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宝看着他,嘴角都是慈悲的笑容,拈花含笑,“不知你有何疑问?”
吴言想了想,表情很是严肃,道:“三宝,你不上班吗?”
三宝非常慈祥的望着他,嘴角含笑道:“不瞒你说,上一次正经的,做自己的本职工作,已经是唐朝的时候了,啊!那真是一段,惊心动魄的过往啊。”
唐朝,取经,大圣,开花!吴言,捂脸。
你老人家就不能,干点正经的事情吗?敢情你没事就翘班出来瞎逛啊,你瞎晃也回自己家过好不好?非缠着他干什么呀?
三宝道:“施主,可是在打算着,如何去寻找那光芒老祖。”
吴言摇头,道:“没有,我就是想,什么时候能找到,一个不用干活,还能领工资的工作。”
三宝笑着道:“若是施主,早生些年,入我师尊门下,便是如此。”
“啊?”吴言看着对方正经的表情,自己心里估摸了一下,他的意思,好像是指的那个成为神的屠杀。
那个时代,还真的是,给神,都没人乐意干,他们说不定是真的上去了,还会消极罢工,就算没有这么嚣张的天天翘班,估计也是没有那么,真心真意的卖力吧。
这天庭吃枣药丸,心疼天庭之主。
“施主想什么呢?”
“心疼玉帝。”吴言听到有人问的话,下意识的就会秃噜出来了,等到他说完了这句话,才是反应过来再去,看对方的脸色。
果然是不好呢!
怎么说人家家里面也是直接的受害者。
就算人家现在换了一个马甲。
他自称的可也是三宝。
人家几乎全家都上了天庭的。
玉帝是谁?天庭之主他不知道叫什么,但是这个寓意,还能不知道吗?
半边的人都去给天庭工作了。
消极怠工怎么了?
要不是看在天道的面子上。
估计早就反了你了。
就他们那个爆脾气,能惯着,确定他们,都是冷静,睿智,能够平静的对待这一切。
就是早起打卡,这件事情估计都是有人接受不了。
死算什么,先打了再说。
你见过他们家那边人动脑子了吗?
吴言只想在,自己的心里抽自己嘴巴子,怎么这么大个人了,说话都不带过脑子的,这不明摆着是在,往人家的痛苦上面戳吗,这种时候,能说什么话来补救回来呢?
天庭吃枣药丸?不!不!不!人家家里人还在那边工作呢,你说人家的工作药丸,那恐怕先药丸的,是你吧。
天庭之主有毛病?不!不!不!首先来说,人家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同事,一个管佛,一个管神,你说天庭之主有毛病,是不是也在借机讽刺人家呢?而且人家的家里人在那边工作,你说人家家里人的上司有毛病,呵呵了,是不是。
怎么绕来绕去,都是他们家里的家里人呢?
“无事。”最终还是三宝开口了。
吴言小心看着他的表情,看上去,像是没有什么事的样子,虽然背后有一点发凉,但这都不是重点,“哈哈!你不生气就好,我还以为你要揍我呢!”
又是一个不过脑子的话。
空气一瞬间就凝固了起来,场面顿时尴尬了几分。
“吴言!”幸好洛贺名和萧月及时出现,打破了尴尬。
“吴言!你已经被开除了,怎么还有脸过来这边!”萧月远远的看着,就是大喊出口。
三宝眼含善意的看着他,默默的后退了一步,把舞台让给了他们。
吴言对着三宝尔康手,三宝!宝宝!不要走,我一个人承受不来!
“吴言。”洛贺名看着那个穿着僧衣的三宝,明明对方,长着头发,还烫了个大波浪,他却是觉着,对方像是什么高僧,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对方的身份应该压不住他了,虽然内心里面还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是不重要!
洛贺名打量吴言,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有那么一点狼狈。
吴言当然很狼狈,他刚和别人搓完球啊。
“吴言,不管怎么说你已经被开除了,无论你现在是,做什么的,都不能再来这里了。”洛贺名还是偏冷静说道。
他说完这一段话,后面忽然冒出了一些脚步声。
这就是吴言那群,看热闹不嫌事大,吃瓜不怕瓜苦,一遇到事情必须,要先落井下石,管你掉下去的是谁的前同事了。
洛贺名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心里面忽然弱气了几分。
按照道理来说,这是他的主场,背后也是他的同事,这种时候他要是胜出了的话,那是声望,是在刷刷的往上涨。
可是洛贺名,有那么一点发虚,他不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而是对吴言,实在是有那么一点恐惧了。
洛贺名一直以来,都是想不明白,吴言他究竟是走了什么运,怎么每一次都是正好的,能够压他一头呢。
要是在他的主场都输了,那可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身后那群人,什么德行他能不知道吗,给他们好处的时候,他们还到处,在你背后散播你的谣言呢。
那可是无中生有,现在要是有了石锤的话,那可要怎么办啊。
要是有了实锤了,恐怕是在这个公司,呆不下去了。
去国外,萧月肯定是不能跟他去的,他的工资,就算是重新做回,自己原来的那个岗位上,也不可能养得起她。
在国内,他也只有在,这一家公司这么一条路,先不说他要是去别的公司,他的父母还能不能给他钱?
就说是能继续给,他去了别的地方,他的父母在业内怎么抬得起头呢?本来当初就是因为他的作死,他的父母就闪了一下,他要是在跑路的话,可真的是大逆不道了。
洛贺名很紧张,他看着那个大波浪,和尚不能留头发,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这个人肯定不是什么有关系的高僧,顶多算是一个COS,应该没有什么背景…吧…
他真的没有胆子去确认了,万一再做一下对方是很厉害的人,再把他按在地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