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什么的,夜南山还不用多想。
借用慕容剑羽的话来说,瞎吵那心干啥,天塌下来还有个高的顶着,顶不住的时候,豁出命去干就完了,最关键的还是要提高自己的实力,这样才更有把握在即将到来的战争中保全自己。
提升实力,也是夜南山一直想要做的事,但是,他的情况着实特殊,说是提升实力,还不如说努力赚钱,有钱什么都好说。
关键是,赚钱这种事,尤其是夜南山现在要赚的,可不是一个几个金币那么简单了,所以,想要找个的比印钞机还快的赚钱门路,着实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另一方面,对剑偶剑道的领悟,夜南山也没松懈,可进度并不佳,上次夜南山在明道阁中,一次性悟了五个人偶,如今过去这么久了,夜南山不过才又多悟了一座而已。
不是他天赋不佳,实在是道这种东西,太过玄妙,他有慕容剑羽给他的剑偶武道,已经算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了,要是自己去感悟那虚无缥缈的道,还不知道得有多难。
另外,夜南山问了慕容剑羽一个从圣阳带回来的问题。
“星宫是什么?”
在圣阳的时候,夜南山签署同盟协议时,他代表的是星宫,可星宫是啥,夜南山半点都不知道。
“星宫是天枢学院真正的底蕴。”
这是慕容剑羽的回答,除此之外,慕容剑羽并没有多说什么。
当日,夜南山从学院回家。
还没到家,便碰上一认识的街坊。
“夜侯爷,不好了,你家出事了!快看看去吧!”
夜南山闻言一愣,然后快步往家里赶去。
一到家,夜南山就看到自家院子,被众多银枪亮甲的官兵围着,不少百姓都远远看着热闹。
什么情况?
夜南山急匆匆的闯进人群。
“什么人!相府办事,闲人退避!”有一兵士喝道。
“滚!”
夜南山并不多言,径直冲入人群,撞飞数个兵士。
登时间,场面混乱起来,众多兵士提刀亮枪朝着夜南山围杀而来。
“住手!”
有人喝了一声。
众兵士闻言齐齐住手,夜南山趁机扫开阻在前方的两人,冲进了院子。
院墙已经完全坍塌了,碎石砖瓦散乱一地,院中,梧桐还有栾青,以及小二哈,被四名浑身源力汹涌的修士包围着。
梧桐手中持剑,栾青拿着一柄火红色的长弓,看样子像是马上就要动手打起来了。
“夫君。”梧桐看见夜南山,唤了一声。
“这位想必就是护星候夜南山尊驾了。”
说话的是刚刚那叫住手的男子,面向摸约五十岁左右的模样。
“我就是夜南山,你们是何人!”
“我乃相府掌事,华忠,前来擒拿伤我家少爷的贼子。”
“贼子?哪来的贼子?”
“就是此女。”华忠伸手一指栾青,“此女伤我家少爷,相爷命我等擒拿此贼,还望侯爷行个方便。”
夜南山眉头皱了皱,然后目视着华忠说道,“这里没有什么贼子,只有我家女眷,你们要擒贼,怕是走错地方了。”
“侯爷这是不肯配合了?”华忠看着夜南山问道。
夜南山闻言,眼睛眯了眯,看着华忠说道:“笑话,我需要配合你?带着你的人给我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夜南山说着,咻的一声,手中的黑铁棍换成了龙牙剑,身上气势也喷薄而出,气势逼人。
华忠面对夜南山,确实一点不惧,反而有些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侯爷好大的威风。”华忠说道,“此女重伤我家少爷,罪无可赦,相爷已怒,今日必将此女擒拿听后相爷落!”
夜南山目光如剑,直视着华忠:“我要是不肯呢?”
“那侯爷就莫怪我等得罪了。”
“你敢!”
华忠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不屑的意思不言而喻。
“荣华名利,来之不易,侯爷莫要自误,护星候和相爷相比,还差些层次。”
夜南山护星候的名头,对于普通百姓来说,高高在上,对于许多小官小吏来说,也是位高权重。
对于宰相来说,如果没有交恶,那宰相当然也不会随便去交恶一个一品侯爷,即便是没有实权的,但是,如果生冲突,夜南山这个完全没有实权,挂着个虚职的侯爷,真的不够看。
“哦,原来,一品护星候这么不值钱呐。”夜南山呼出了一口气,“还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上门欺负一下啊。”
话音落下,夜南山的身影在原地消失,拉出一道长长的残影。
再次看清他时,夜南山已到华忠身侧,提在手中的龙牙剑尖,滴落一滴猩红血液。
华忠站在原地,眼睛瞪得老大,脖子上慢慢沁出一条血痕,随后,整个人栽倒了下去。
登时间,尸异处。
在场众人齐齐一惊。
远远观望着这边的不少民众,都出了惊呼声,有大人连忙捂上了孩童的眼睛。
华忠,被夜南山一剑斩,干脆利落。
华忠带来的人还在愣神,不知道是还没反应过来,还是没想到夜南山居然会这般干脆利落直接把华忠给杀了,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挂在夜南山家院门的护星候府的牌匾,因为院墙倒塌,此时躺在砖块上,还未破碎。
“咻。”
夜南山直接一个源力球砸了过去,将那护星候府的牌匾轰得粉碎。
“天枢学院剑锋夜南山在此!”夜南山浑身剑气凛然,天枢学院制式白袍无风自动,目如冷剑,环视众敌,“不退者,死!”
相府众人面面相觑,颇有些进退维谷的感觉。
说实话,夜南山这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把他们都有些镇住了。
再者,此时领事的华忠已死,没了主心骨,众人也不知如何是好了,之前他们接到的命令是,跟华忠来此擒拿伤了少爷的贼子,但也要尽量避免和夜南山起直接冲突。
宰相不把夜南山放在眼里,可让手下直接和夜南山动手,袭击一名一品侯爷,这种事,他要把影响压下去,也得费不少心力,所以,能不直接和夜南山动手,尽量就不能和夜南山动手。
华忠在夜南山着,表现得甚是强势,一幅不把夜南山放在眼里的样子,其实也就是想逞逞威风,想表现出宰相的权势,用宰相的权势逼夜南山自己退让。
可谁曾想,夜南山一言不合就拔剑杀人了,华忠只能去阎王那诉说自己死的多冤了。
华忠在的时候,众人按照华忠的意图行事就行了,不管是不是要和夜南山动手,听命便是,其他和他们无关。
可现在华忠死了,作为兵士仆从,也不敢,或者说犹豫是不是此时应该对夜南山难。
毕竟,夜南山这一品护星候是虚职,可总归还是侯爷不是?而且,背后还有天枢学院撑腰。
没有直接的命令,贸然对一个有这么大背景的一品侯爷出手,真闹出了什么乱子,他们做下人的担责不起。
众人相似一眼后,有人往后退了一步,似乎是了一个信号一般,哗啦啦的,在院子里的在院子外围着的兵士,尽皆退去。
之前围着梧桐和栾青的其中一名修士,上前收起了华忠的尸,深深的看了夜南山一眼,随同人流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