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雪眼神盯着我,充满疑惑的眼神在向我寻求答案,揪心也不过如此吧。
她们之间的对话,放佛在迫使我打一个擦边球,甚至哪一方更重要在我心里只有疑问,没有正确的回应反馈自己。
“黎雪你别误会,她是我的同学,上次发生的事全靠她解围,不然我可惨了。”
我从解释变成了赞赏,她明亮的眼神变得灰暗起来。
“只是这样吗?”黎雪不依不饶,追问,“那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是……”我耐心地结束,话说一半就被打断!
曲萍从椅子上起来,挽住我的胳膊,“你没有听明白,那我再告诉你一遍!我们正在交往,就差同床共枕。”
“她说的可是真的…?”黎雪放佛成长了很久,跟个没事人一样站在原地。
“不是。”我推开曲萍的手,上前拉住她的胳膊,“小雪,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她说的这样,我跟她之间没什么,只是最近在这件事情上走的很近,仅此而已。”
黎雪正在转身离开的时候,让我紧紧地拽住,犀利眼神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那以前怎么不见你们走的如此近。放开,我告诉你林夏,以后别再来找我。”
“你别无理取闹,冷静下来想想。这件事就是那么简单。”我生气,无可奈何,越说越乱。
黎雪不在说话,挣脱后,消失在我的视线里,越来越远!
见我要走,曲萍若无其事地问道:“干嘛去?你走了我怎么回去,脚上无力。”
“你看出来我要去做什么?”
“知道啊!”
我心堵,胸口在翻腾,“那你还问。”
曲萍幸灾乐祸,放佛此时此刻这就是她的乐趣,“嘴是我的,想问就问,再说这种小女人追她做甚,但凡有点理智的人都看得出……”
“看得出来什么,还不是因为你的嘴碎。”我气愤她口无遮难,气愤她把刚才这一切当做游戏,“你自己回去吧,我相信以你的聪明一点都不难。我走了!”
“唉,你这人…有没有一点绅士风度。”
我走出不远后,突然停了下来,转身回头,“好,既然这样,那我可以叫一个人搀扶你上去。”
曲萍低着头,笑了起来,“你别逗我笑。”
我像个木头一样站在原地,面部僵硬,不再言语。
校道上寥寥无人,心里叫苦不迭,同时还要注意前面宿舍楼上的情况,因为上面有我一直苦恼的人。
“同学你上去吗?”我叫住经过的女孩子,指了指宿舍楼。
她点点头。惊讶地看着我,似乎认识我一样?她张开嘴想要说点什么,最后又闭嘴了。
我并没有看着她们离开,因为没有留恋可图,自顾自地走在路上,似乎今天发生的事在大家的眼里,嘴里并没有消沉下去。
“咦,你看这不是今天七人当中的一人…!”
“对,就是他,一看就是败类,说不定老校的事就是他们造成的。”
“不会吧,今天发生的时候他们离得很远。”
“你说的没错,我也觉得不可能,你们肯定没有听说过上次在阶梯教室里发生的事。”
“对对对,这件事我也知道,我上次去行政处送文件,听见里面的人在讨论,虽然这些事没有明确通知出来,但是暗地还是议论纷纷。”
“我们都是局外人,不要妄加评论,合适时机自然会定论!”
我走过之处都有窃窃私语,有人沉思,有人猜想,有人不明不白。今天的场景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闪过。
正在施工的新食堂机械发出嘈杂的声音,工人正在努力地完成这个月的目标,外界所发生的事对他们来说不是那么重要。或许人为生存奔波的时候一切八卦,不确定的因素他们不会关注。
生人为利,死人为睡!
