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霖闻言,眼珠微微一转,随后有些艰难的开口道,
“他没有死,只是假死,”
夏薇薇听到秦修没有死,不松了一口气,随后眉头紧皱,疑的问道,“假死是什么?会不会对他有伤害?”
苗霖听了夏薇薇话,故作深沉道,“假死就是正在向过度。”
“啊?!”夏薇薇闻言猛然尖叫了一声,眼泪再次夺眶而出,抽泣道,“医生你快救救他!”
苗霖听了夏微微的话却迟疑了起来。
“医生,怎么了?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夏薇薇看着迟疑的苗霖激动道。
“办法是有,不过却不在我。”苗霖看了一眼夏薇薇。
“不论什么办法,只要能就他就行。”夏薇薇马上坚定地说道。
“我可以用针灸把他的潜意识和外界连接,到时候你把你的心里话说出来,他听到后,说不定就能醒来了。”苗霖满口忽悠道。
夏薇薇此时早已经六神无主,对苗霖的话没有丝毫的怀疑。
“那我们就开始了?”苗霖试探的问道。
夏薇薇连连点头。
苗霖见状眼中闪过一丝隐秘的窃喜,随即掏出金针向秦修身上一无关紧要的穴位刺去。
“可以开始了,你一定要说真心话哦!”苗霖玩味的看着夏薇薇说道,一脸看戏的表。
夏薇薇此刻止住了抽泣,默默地看着秦修,也不管身边是不是有人,开始对秦修真露起来。
“秦修,我喜欢你,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被你吸引,我舍不得你,你不能就这样离我而去,求你快醒来,就算不是为了我,”
夏薇薇说到这里突然怔了一下,面变得痛哭起来,眼泪再次夺眶而出,抽泣道,
“就算不是为了我,为了茜,你也要醒过来,”
说完这句话后,夏薇薇再也忍受不了,已经泣不成声,再也不能说出半个字。
此时,秦修的手指再次颤动,他虽然双眼紧闭神安然,但是心已经涛汹涌。
秦修完没有想到,自己不知不觉间经给夏薇薇带来了这样的伤害。
他此刻只想起身,将身边这个受伤的女孩搂住怀中,并没有别的意,只是她的哭声实在太令人心疼,太像让人安她。
夏薇薇并没有发现秦修颤动的手指,可是一旁的苗霖却将秦修细小的异动收进了眼底。
看了一眼秦修,又看了一眼哭成了泪人的夏薇薇,苗霖看戏的心已经退去。
“哎!你看,他的手动了!”
苗霖故作惊慌的说道。
夏薇薇闻言看去,瞬间大喜过望,扑在了秦修的身上。
“效果很好,不过你先让开,我再略施手段,他就能醒来了。”
苗霖继续忽悠道。
夏薇薇闻言赶忙起身,紧张的看着秦修和苗霖。
苗霖用身子挡住了夏薇薇的视线,不动声的将秦修百汇和膻中的金针取出,而后装作一副细细查探的样子。
金针取出后,秦修对身体的控制力渐渐恢复,不消片刻,便缓缓睁开了眼睛。
秦修双眼睁开的一刹那,夏薇薇一把扑到了秦修的怀中,满心的委屈和高兴随着哭声和眼泪尽的宣泄了出去。
秦修看着夏薇薇,满目的心疼,不由将手揽在了夏薇薇身上,轻抚着她岁哭声颤动的后背。
苗霖此时很知趣的踱步离开,病房只剩下了秦修和夏薇薇两人。
久,夏薇薇终于止住了哭泣,从把脸从秦修的怀里抬了起来。
一时间,寂静的房间,秦修和夏薇薇四目相对。
夏薇薇满脸泪痕,如同带雨的梨花,通红的眼眸让人阵阵的痛心。
秦修刚要开口说什么,夏薇薇突然闭上了眼睛,琼唇紧紧贴在了秦修的嘴唇上。
感受着的柔软,秦修双眼猛然睁大,大脑在一片空白,整个身子酥酥麻麻。
慢慢的,秦修也闭上了眼睛,任由夏薇薇宣泄着她的感。
久,唇边的柔不舍得离去,秦修猛然惊醒,睁开眼睛,双目中尽是无奈自责。
“对……”秦修刚要开口,却被夏薇薇一指封住了双唇。
“我不想听那三个字,你也不用对我负什么所谓的责任,本就是我自愿的。”夏薇薇虽然语气冰冷,但是声音中却透出一丝痛苦。
秦修叹了口气,看着此刻故作冰冷的夏薇薇也不知说什么。
说完话后,夏薇薇没有丝毫的迟疑,直接离开,将秦修一人扔在了空的病房。
秦修心中五味杂陈,虽然夏薇薇嘴上说不用他负责什么的,但秦修并不是薄忘义之徒。
虽然和夏薇薇有了一吻的关系,但秦修也不会进一步发展,他只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将这份用其他的方式还给夏薇薇。
秦修出神之际,苗霖突然从门外进来,看着秦修一脸笑意道,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这个小姑娘确实很喜欢你吧。”
秦修看着苗霖面凝重。
在外漂泊多年,整个杀手生涯中,秦修见到过很多中医高手,括秦修的师傅,也是一名中医好手。
跟随师父学艺时,秦修也学了一段中医,虽然不如那些个中医大家,可是也到了能够开馆治病的水平,自然也会基本的针灸。
可方才苗霖两针便让秦修清醒的进入了假死状,这种高超的针灸手法,秦修前所未见。
而且他所用的金针,秦修也不曾见过,只听师傅讲过,有种失传的针灸法门,这种针灸法门出神入化,名字就叫金针次穴!
这个名叫苗霖的医生,恐怕用的就是金针次穴!
“你到底是谁?”秦修看着苗霖皱眉道。
苗霖闻言指了指自己前的名牌,笑道,“我只是一个医生而已。”
“你不是普通的医生,你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目的?”秦修再次逼问道。
苗霖这次没有马上回答秦修,而是默默地走到了窗边,点了一根烟,旁若无人的吞云吐雾。
“你要吗?”苗霖回头笑着问秦修。
秦修见状眉头深皱,愈发的看不清这个怪异的医生。
秦修看着苗霖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只想一脚把他踹到楼下去,可惜腰间的伤还没有好利索,而且这货也确实救了自己。
“你到底想干什么,不会真的是纯粹的恶作剧吧?”
秦修皱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