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瞒不住……
事隔一日,白威拓就去了冰窖,里面是什么情况他最了解不过,这几天他总是忙忙碌碌,为的就是寻找消失的人。
本来以为,一切已经安排妥当,不会露馅,没想到这一天来的那么快。
一直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还是被看出了破绽,此时此刻到底是该欣慰呢…还是该婉叹。
“该来的总会来”白威拓跟他们在后面,喃喃自语。
进入冰窖,这一次没有人穿上厚重的斗篷,都不语默默承受脚下升起的寒气。
冰窖里一切如故只有那本该躺在冰床上的人消失了,连同那个所谓的祭司也一起消失不见了。
“白威拓!”白煜祺转身飘起衣袂,带着一丝决绝。
这个地方很干净,没有人待过的痕迹,一个着急离开的人不会清除自己留在这个地方的痕迹,那么她那日就带着离开了。
“注意你的语言。”白威拓神色蓦然的看着那张冰床,那张床已经和她一起度过十几年了,如今再是一看又是一心疼。
“你到底怎么做的?”白煜祺不带一丝犹豫的捏住白威拓的衣领。“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不会让娘消失?!”
白浩宇冷静的在冰床上寻找一点线索,可是那上面除了冰冷的气息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了,连临时放在冰床旁边的贵妃榻上也没有褶皱。
祭司真的是马不停蹄的带着人走的。
他好奇的是为什么要带走一个已经没有意识的人,又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带走的人。
“你以为现在的情况是我想看到吗?”白威拓的手附在白煜祺的手上稍稍一用力,白煜祺感到疼痛就拉开他。
“主子,早出晚归的去找人,没有惊动人,为的就是不让少爷你们担心。”一身穿白衣的人跪在地上为白威拓说话。
“深,你要知道没有你说话的余地!”白煜祺眼神怒慎的看着白威拓,冷哼一声说道。
“属下只是不想少爷再误会主子。”深不为所动。
“果然什么人带出来的就是什么样的!”白煜祺一点也听不下深为白威拓开脱。
“我信深”白浩宇开口了。“而且老头为什么不和我们说不就是怕我们不依约定,然后去尚迁去……”
“浩宇……”该是说他长大了?
“别这样叫我,老头!
我只是觉得玖玖回来不会希望看到我们这样的。”
“祭司带走娘我们并不知道她是为了什么,而且她是怎么在你的严防死守下带走人的这都是个疑惑。”
“为什么带走我不知道,但是怎么带走的……”白威拓话语一顿“冰窖有暗道”
当初建暗道只是为了更好的运送冰,如今倒是铸就了祭司。
“方向”
“西城边”
白府的位置最靠近西,所以暗道的方向建在哪里更好不过,而且哪个地方枝叶茂密冰在运送中不易化。
“走”
“发现时就去过了,只是发现马蹄印和车轮印,他们早就准备好了。”
“该去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