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雷毫无惧色迈步从那女鬼身旁走过,在临出门时给王平安等人留下了三道符,以保他们周全。
因为女鬼走路是用飘的,所以一出了寝室女鬼就飘到了张雷前面引路。
张雷也不介意女鬼的挑衅,快步跟在她后面一直来到了天台。
因为这一片校区的寝室楼都差不多,所以站在天台上,张雷有种错觉,仿佛又回到了跟袁姗姗战斗的那晚。
女鬼来到天台边缘突然抬起了头。
女鬼的脸已经严重腐烂了,两个眼睛只剩下了两个窟窿,隐约可以见到里面有蛆虫在爬动。
女鬼的上嘴唇已经烂没了,能看到她那排洁白的牙齿,似乎为了烘托气氛,一条蚯蚓从她的嘴里露出了半条身子。
张雷没工夫欣赏这女鬼的尊容,冷声问道:“你知道前几天在那个房间,是谁勾了那三个玩笔仙女孩的魂魄吗?”
“想从我这里得到消息,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女鬼说完,身影微微一动,眨眼间就已经来到张雷面前。
可能是因为女鬼瞬间移动的太快,产了巨大的冲力,一条原本在她眼眶里爬动的蛆虫,被甩了出来,不偏不正刚好落在想雷的脸上。
那条蛆虫在张雷的脸颊上着陆后,慢慢向张雷的嘴里爬去。
张雷没管那正向自己嘴里爬来的蛆虫,因为他知道这都是那女鬼制造出来的幻觉。
因为赵雷开着阴眼,所以他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女鬼就站在远处,至始至终她都没有移动过一下脚步。
张雷开阴眼的法门是天眼通!虽然张雷只习练出了阴眼,但那可是龙虎山镇山门的功法之一,绝不是一个区区女鬼的迷魂之法,就可以迷惑得了地。
女鬼见张雷纹丝不动,还以为张雷是吓傻了,就又加重了点戏码。
只见那女鬼的头突然从脖子上掉了下来,骨碌碌滚到张雷脚背上,从她头颅的脖腔处喷溅出了一些黏糊糊的黑红色液体,溅得张雷满腿都是。
女鬼加了戏码,但张雷还是不为所动,女鬼的头颅又说话了。
“小帅哥你看奴家美吗!”
女鬼的头颅只剩下了一层皮,这层皮还是残破的,又爬满了蛆虫,让人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张雷没理会眼前的幻觉,因为这和一些3D影像比起来差远了,直接迈步向女鬼走去。
女鬼见自己的障眼法似乎对张雷无效,那只剩下嘴唇的嘴角向上弯了弯,也不知是再笑还是再哭!
女鬼终于不耐烦了,见软件对付不了张雷,就准备来硬的了。
只见女鬼的指甲瞬间变长,就像是五把钢钩。
虽然做好了战斗准备,但是女鬼并没有直接进攻,因为鬼物并没有实体,如果强行对人进行物理攻击,那对其自身的损耗也是很大的。
女鬼的指甲暴长,煞气不要钱般的从身上散发出来,伸手向旁边一指。
在天台的角落里堆放着几个大木头箱子,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但是看起来很沉重。
这些箱子被女鬼一指,立即飘了起来,在空中停顿了吗一下后,向张雷砸去。
见这些木头箱子飞来,张雷加快了脚步,是左躲右闪避开了一次次攻击。
以张雷身手和灵敏的反应,如同超级玛丽般躲避开了这些攻击,眼见着就冲到了女鬼面前。
这下女鬼沉不住气了,飞身跃起张开鬼爪向张雷抓去。
张雷见女鬼一爪抓来,立即向旁边一闪身,躲过这一爪,而后取出金钱剑,手掐法诀一剑向女鬼劈去。
就这样一人一鬼打斗了起来。
此时的张雷跟当初和女鬼苑姗姗打斗时,在各方面已经有了很大的提升,显得是游刃有余!
张雷同那女鬼又周旋了几十招,看准那女鬼一个破绽,抽出一张杀鬼符贴在女鬼胸口鬼门的位置。
女鬼见胸口被贴了一张符咒,也是大惊失色,立即伸手去揭,但那符咒就如同烧红的铁块一般,女鬼的手刚一碰到上面,立即冒起了蒸蒸白气。
张雷在女鬼胸口贴上杀鬼符后,立即退后念起法诀:“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
张雷这边念起法诀,那边女鬼胸口的符咒立即闪烁起光芒,同时如同烧红的铁块贴在冰块上一样,冒出一阵白烟。
女鬼嚎叫一声,跪倒在地对张雷哀求道:“小师傅饶命!奴家并无恶意,奴家有下情回禀!”
见女鬼似乎有事要讲,张雷受了法诀,那杀鬼符也落在了地上。
杀鬼符落下,女鬼终于松了口气,趴俯在地不断地喘息,外貌也发生了改变,不在是那幅生化危机般的鬼样子,变成了一个古装少女的模样,看起来也
的!
女鬼重重的喘了几口气,恢复了一点元气,看来这女鬼也不简单,她应该是修炼了什么功法。
“小师傅请听奴家讲,勾了那三个女孩魂魄的主,奴家确实知道是谁,但是那位来头可不小,所以奴家就试了试小师傅的本事!”
女鬼说到这低下了头。
张雷见这女鬼果然知道,心中一喜,立即问道:“到底是谁勾了那三个女孩的魂魄!”
“奴家有个小小的要求,还请小师傅务必要答应奴家!”女鬼说完,忽闪着那对大眼睛,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又合情合理,我就答应你!”
见张雷同意,女鬼飘飘万福,讲述了起来。
原来这女鬼叫苏晓婉是晚清人士,家就住在这附近,她的父亲是柴米商人,也算是大家闺秀。
当时满清王朝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之时,洋人横行,到处都是土匪恶霸,国家法度已经名存实亡。
有一次苏晓婉去县城卖东西,但是县城闹了匪患,关了城门,等到巡防营的军队赶到,城门重新开放之时,天色已经见晚。
因为当时世道太乱,苏晓婉不敢在县城里过夜,就连夜赶回家去。
没想到,在路上那一直忠心耿耿的家奴居然起了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