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儿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来到她家门前的。
紧接着连秋瑾也穿戴好,准备出门了。
“你又准备干什么去呀?”
梁丘谨对着张宴洋笑了笑:“宴洋,我出去买药材。”好些药材都用光了,他需要买,其中一部分是用在了朱高贤的身上,另外一部分就是他自个研制药方的时候给耗费了。
“喔,有什么需要记得与我哟”
“嗯”
梁丘谨在这方面是不会客气的,不管是要钱还是要物,这货都非常的理直气壮。张宴洋也从来不会在这方面为难他。
所以今儿个的早饭就张宴洋,还有张宴丰朋友两人一起吃。
大哥早上的时候随便对付零就出门了,至于朱高玉与朱高贤两人都没有吃,而梁秋瑾可能得一会儿买完东西再回来吃吧。饭菜是给他留在锅里面的。
张宴丰朋友坐在他的儿童椅上,在饭厅环顾了一下。
“阿姐,人呢?”
人都去哪了?往日他家吃饭的时候不是都很热闹吗?他也习惯了那种热闹,突然间冷静了下来,还有一丝丝的不习惯呢!
“大哥今日得去上……工,而你瑾哥哥一大早就出去买药材了,另外两个男人也有事走了。”
“喔”
“先吃鸡蛋羹?”
“嗯”
皇宫
“众爱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丙皇上,微臣有事上奏。”
“准”
“皇上,裕王回京已有多日。云安是咱们东洲国重要的领地。那地方,时不时会有北疆人来侵犯,这裕王如果长时间不回到边关,那北疆的人如果就此又开始侵犯云安?到时候要是打咱们一个措手不及就不好了呀……”
话的今儿个臣子是一个五品官。
呵呵,当然五品的官员,特别是京城五品的官员。对于外面的老百姓们来,已经算得上是大官了,可对于这朝堂上满堂的官员以及皇帝来,那就是一个官。
今儿个这官今日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敢在这种场合这种话?
朝中有很多派系的人都对裕王留在京城丝毫没有回去的迹象感到疑惑以及甚至有一些恐惧。
什么?不就是一个早早的就被玄皇给放弃聊皇子吗?有啥可恐惧的?难不成别人在京城待着还能把他们吃了不成吗?
呵呵!早早的就被玄皇给放弃了?这话也就骗骗那些无知的老百姓们以及脑袋拎不清的臣子们罢了。
皇上一共有六个儿子。
把这六个儿子拉在一起。明儿人一瞧就能瞧得出这当中谁是那最厉害的。一个被放弃的儿子能越来越厉害?这不过是皇帝的套路罢了,你要真信了,那你就是傻子。
但是如果皇上非常喜爱这个儿子?那也不一定的!
自古君心难测呀!
今日这么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跑出来替他们测一测倒也是不错的,就是不知道这不知死活的官是属于哪个派系的?唉,可真舍得呢。
沉默许久的玄皇终于动了动,看了看,站在下方目不斜视的三儿。
接着对底下的臣子道:“裕王的去留朕自有安排。”
“……”
……
今日虽是大朝,可也没几件特别重要的事儿。大多都是各个大的官员总结一下最近的工作。对下一个阶段的工作做出预估。
至于裕王去聊事儿,也就是一个的插曲。而今儿个的插曲,却让朝中众人心思开始不明了起来纷纷猜测玄皇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不过玄皇都已经如此明确的表达了他的态度,下面那些臣不管大的的都不敢再多问了。
这是一个君主统领时代。
在很多事儿玄皇会询问底下的官员臣子们的意见,也会参考他们的意见。但这并不代表他事事都要问过他们的意见。
他才是一国之主。一国之主就得有一国之主的气派。不是什么事儿都可以让底下的臣子非议,也不是什么事儿都可以让人质问他。
比如今儿个的事他就非常不爽,对于今儿个提问这事的人他也非常不爽。
虽然知道那只是一个兵将,那人背后定有主使之人。
可这也不妨碍让那个兵将从今日起算底的入了玄皇的眼。
不过这眼也入不了几日,因为那兵将没多久就会消失,在这朝中不知被打发到哪个角落去了。
玄皇有宽大的心胸,也有心眼,非常不巧,那兵将就撞到他的心眼上了,只不过在朝堂上他得展现他有宽大心胸的那一面。
私下里自是想怎么表现就怎么表现。
而把那兵将打发去某一个角落,也不用他亲自动手,有的是人会帮他干的。
翰林院
“张宴习,孙响,李岩”
“微臣在”
三人异口同声的答道。
“依次过来,在此处落下你们的名字。”
“是”
他们一边在一个本子上写下自己的名,一边听一旁的那人对他们道,以后每日早上来时都要在今儿个本子上写上自己的名字,离开的时候也要在对应的地方写上自己的名字,每日都是如此。
“再过一会儿翰林院大学士就会回来,你们与大学是见过之后再次回到这个地方,有人会带你们熟悉整个翰林苑的。”
“是”
三个新人什么都不懂,或者懂,也只能装作不懂。上面的人什么他们只管答是便是总是不会出错的。
今日去参加朝会的只有翰林苑大学士,按翰林院还有另外一批人也有资格去参加朝会,不过翰林院大学士都没让他们去,无他,最近需要做的活计太多了,忙不过来呀,每都在加班加点的那,朝中有他一人去就够了,把该传达的该接收的给弄好就行,其他的人就乖乖听吩咐便是。
对于这事儿,翰林院底下的人是没有什么意见的。不去参加朝会倒也好,皇帝什么的也许底下的老百姓们是非常想要见到一面,但他们这种经常与皇帝接触的人,觉得见与不见都没多大的区别,甚至没有那个必要还是少见为妙。
再就算去了朝会,他们该做的事还是得做。
只不过白白的把那宝贵的时间拿去听那些,对他们并没有多大用的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