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等着,大乘医法我迟早会得到!把我惹急了,我连你这个小子也一起拿下!”姜盼笑着自言自语道。
……
出了大楼,一直沉默的张雪莹在确定四下无人后,才终于小声的开口道:“秦轩哥哥,你真的要把这么神奇的医术教给别人啊?”
张雪莹一直都相信秦轩,尤其是他竟然真的算出了张景铄的寿数,简直是惊为天人。
秦轩道:“正所谓‘佛渡有缘人’。大乘医法的传递也要看缘分。能够找到三叶海棠的便是这个有缘人。”
“哦……”张雪莹点了点头。但很快,秦轩话锋一转,来到了张雪莹的前面,说:“但……你是例外。”
“我?为什么?人家可连最基本的医书都看不懂……”
“那又怎样?你不相信我吗?有我这么一个好师傅来教你,你还怕学不成吗?”
“真的吗?”张雪莹双眼放光,一脸的期待。秦轩点了点头,道:“就是不知道雪莹妹妹肯不肯拜我为师?”
“嗯嗯!秦轩师父在上,请接徒弟雪莹一拜!”张雪莹因为坐着轮椅,身体不便,所以只好对秦轩鞠了一躬。
秦轩连忙扶起了她,打趣道:“要真是这样,咱们不就成‘花千骨’了吗?”
“嘻嘻……”张雪莹甜蜜的一笑。要知道花千骨最后可是和她的师父在一起了呢!
陈经纶不知所踪,估计是和华星汉等人商讨会长的继承问题了。而在楼下的位置,二人刚想打车回去,却看到一辆黑色的林肯轿车停到了二人的身前。
一个一身西装革履的好似是管家模样的人下了车,来到了秦轩和张雪莹的面前,彬彬有礼的一个鞠躬,道:“秦先生你好,我家老爷烦请我让您到寒舍一聚。”
“不会是张景铄吧?”秦轩反问道。
“没错。”管家也不隐瞒,如实回答。
秦轩没有犹豫,道:“也好。但你要先派人把这位姑娘送回医馆。”
“没问题。”管家马上掏出电话叫人。
张雪莹为秦轩感到担忧,毕竟今天他让张景铄这么的下不来台,张景铄在中州市的地位非比寻常,他害怕秦轩会有危险。
“放心,这个世界上能伤到我的人,还没出生呢。”
秦轩送走了张雪莹,临别时又对她叮嘱了一番。而后,便径直的走进了那辆黑色的林肯车内。
“不错,不愧是张仲景的后人,不开个加长林肯根本对不起你的身份。”
秦轩开门见山的调侃,并没有惹恼车中的人。张景铄摇头轻叹,回道:“小伙子有所不知,这代表的不是我一个人,而是我们整个张氏医门的脸面。我不这么干,只会让别人将我们张氏医门给看扁。”
车内只剩下了他们二人。张景铄主动的跳到了驾驶的位置,秦轩则坐到了后座上。
“我很好奇,难道真的没有人看出你的病?你身体里那股血腥味那么浓,你是怎么办到的?”
张景铄苦笑一声,道:“小兄弟你有大乘医法护体,这点伎俩自然是难不倒你。我花费了很大的工夫才掩盖住的气味,对常人足以,但却逃不过你的眼睛。我还要感谢你没有把我的隐患说出来,这份情,我记住了。”
秦轩的脸色仍然十分的严峻,毫不掩饰的说道:“血病二十年,你是要多少活人的血才能活到现在?如果让我知道你有丝毫的邪路之法,我定然不会袖手旁观!”
张景铄表情有几分尴尬,更多的是无奈,说道:“我们张氏医门在中州市的医院有很多的股份,这么多年我也积累了不少的人脉,获得一些新鲜的血液还是不成问题的。你放心,我绝对没伤害任何一个人的性命,我可以发誓!之前听陈经纶讲过,小兄弟可是叫秦轩?”
“没错。”
张景铄一边开车一边问道:“秦小兄弟,你当真会大乘医法?”
“会与不会,与你何干?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张景铄犹豫了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直言道:“秦小兄弟既然能看出我的血病,又拥有大乘医法,那么我想知道,我的病你有没有办法治愈?”
“有。”秦轩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张景铄激动的问道:“真能治?”
秦轩笑道:“这有何难?大乘医法救世间万病。区区血病而已,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张景铄立马表态道:“那请秦小兄弟救救我这条老命!只要能医好我的血病,无论秦小兄弟提出什么条件我张某人全都答应!”
张景铄虽然贵为张氏医门的后人,又打着张仲景族人的旗号,名声的确显赫一时。但谁又知道他自己却饱受这离奇血病的困扰难以自拔。医者不能自医,这种苦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秦轩实际上并不相信张景铄,因为他知道对方的这种病,可不单单是用些医院里的病人的血就可以的。就算没有直接要了人命,但根据秦轩的推测,对方至少也会存在以钱买血的行为,甚至是强迫别人放血!
在结合上之前在中医协会上张景铄的城府和心机,不得不让秦轩对他多留了一个心眼。
但按照秦轩的原则,惩治犯罪那是警察该干的事,他作为一个医者,悬壶济世才是他的本分。
“救你不是不行。但我的条件之前在中医协会上已经说过了。你走的早,没有听到。我就受累在向你说一遍。”
张景铄以为秦轩是想要钱,立刻毫不在意的答应道:“只要秦小兄弟开个价,我绝不还价。”
秦轩摆了摆手,摇头道:“你错了,我的诊金,可不是钱这等俗物。第一,你要为我寻一味药材。第二,想要治愈你的血病,需要让你学习到我的大乘医法。但医法有云,医德为重。请恕我直言,在传授给你大乘医法之前,我需要对你的医德进行一番评估。”
这等奇怪的诊金一出,也让张景铄的脸上有几分犹豫。
第一个还好说,对他而言无非是一味药材。即便是那千年太岁,费上一番功夫,花上一大笔钱财也不是寻不到。但第二个,倒令他有些难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