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只是她做了该打的事情而已,我虽然没什么出息,但也是江家的人,自然有管教的义务。”江流云不卑不亢地回答。
江展鹏自然也是一个很聪明的人,虽然来得晚了一会儿,没有看到之前事情发生的经过,但看着那辆停在有明显“消防通道禁止停车”标志的丰田车,边上戴着红袖章的中年男人,路人发出或大或小的议论,便已经知道了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不禁皱眉:“江流云,你到底想干什么?就算是江茵有什么错误,你犯得着如此动作么?别说她是我妹妹,不需要你管,就算是需要你管,一点小事你至于打她么?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但不要拿我妹妹出气!”
“小事?无缘无故打人耳光算是小事?”
江流云轻笑一声,然后变成了冷笑:“是啊,打人耳光可以如同你们所说,是一件小事,那么我打了江茵自然也是小事,大家哈哈一笑,就此别过。”
与项圃站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叫项城,是他的哥哥,闻言不由得勃然大怒:“江流云,你在胡说什么?江茵和那种人怎么能一样!”
“不一样?哪不一样?因为你们身份高,别人身份低么?我最看不起你们这群狗仗人势的样子,告诉你,人家凭本事挣钱,比你们这群只知道依靠老子的二世祖强得多!”
项城:“你……”
江流云:“你什么你?项城,这里面有你说话的资格么?别人我不知道,你这个鼻涕虫的底细我还不知道?你连厕所都刷不好,有什么脸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别说我看不起你,就是江茵都看不起你,你就别一门心思跪舔了。”
项城脸上一阵红一阵绿,但是在江流云面前却是没有任何的底气。
他与江流云是同一年参加新兵营的,江流云那时候在新兵营就是风云人物,虽然桀骜不驯,经常惹祸,但是军事素质可是杠杠的,
而这个项城,则完全是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货色。
别看同样是军人子弟,却是一点军人素质都没有,样样科目倒数,打靶脱靶,越野装闹肚子,新兵营训练没一个星期就借口跑到了家里躲着去了,后来被新兵营的总教官发现差点开除,惩罚去刷了一个星期的厕所。
但毕竟有背景,这种人现在居然也混成了一个少尉,而那些远远比他强很多的,可能还是大头兵呢。
所以世界上永远没有公平。
项城被江流云嘲讽,却是毫无反驳的底气,偷眼向江茵看去。
江流云说得没错,项城很早之前就喜欢江茵,只是江茵根本看不上他,最起码他不到一米七的身高就入不了江茵的眼。
所以他现在主动出声,就是在讨好江茵,可是却被江流云挖苦了。
项城主动跳出来,却被江流云几句话给弄得没了脾气,引得江茵对项城更瞧不起了。
项城看出江茵对自己的神情更为鄙夷,就想男人一下,和江流云较量较量,可是不敢。
因为在新兵营,这个江流云就因为项城欺负农村兵修理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