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切赶紧跪下去磕头,恭敬地道:“启禀前辈接引人,我是怒龙国武院的人,不知道有没有资格加入陨星宗?”
侍书有点惊讶:“你竟然是怒龙国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风切张嘴结舌,说不出话来。
侍书心想:“看样子,这个人想加入血刀宗。虽然人各有志,不过像这样摇摆不定,只想向上爬的人,谁会看得起你?”
侍书道:“想加入陨星宗,那要看你的实力了。施展出你最强的攻击手段,攻击我。”
风切觉得很兴奋,他感觉易阳那种水平都有资格加入,那他更可以了。
“前辈小心了!”风切咆哮着,施展出了一招三品武技。
呼!
风切的攻击到了侍书体表,就被她体表的一层元气护盾弹开了。
“嗯,实力还过得去。”侍书说。
风切顿时喜出望外,快乐的像一只交配成功的狒狒。
但是——
“但你想加入陨星宗还不够,最多也就是加入天道武馆。”侍书又说。
“啥?!”
风切感到很不甘心,他看了看侍书,又看了看易阳,暗想:“这俩人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肮脏的辟眼交易?”
“前辈,为什么这个易阳有资格加入陨星宗,我却没有?”风切很不甘心地问。
侍书语气平淡道:“他各方面都比你强,当然有资格。”
她已经看过了易阳的战绩记录,发现易阳的破坏力已经快要达到元气境了。
论潜力,易阳年龄更小,无疑潜力更高。
无论哪方面来讲,易阳都比风切强太多,当然有资格加入陨星宗。
风切却反驳道:“前辈,论潜力的话,我不知道谁高。但是说我的实力不如他,我心里肯定不服。”
侍书冷笑道:“你服不服,重要吗?”
她觉得这个家伙太投机了,想尽办法往上爬,这种人无疑是利益至上的,保不准哪天会反咬你一口。
天道武馆收这种人都勉强,还想加入陨星宗!
就这样他还不知足!
侍书冷冷地道:“你如果想加入天道武馆,就直接去,报我的名字就能加入。如果你不想,那请自便。”
说完后,侍书就和易阳扬长而去。
留在院子里的风切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啊啊啊!陨星宗的人!你们太狂了!竟然打压我这种人才!我一定要加入血刀宗,我要让你们知道,你们错过了什么样的天才!”风切仰头咆哮。
易阳和侍书离开后,在路上。
“特使,他既然不服,为什么不让我和他打一场?”易阳问。
侍书道:“他这种人没资格加入陨星宗,不必浪费时间。”
易阳说:“特使,我还需要处理一下皇城事。”
侍书道:“可以,不过你要尽快,我怕那个血刀宗逃跑的家伙再回来抓走你。”
两人回到了皇城比武场。
傅红雪他们在那里等着。
易阳向侍书道:“特使,我有个请求,还望答应。”
“说吧。”侍书道。
易阳说:“希望特使能让他们三个加入天道武馆。”
“不,他们的实力不够。”侍书道。
易阳说:“他们的实力现在来看有点弱,但是潜力足够。一个多月之前他们的修为才是气海境四重和三重,这种速度已经不慢了。”
“真的?”侍书问。
易阳点头:“千真万确。”
侍书道:“好吧,我这里有几块令牌,我再写下推荐下,让他们暂时加入天道武馆。如果半年后的考核通过,那就是天道武馆的正式成员了。如果没通过,那就只能退出了。”
傅红雪等三个人都很感激,齐声道:“多谢特使!”
同时傅红雪三个人也很感激易阳,因为都是易阳开口,特使是卖易阳的面子。
易阳拿出了一些手记,递给了傅红雪等人,道:“这是我平时习武写下的心得,也许会对你们有提示,送给你们了。”
目前阶段的手记,也足够傅红雪他们用了,应该会有不小的效果。
旁边的侍书却有些惊愕,她感觉易阳有些自大了。
就算他有潜力,可是一个同龄人的手记,又能有什么效果呢?
但让侍书更加错愕的是——
傅红雪三个人欣喜若狂地接过了那些手记,笑得合不拢嘴。
“这是咋回事呢?”侍书很纳闷。
她根本就不信一个后辈的手记能有什么独到之处。
“你们修炼的时候,更多要靠自己,总是指望别人的话,那是无根之木。”侍书说,“把手记拿来我看看。”
傅红雪他们赶紧递上,有点心虚觉得自己确实太依赖易阳了。
侍书心里不以为然,翻开了手记开始观看,他就是纯好奇。
但看着看着,侍书的表情变了。
从开始的不以为然到有一点惊讶,到最后完全惊讶,再到最后变成了震撼。
她仔细地阅读,生怕露了一个字。
渐渐地,她沉浸在手记描述的内容中,都忘了时间。
一个香之后,侍书看完了,眼中有种爽翻了的神色。
她觉得这手记确实有用,虽然是气海境修为的手记,不过其中的经验对于她元气境后期都有帮助,而且帮助不小。
“易阳,你确定这是你的手记?”侍书明显不信,她觉得这不是一个后生晚辈能写的出来的。
只怕陨星宗的副门主都写不出来。
易阳道:“是我写的。”
侍书暗暗叹息一声,有些失望。
她觉得这手记绝对不是易阳一个年轻人能写出来的,必然是什么高人写的。
她想问出那位高人是谁,可惜易阳不愿意说。
“还有什么事要处理?”侍书问。
易阳道:“没了,走吧。”
于是两人乘船前往陨星宗。
走之前,易阳还领取了这次天道武馆考核的奖励。
当然,这次去陨星宗,也带上了小黑狗和替死奴叶南天。
对侍书易阳只说叶南天是护卫,好在以侍书的眼力她也没看出来叶南天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所以也没多问。
小船在江面上行驶了半个月,到了一处地界上。
大江上驶来一艘大船。
船上有个人喊道:“侍书师姐,你来了!有没有接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