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冉家坝看到眼前出现的徐仁杰,再看看远处的徐仁杰,相同的模样,相同的身高,相同的服装,相同的气质,一脸的迷茫。
完全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出现两个徐仁杰,而且还是死在同等面目之下。
这般猝不及防,让冉家坝赶紧停下脚步,连忙后退,不敢靠近,生怕眼前的徐仁杰是假的。
“这人冒充我,只为了接近你,杀掉你。”
徐仁杰没有多余的废话,指着地上已经死去的徐仁杰,淡淡的说着,就好像对方是冒充的,而自己是真的一样。
当然徐仁杰也不需要开口自证,有种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对方就是假的,自己并不需要证据。
也是告诉冉家坝,你信就行,,不信,我也并不在意,自己愿意救人是看在你们的面子上才愿意。
如果不愿意,自己直接走了就是了,没必要多浪费时间,自己本身就不是特意来救人,只是回报一下。
转头,徐仁杰没有出手,反而“相信你也能应该猜到这种事情于冉家来说,或者说对于你们争夺继承人位置来说,很正常,信我,你或许能拿下继承人的位置,不信我,你就需要另请高明了。”
徐仁杰看着远处摆放的一大堆材料,点了点头,这些材料都是一等一的好,确实没有多余耽搁,全心全意收集材料。
“管家说,材料准备好了,小友什么时候都可以,不过,我马上准备更多的材料,保证小友可以顺利治好在下父亲。”
冉家坝听到徐仁杰这话,眼中闪过复杂,确实如此,也确定了这个徐仁杰就是本人,也就是说已经死亡的徐仁杰不是真的徐仁杰。
自己眼前的才是真的徐仁杰,不掺假,死的乃是假冒的伪劣手段,目的就是暗杀自己,顺便把拖对方下水,做到完美。
这种手段一看就是自己老二家的手段,卑鄙无耻,没有任何下线,只为了完成任务。
可能他唯独没有想到徐仁杰居然会突然回来了,也就是代表他会暴露了,遂打算直接下杀手,准备挨个解决。
可是如此又不对劲,老二家的女人可不会只会这种手法,万一这里失败了,那自己一定会猜到的。
却不知道这名暗杀者乃是因为徐仁杰将那边全部覆灭了,才用这个手法,争取卡着徐仁杰的时间,从而解决冉家坝,这样冉庄都不需要争夺,直接坐上继承人的位置。
却没有想到,假冒的人没有被冉家坝,被其身边的守护者发现,同时徐仁杰也在这个时候赶到了,一举就把假的徐仁杰杀了。
脑海中不断叹息的冉家坝,眼神真心犹豫,毕竟大家都是几十年的交情,而且还是一家人,突然直接用暗杀手段,还设计让其他人动手,栽赃陷害。
最后冉家与徐仁杰形成敌对,还将自己杀死,彻底坐上继承人的位置,一环扣一环,天衣无缝。
然唯独没有想到的就是徐仁杰会这么快赶回来,这才保住了冉家坝,不至于让冉家再也没有继承人。
毕竟此时冉庄已经被徐仁杰宰了,冉家坝再被杀,那么冉家就真的没有继承人了。
或许还有小辈,可是他们没有任何经历,如此做,就是将冉家带进万丈悬崖。
想到这些,冉家坝内心非常的疼痛,他们是兄弟啊!为何要用这种手段,难得对自己就这么没有信心吗?
这些冉家坝不知道,反而耳边传来徐仁杰的声音:“够了,你想出去,我需要安静的地方才能引魂。”
冉家坝点了点头,这是徐仁杰的独家本事,自然不会让外人看,而且这种神秘的手段,可能也需要安静的场景。
就连手术都需要安静,更何况还是引魂,这种神秘莫测的手段。
随即转身朝着门外走去,没有丝毫的迟疑,一切相信徐仁杰。
“对了,你弟弟以及弟妹被我杀了。”
就在冉家坝刚刚踏在门口之时,徐仁杰突然开口告知冉家坝这件事。
冉家坝一听这话,身体一晃荡,身体不稳,跌撞一下,就要倒地,实在是这话让冉家坝内心十分悲伤,他的兄弟,四五十年的亲情,就在这个时刻断了。
哪怕刚刚对自己刺杀的是冉庄家的人,他有愤怒,也有痛心,伤感,可是真当听到冉庄死亡的消息,冉家坝心中承受不了。
“大爷,小心。”
摔倒的一瞬间,火急火燎的一道人影冲到冉家坝面前,一把扶住冉家坝,脸上也是悲伤的开口道。
“真的?”
冉家坝看到悲痛的管家,满脸悲痛的再次询问一声。
管家知道冉家坝问的是什么,悲伤的点了点头,好似冉庄的死亡,让他痛心疾首,恨不得代其死亡一般。
管家不等冉家坝再说什么,扶着冉家坝就往门外走,徐仁杰,他是从内心惧怕,喜怒无常,万一看他们不顺眼,直接就动杀手,也不是不可能。
然而此时徐仁杰并没有注意他们,此时的徐仁杰在布置场地,也就是说仪式,也就是祭坛。
法力一动,直接将一旁堆积的物资中一连串的线条吸起来,却没有捏在手里,反而使其临空飞起,另外一只手一动,一盆血液化为涌泉散开,浮在线条之上。
再一摆手,线条裹着血液形成一个奇怪的符号,悬浮在地上,同时徐仁杰舌尖一咬牙,一口鲜血喷出,手指沾染自己舌尖血,临空写出无数字体,或者说是画符文,一道道印在线条之上。
随着这些字体的融入,线条开始散发出阴暗的光芒,犹如昏暗路上的灯光一般,朦朦胧胧。
当最后一个字体融入线条,本来布置的符号,光芒四射,形成一道镜像。
“成。”
当出现这个镜像的时候,徐仁杰掐诀,低吼一声,打进一个符号,仔细一看,正是线条形成的符文缩小版。
下一秒,镜像面前出现一个双耳的鼎,悬浮着。
这个鼎的出现,徐仁杰一挥手,一组组蜡烛凌空而起,无风自燃,落下,将这镜像包围在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