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场的还有樊淑琴的妈孙亚芳。
这个老不正经的老太太也加入了对岳帆的声讨,并且很损的用手在岳帆的身上拧了好几把。
这老泼妇心思歹毒,不但对岳帆下手,并且还特意选那些外面很难看到伤处的地方动手。
孙亚芳跟着作恶,除了之前就看岳帆不顺眼以外,也有自己的私心。
这个老泼妇最大的爱好就是打麻将,并且是玩那种带彩头的麻将,只是输多赢少,为此没少被樊刚数落,并且严格控制了财政大权。
老泼妇本来以为岳帆捡到的这笔钱要是弄到手,自己怎么也能分点,结果当然失望了。
岳珊珊则是在一边看热闹,然后不断地添油加醋说岳帆在学校里面是如何被表扬拾金不昧的,如何被老师表扬,还戴了小红花呢。
自然,岳珊珊这么说就是在故意拱火呢。
她越说岳帆受到了多少表扬,樊淑琴与孙亚芳这对泼妇组合就越愤怒。
……
如果大家以为樊淑琴在发了一阵的脾气后就会罢休那就太低估这个女人的极品程度。
她居然特意找到了岳爱萍,仿佛是岳帆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又大闹了好一阵,甚至还说,要让岳帆去外面街上给我去捡钱,什么时候再捡到了2000块钱给我才能回来,不然的话,就滚回乡下去!
最后岳爱萍无奈,只能把刚刚卖掉水果挣的1000块钱给了樊淑琴,总算是让这个女人不继续撒泼了。
在那之后,岳帆到早市上,吴婶看到了总会打招呼,岳帆自然不会和吴婶说自己之后的遭遇,避免吴婶过意不去。
可吴婶恰好有一个亲戚就住在樊刚家的附近,与孙亚芳经常一起打牌,听到了孙亚芳愤愤不平地说了这事,吴婶这才知道自己的举动让岳帆遭到了多大的麻烦。
吴婶自然觉得对不住岳帆,所以在那后来,每次看到岳帆就更热情了。
岳帆推脱不过,只能坐下一边吃着烧饼,一边喝着稀饭。
说实话,光吃烧饼确实有些干,但之前岳帆舍不得买一碗稀饭,因为一个烧饼,岳帆吃不饱。
岳帆吃完了烧饼,喝了一半的稀饭,从外面溜溜达达走过来一个人,手里攥着一张金黄的鸡蛋灌饼,吃得是满嘴流油。
那人一屁股坐在了岳帆的侧对面的桌子上,很没有形象地在裤子上一抹油,然后伸着脖子喊:“老板,来……来……嗝……三碗稀饭!”
看来是鸡蛋灌饼吃的太急了,这人说话直打嗝。
“好嘞。”
做生意的最喜欢大肚汉了,吴婶笑呵呵地用一个小托盘端了三碗稀饭端了过来。
刚出锅的,冒着呼呼的热气。
还附赠了一碟自己腌制的黄瓜小咸菜。
这人居然不怕烫,就那么端起了稀饭,风卷残云一般,刺溜刺溜地眨眼之间就把三碗稀饭都喝了底朝天。
喝完,这才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肚子,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哎呀,终于顺下去了。”
本来岳帆并没往这边看,只是听到声音觉得有些耳熟,于是抬头一看。
原来是熟人啊。
这不就是昨天在公园里面遇到的那个兵哥哥么?
在这里又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