我痴痴地仰望上空的钢结构蓬,蓬下面已经落地的座椅没有人去尝试过,准备迈出脚步进去时就被骂了出来。
只好灰溜溜地离开了,正好看见远远走来方明两个人,不知何时这几人又走到了一起。走近时脸上的神情放佛发生了什么大事。
“人散去之后就没有看到你们,去哪来?”我带着质问的语气。
“刚不是你让我们去跟踪小鱼他们。”方明坐上一米来高的护栏上,“你猜我们发现了什么,绝对让你大吃一惊!”
我突然来了兴趣,好奇地问道:“说来听听,老校不会真的是他们推下去的吧!”
何仔仔推了推方明,险些把他推下护栏,“我刚才就说不要故弄玄虚,别人早就猜到了。”
我推脱一下,“就算我能猜到没有证据也是于事无补,偌大的主席台上也没有监控!就算是校道周围也没有几个监控。”
听我说完几个人相视笑了起来,我不解地看着他们,何仔仔从裤兜里面掏出来一个小玩意,“这就是证据,你所担心的不存在!”
“这是什么…?”
几个小时前。
余江游搀扶着李长瑜来到教学楼后面的巷子里,两个人惊心胆战,气喘如牛,虚汗一滴滴往下流,坐在地上说不出一句话。
李长瑜嘴里喃喃自语,“完了…完了。”
余江游也是愣神地坐在地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或许他的内心更加坚定,却没有任何怯场。
“是你…是你怂恿我,你要负最大的责任。你说现在怎么办?”李长瑜死死地拽住小鱼的衣领,眼睛里充满恨意。
余江游任由他摇晃着自己,不去争,不去想,一声不吭。
“你倒是说话呀,人是你踹下去的,现在情况怎么样,谁也不知道,你下去看看情况。如果只是皮外伤那还好说,就怕…就怕…”李长瑜缓缓地放下手,瞬间没有了脾气。
余江游瞬间暴跳如雷,站了起来,“怕什么怕,人是我踹的,什么事我来承担,不过你要想把什么事都推到我身上,到时候你也别怪把你拉下来。”
李长瑜慌场,这段时间享乐惯了,不想失去现在的生活,如果这件很严重,他的后半生就算彻底完了。
“你放心,如果这件事真的很严重,到时候你出来承担,我一定会把保你的。”李长瑜心里乐开了花,暗想:都是你这小子惹的祸,到时候一定落井下石。
“希望你会这样做,别怪我丑话说前面,你要是敢落井下石我会让你后悔的。”
“好好好,我们是好朋友,再说你回来这里我可以帮了很大的忙。”李长瑜心里在滴汗,表面故作镇定,“当时你怎么把他踢下去的,我离你那么近都没有看见。”
由此可见李长瑜是在套他的话,他的手偷偷地伸进兜里拿出手机,调录音功能,便自顾自闲聊起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们浑然不知道头顶的通风口有一个杆子上散散发光,录音线条起伏跌宕。而且从一开始就就这样摆放了。
“就是顺势轻轻踢了一脚,没想到你定力不稳就掉了下去,跟我没有太大的关系。”余江游语重心长说着,一点没有反思之心。
“那当时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要把踹下去?万一出什么事…不是给自己惹麻烦嘛!”
提防的心越来越降低,没有察觉任何事。
“你还有脸跟我这样说,当时是让你去做这件事。胆小如鼠。”
两个人在这当成了家庭闲聊,渐渐不在担心会发生什么事,时间一点点过去,闲聊渐渐烟消云散。
云淡风轻之后或许就是暴风雨的来临,每个人盯着这件事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高瞻目远。
半个月后的一天老校健康地出了院,很多人匆忙前去看望,却一直被拒绝在门外。
在我的提议下把录音机送到了警察局,就在老校当天警察来到余江游家带走了他。
把录音机放到他面前时他彻底崩溃了,当另一条录音放到他面前时,愤怒,悔恨。他万万没想到李长瑜落井下石,发誓出来之后一定让他尽数偿还。
但是他的很快却没有如愿如偿,故意伤害人判刑八个月,由于对当事人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补齐所有费用,当事人没有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