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云薛山庄,在进入前庄之前,段原和薛初冷都取下了人皮面具,薛初冷毫不客气的把人皮面具收进了怀中,没有一点要还给段原的意思。
这个时候,两人露出了真实身份,莫拿才一脸感叹道:“想不到是薛大小姐,老夫对于天泪湖的遭遇,只能表示感叹。”
莫拿虽然在嘴上感叹不已,心里却是在哀嚎悲叹不已,趟入了天泪湖这趟浑水,也不知道是福是祸,总之,以现在的情况看来,惹上祸事的几率大得多!
大小姐从庄外回来,前庄的守卫虽然感到了一些奇怪但也不敢询问,薛初冷把莫拿丢给韦一佛招待后,带着段原一刻没停的来到了洛轻衣的静室。
其他的药材早已经被福婶准备好了,薛初冷一回来,就亲自和福婶两人煎药。
“师父,这几天你还好吧。”段原没去煎药,就来到了静室陪着洛轻衣聊天。
见到段原回来,洛轻衣心中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人一旦有了依赖,意志就会变得薄弱起来,洛轻衣现在就有了这种心理,上次让段原按摩,然后在舒爽中熟睡过去,是洛轻衣在这五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夜。
“我还好,还是老样子,这次你和小冷去天唐大陆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办得很顺利啊,辛苦你了。”
“不辛苦,主要是大小姐厉害,那个九命灵猫被大小姐压着打,所以我们很快就取得了它的金毛。”
洛轻衣摇摇头:“我知道取得九命灵猫的金毛的难度,所以我知道,要不是你陪着小冷去,不可能两天时间就能把事情办好回来。”
“哈哈……师父过奖了。”
段原陪着洛轻衣闲聊着,约莫二个小时以后,薛初冷和福婶端着熬好的药汤进来了,三人全都紧张地看着洛轻衣喝下了药汤,然后就是安静地等药效起作用。
只是,等啊等啊……四个人等了很久,全都沉默着没有说话,气氛变得凝重起来,因为这个解毒药方又没有效果,大家为洛轻衣寻找解毒圣方解毒之举再次失败!
“你们不要灰心,一定会有办法的,只是现在这个办法还没有找到而已。”其实在洛轻衣心中,早就不抱希望了,但是为了天泪湖,为了薛初冷姐妹,她一直在咬牙坚持而已。
“是的,师父说得对,一定会有办法的!我们不要灰心!”段原起身离开,想要进入家丁屋去再去找寻解毒方法。
段原走出静室小院门的时候,前面一阵香风扑来,一个女人撞了进来,段原赶紧让过一旁,一看是给陶山君吃棍子的那个艳娘,这个内女干竟然可以自由出入洛轻衣的静室,那么她在云薛山庄的身份应该很高,很得洛轻衣看重才是。
难怪陶山君很清楚洛轻衣的病情,有这么一个能贴身被洛轻衣看中的女人当他的眼线,洛轻衣在陶山君面前将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必须要想一个办法,不动声色地把这个内女干调离洛轻衣身边才行,要不就让洛轻衣重新换一间静室,当然现在不用做这些,在找到解除蓝皮之毒的方法前,让陶山君知道洛轻衣的情况,反而会有着好处。
所以,段原暂时不想把这个艳娘是内女干的消息告诉洛轻衣和薛初冷,免得她们不小心露出破绽,使得这个艳娘有了警惕。
段原回到岩上小院,然后进了家丁屋,一找就是一个下午加半个晚上,却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的法子,被搞得昏头转向的段原看着屋外的满天繁星,不由得走出家丁屋在神丁岛散起步来。
夜风微凉,吹得本来是头昏脑涨的段原头脑一清,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起来,突然的,段原被人从后面抱住了腰身。
“夫君,有心事吗。”抱住段原的是杨羽儿,杨羽儿现在的实力要比段原强大很多,而她对段原又没有异心,所以没有触动家丁系统的警示功能,所以她走到了段原身后,段原都没有丝毫发觉。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休息?”段原回身抱住了杨羽儿,把头埋在了她的发际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幽香立刻被吸入了胸肺之间,惬意之极。
“本来是睡了,然后突然醒了,然后有了一股莫名的感觉,然后站在窗前一看,夜色下朦胧中看到了夫君一人在散步,夫君昨晚没有回来,我就知道夫君可能遇上急事了,是不是这件事情还没有办好?”
“是的,这件事情很麻烦,毫无头绪让我无从解决。”段原抱起了杨羽儿:“先不说这些,让夫君我放松放松一下,夫人陪我一起去洗一个鸳鸯浴吧。”
“好,让我好好的侍候夫君一下。”杨羽儿很乖巧地搂住了段原的脖子。
说是杨羽儿要侍候段原,可是到了温泉池中,却是段原手和嘴并用地在‘侍候’着杨羽儿,一个鸳鸯浴洗下来,杨羽儿就瘫了好几次,而段原却还是雄赳赳的一直在‘昂首挺胸’着。
“夫君,把圆圆收了吧,你现在越来越强悍了,我一个人真的侍候不了夫君了。”
“圆圆太小,我说了要等她到十八岁,这一点上我还是希望能坚持住原则。”
“那夫君把铁手收了也行啊,你总得找一个人来给我分担分担一下压力啊。”
“不行,和铁手还没有到那一步感情,我觉得和她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她的事情以后看机缘再说吧。”
“哟,这么说来,夫君就只想欺负我一人了,这样你忍心吗?”
“夫人,我教你一个解压的方法,来……”段原坏笑着把杨羽儿的脑袋往下压。
“夫君你坏得很,怎么可以这样啊……”
“……”
“夫君,我觉得你的思路可能错了,这个蓝皮之毒一定不是普通的毒,不然的话,不可能这么多的解毒圣方都不起作用。”
“我也知道现在的思路有问题,蓝皮之毒真不是一般的毒,可是它到底是什么毒呢?”段原说着,灵感之下好像抓住了一些什么,只是仔细一想后,却又觉得什么也没有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