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不要说了,我是你的女儿,我要为你的幸福负责!我那次和你说的不是玩笑,我现在说的话更不是玩笑!我是很认真的,你需要一个爱你的老公,我需要一个靠谱的爸!”
岳帆有些不客气地打断了妈妈的话。
岳爱萍被女儿有些无理地打断话,不但一点也不生气,还在心里面感到很是欣慰。
女儿……真的长大了……
黑暗最怕阳光,流言最怕直面,扫帚一到,灰尘自然全部清扫掉。
岳帆都把话说到了这种程度,那些看热闹的人反倒是有些哑口无言了。
还说什么?
还能说什么?
岳帆喷完了这些八婆,又看向了远方的那些闲汉:“还有你们这些男人,以后别老动我妈的心思,我劝你们不如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德行,和我妈妈好你们有那个资格么?你们不配!一句老话送给你们,癞蛤蟆别总惦记天鹅的事!”
在岳帆清澈有力的注视下,那一个个闲汉也都是自惭形愧。
其实岳帆还有些话没说呢,那就是有那么些闲心思和多余的精力,有老婆的对着自己老婆发挥,没老婆的就自己撸吧!
经过岳帆一顿舌战群雄,不,应该说是舌战一群泼妇闲汉,那些来看热闹的,来落井下石的,基本上都没词了。
理屈词穷。
就算是再能撒泼,再能秉承“无理搅三分”的搅屎棍,现在被岳帆挤兑得完全没有一点反驳的机会,队伍马上就要散了。
方金娥蔫了,但是不服气啊。
如果这么就被岳帆几句话打发走了,自己的面子往那里放啊?
村长夫人岂不是威风扫地!
怎么办呢?
再说什么勾引自己男人之类的已经不行了,等于是自己打脸。
那还有什么借口……方金娥的一双母狗眼扫来扫去,别说,还真让她找到了理由。
方金娥在距离自己十几米的地上,发现了一块金光闪闪的东西,仔细一看,竟然是自己老公那块从香港买回来,整天戴在手脖子上招摇过市的劳力士金表!
刚才岳爱萍在追打窦卫革的时候,窦卫革慌不择路,在逃亡的时候连手表丢了都来不及去捡。
方金娥三步并作两步跑了上去,捡起了那块劳力士,只见表带断了,表盘的罩子也裂开了一大块,表针也不走了。
明显是坏了。
方金娥用手晃动着那块劳力士:“岳爱萍!之前的事情我们不说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们计较,但是你把我们家的表弄坏了,必须得有个交代!这表是我们家花2万多买的,赔钱!”
说到这里,方金娥的腰板又直了起来。
因为她知道,岳爱萍没有什么钱。
果园承包要钱,树苗要钱。
果树生老病死,果树产果的周期都是比较长,还要受市场和天气的影响,加上岳爱萍家的果园规模又不是很大,所以说岳爱萍挣得都是辛苦钱。
现在不是果实成熟上市的时候,肯定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钱。
所以没钱还敢和我顶嘴么?
还这么有底气么?
还不是要低三下四地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