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只要我说了,你就杀了我,给我一个痛快吧!”
僵尸头颅被清洗的干干净净,摆在桌子上,一副生无可念的模样,朝着徐仁杰说着。
“如何?”
然而徐仁杰却没有回答僵尸的话语,反而朝着一旁沉默不语的周淑芬开口道。
因为徐仁杰也没有想到从僵尸口中得知,前来击杀周淑芬,是因为周淑芬盗了他们中某一个人的墓,如今前来报仇。
这让徐仁杰是面面相觑,无法确定是否是真的,虽说自己知道周淑芬在盗墓,可是盗墓多少,有没有这样的墓,徐仁杰也不确定,只能询问当事人。
可是周淑芬既然一直遮遮掩掩,显然也是打算不再提这件事,这让徐仁杰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苏式墓???”
一旁静静听的周淑芬也在这个时候出口,一句突出一个墓的名称。
然而这话一出,下一秒,僵尸多少瞪大眼睛,很是吃惊,因为他从一开始都没有说出到底是谁派他来的。
他打算等徐仁杰要杀他的时候,再提背后指挥他的人。
然而没有想到,周淑芬直接猜中了是谁指挥他前来报仇的。
“看来是了。”
徐仁杰一直盯着僵尸,看到僵尸气息剧烈的波动,以及那种吃惊的表情,瞒不住徐仁杰,点了点头。
但是也疑惑这苏式墓到底是谁的墓,居然这么强悍,能拍出一名僵尸,而且还是五级程度的僵尸。
如此厉害的墓,可是徐仁杰从来没有听说过,毕竟这种大墓,最起码名声很大,那么也就会传出来,而不是至今名声不显示。
周淑芬似乎看到徐仁杰疑惑的表情,感叹一声,这个她也是猜测出来,但是没有想到居然是真的,一语言中。
叹息一声,悠悠开口道:“苏式墓,乃是一个姓氏,我也不知道这个墓是谁的。”
“你也知道,我本身就是地师,寻龙定穴…………这些都是每一个地师拿手绝活,有书华的介绍,我一边勘探其家族的实力,一边盗墓,为孤儿院的运转而努力。”
“然没有想到这一次给这家大户人家迁坟的时候,意外的一个发现一个墓中墓,谁也没有到……”
“这家大户的祖先居然将自己的墓,葬在另外一个墓之上,窃取别人的气运……”
…………
随着周淑芬的介绍,徐仁杰才明白,这种墓中墓,就是看到一片风水宝地,为了子孙后代的前途,强行鸠占鹊巢,占了别人的窝,将墓放在别人的墓之上,窃取别人的气运。
然而这样做也只是一时的,毕竟是小偷,不能偷太久,或许可以偷几世,也可能一世都偷不了。
不过哪怕偷不了,也镇压了真正墓主人的气运,从而让本来墓主人的气运衰败,从而影响子孙后代。
而如今被本来墓主人发现,自然暴怒,要报复,可是周淑芬将这家的墓牵走了,这不就间接得罪了对方吗?
而且最重要的还是周淑芬最后一查探,发现墓主人很富有,将目光放在了这墓之上,将这个墓盗的一干二净。
如此更加得罪的狠了,你不仅帮我的仇人,还帮我的仇人,把我的家都给抄了,这种仇恨,谁都不可能放过。
徐仁杰听的很无语,也倒吸一口冷气,周淑芬为了孤儿院,也是拼了,不仅盗了雇主家的墓,连意外发现的大墓,也给一起盗了,如此不引来仇人都不可能。
感觉到徐仁杰眼神的变化,也不好意思,还有无奈,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自己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
盗墓本身就有伤天和,断子绝孙都是正常的,同时还会影响身边的人,从孤儿院中孤儿的状态就知道了。
这种惩罚早就降临,可是周淑芬无法收手,只能一直继续,直到自己死亡,才会终止,这也是每一个南山孤儿院院长的宿命。
为了孤儿院里面的人生活下去,只能一代接着一代如此做,无法逃避,唯一可惜的就是这一代,她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继承人,只有文书华勉强可以继承
如果不是徐仁杰这个意外的人出现,自己如今可能已经死亡了,新一代南山孤儿院已经继位。
“看来这个苏式应该就是鬼堂里面的大人物。”
徐仁杰转头不再说盗墓的事情,转移话题道。
虽然这话很是勉强,可是徐仁杰还是得这样说,毕竟一直说对方盗墓,真的很尴尬。
“可是只是知道一个名称也没用。”
文书华此时也很凝重,她没有想到随便盗一个墓,居然引出这样的人物,就派出一个僵尸,就可以覆灭他们。
如果不是恰好碰到徐仁杰在,他们之中有可能有人能够存活,也有可能一个都活不了。
最重要的还是还不知道这个苏式下次还会派谁出来。
这个僵尸知道的也有限,只知道这个苏式是鬼堂的人,是他的上司,有多少下属,他不知道,实力多强他也不知道。
只是有一天突兀出现在他的面前,告诉他,加入鬼堂,可以获得天大的权势,可以横着走,不用怕任何人。
刚开始他不愿意,可是打不过苏式,只能加入,不过只从他加进去后,也确实如苏式所言。
凭借他鬼堂的名声,走到哪里,任何鬼,或者其他妖之类听闻,立马退避三舍,甚至于跪舔,巴结。
尝到这种甜果,僵尸也就顺其自然彻底进入鬼堂,毕竟上哪里找这样的靠山。
纵横这么久后,这一天就接到自己的领路人,苏式的命令,前往孤儿院击杀周淑芬,完成后,重重有赏。
遂一路而来,却没有完成任务,得到赏赐,反而被徐仁杰灭道如今只剩下一个头颅。苟延残喘。
“我该说的,你也知道了,给我一个痛快吧!”
等到周淑芬讲完,僵尸突然开口道,似乎对死亡有种迫不及待了。
然而其心里却在恐惧,因为徐仁杰眼中居然在兴奋,有种想打算打上门冲动,可是他不敢,徐仁杰这里这种折磨,对于他对苏式的恐惧,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