒙图。

引路的少女红着脸说道:“旦梅只能接引到此,剩下的路,请贵客自己探索吧。”

说完便要离开。

但张狂伸手扯住少女银发,将她往回一拽,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问道:“这里一共有多少屏风?”

旦梅抿唇想哭,但瞧着张狂面容和善,也就憋了回去,摇头说:“我也不知道,这里只有贵人和贵客才能来。”

整个三楼都是临时找“天下第一巧匠”鲁妙子定制的,就连这些屏风都是他一手画出来的,说是摆了个什么“红粉骷髅迷心阵”,可以让人沉湎其中,陷入温柔乡中虚脱死。

只有宗主和圣女来过,她怎么可能知道!

张狂见旦梅是真的不清楚,便将人放了下去,伸手在屏风上轻轻摸了下,也不知是用什么材料织成的,入手冰凉,但若是碰到人物,又有一种切实抹在肌肤上的温热的感觉。

张狂上一次看到这种技艺,还是在大理琅嬛玉洞里看到那玉像的时候。

不过屏风上的男女虽然栩栩如生,但到底是不会动,因此哪怕看起来引人入胜,也留不住张狂的脚步。

张狂迈步走入屏风一旁的小路里,直面新的屏风,且新屏风刚好挡住前面屏风的缺口处,和一旁的屏风组成的缺口又刚好被前后屏风遮挡住。

“易经八卦?有点意思。”

张狂瞧出几分端倪,抛开屏风上令人面红耳赤的图不说,这些屏风的摆位恰好占据了八卦方位。

“八卦繁复,变数纷呈,可惜这些屏风不会移动,不然还能当做消遣玩玩。”

张狂正想着,脚步顺势迈入第三层,然后就看到面前的八卦屏风开始转动方位。

面前的路变了。

再一步,数根冰针从屏风上画的美人臀后射出,如黄蜂尾后针般迅疾。

张狂侧身避开,另一幅图上的男人口中又吐出火焰,恰好封在他的退路上。

叮叮!

冰针和火焰打在他体外三尺气墙上,眨眼就没了神异。

嗖嗖!

屏风再度席卷。

张狂看透了虚实,顿时觉得没意思起来,身子跃起腾在半空中,无视的从上方房梁上砸落下来的狼牙棒,足底升起风火轮,身影如一道火线瞬间破了屏风阵。

再度落地之时,张狂便看到了守在阵外的三人。

离他最近的是一名穿着水蓝色长裙的少女。

少女一对秀眉斜插入鬓,双眸黑如点漆,顾盼间极其灵动,满满皆是傲意,配合那微昂起的下巴仿佛在平等的蔑视着面前的任何人。

肌肤宛如无瑕宝玉,娇柔白皙好似羊脂宝玉,即便衣衫严实,只是脸蛋、脖颈和手掌露在外面,但却给人一种极具魅惑的感觉,纵然她面上表情冷傲如霜,满眼皆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依旧让人不禁升起想要亵渎她的心思。

另外两名美人亦是风情万种。

“贵客好本事,奴家是这雅阁里的清倌人,特此恭迎贵客。”

只见其中一人笑脸盈盈迎了上来,她秀美的瓜子脸庞上精致五官搭配完美,黛眉弯弯,一双眼睛晶莹妩媚,弯如月牙,又好似勾人的钩子,一颦一笑就将人勾的神魂颠倒,不像是人,倒像是狐妖

头挽云鬓,上插珠钗玉簪,步履婀娜间妖娆身姿尽显熟妇风韵,更为难得的是,和少女保守的衣衫不同,她身上的衣物颇为大胆——

只见这衣衫纯白,上身是一件轻盈的蕾丝吊带背心,背部仅有两根纤细的肩带支撑,以至于整个背部雪白肌肤在蕾丝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白嫩,散发迷人的光泽。

身前一块薄薄的蕾丝布片遮掩不住骄傲,以至于雪白若隐若现,隐隐约约还能看到点……

下半身的裙摆是一条包臀超短裙,裙摆摇曳间如同晨雾中绽放的小白,坦然的将自己的一切交与风中。

只见下面的蕾丝裤袜被拉到腰部,圣洁的纹遮掩住肚脐,白雪白真丝长袜包裹住修长圆润、带着些微肉感的笔直双腿,透露出一丝圣洁的美感,令人遐想无限。

中部镂空,一目了然。

这样的衣服看似遮掩,却比不穿还要撩人,以一种微妙的方式挑逗着张狂的视线,甫一落入眼中,便有暧昧的氛围萦绕在心间。

“清倌人?”张狂弯起的眼眸里满是戏谑,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夸张:“夫人这身打扮可不怎么像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啊,就是卖身的红倌人,只怕也不敢穿成这样。”

“贵人这话说的人家好羞呢,”张丽华上前十分自然地揽住张狂的胳膊,娇声妩媚道:“倘若这里不是雅间,人家又怎么敢穿成这样?若是叫别人看了去,岂不是叫贵客吃了亏?”

“话倒是好听,怎么称呼?”张狂随着她牵引来到一旁的矮榻上,侧身半靠的同时将人拽入怀里。

“奴家名唤丽华,还请贵客多多关照”

“关照,自然要关照,”张狂哈哈大笑道:“堂堂阴癸派的掌门、南陈的贵妃来给伺候我,怎么可能不关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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