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非人非物,而是妖魔凡人一但为其所害,便会丧失心智,成为无恶不作,只知残害他人的恶鬼”
冯婆婆说着,微微颤抖,显得十分害怕。太吾轩张大了嘴,不知如何回应这等怪力乱神
太吾轩:“那人既然无力与相斗,何不把驱除的方法传授给别人呢”
“究竟为何,老身所知不多,或许此法十分特异,非常人可以学会。”冯婆婆缓了缓神,言语里却还是心有余悸。
“这十六座石碑,想来便是当年武林中各大门派齐聚于此时所立的了。”陈轩又问道。
“当时,各大门派一齐商议,决定各将本门神功传授给先祖,只是这些武林中人,门派之见向来甚深。即便走投无路,也未必肯轻易将门派绝技传授给外人。”
“因此,先祖与他们立碑为誓
绝不将所学传予他人,哪怕对方是自己的至亲,甚至子嗣,唯有当未除,而将死之际,方可寻找一位能够继承其异术的传人。”
“而那个传人,因得传异术,也必将遵循此誓,而后持法剑、观异象,为世人驱除。”
看着冯婆婆,太吾轩道:“而那个传人便也唤做太吾”
“你现在总该知道了,世上只有一个,先者身死,方传后者,异象为证,法剑为凭”
冯要婆说完站起,将往石碑上的一个凹槽中一比,果然严丝缝合、一点不差
太吾轩:“我最初拿起时,确是见到某些人影和幻象”
“老身以为,能从中看到曾经一代又一代的太吾传人们”
“这姓氏与皆是我义父所授,难道我义父”
“古训虽说:先者身死,方传后者。但真正的传人早已绝迹百年,谁也不知道此言是真是假,或许你义父并非传人,亦或传说有误,你也莫要过于担忧了。”冯婆婆安慰道。
“婆婆所言,太过匪夷所思,我实不知该如何相信。”
“唉!单凭老身三言两语,的确难以令人信服。你且随我来,之后看到什么,千万不要害怕。”
后山的一座石屋之前。只见那座石屋的四周围满了无名的坟墓,一辆囚车正停在石屋旁边正是你在太吾村外见到的那辆,只不过此时车上锁链已解,车上空空如也。
“是这里了!”冯婆婆说着,推开石屋的矮门,先一步走进了石屋之内。
进入石屋
“这是人是鬼”
你惊讶一声,冯婆婆衰叹了一口气,答道。
“这人原是铸剑山庄的弟子,只因受了所害,这才神智尽失,变成了这幅半人半鬼的模样。”
摆在陈轩面前的又是三个选项,他选了第一个,便见他的角色说道。
“何以知道这人是受了所害”
“寻常疯癫,不过神思不属、举止异常,你可曾见过患疯癫者突然力大无穷,不仅能掌毙牯牛、还能受刀砍剑刺而不死?
“这位璇女派的弟子被人抓住之时,刀枪贯腹、利剑穿心,若不是化作之恶鬼,又如何能活命”冯婆婆说道。
“为何将受所害的人困缚在这里”太吾轩继而发问。
“受所害之人,非不能解救。传人虽已绝迹百年,世人却总还存着一丝念想这太吾村即是他们最后的希望只盼在亲友丧命之前传人终于复归。”
“时间既然真有,那么这之说,想来也并非虚假了。”
“是真是假,一试便知!”冯婆婆将交回太吾轩的手上,随后向西俯首三拜,对太吾轩道。
“左手持剑,虚点乾坤。心入冥寂,断梦离尘。有相皆痴苦,无人脱网罗。见我非是我,无我即无魔”
“有相皆痴苦,无人脱网罗。见我非是我,无我即无魔。真决字字微,句句落心头!”
向那恶鬼刺去!
“神剑无形,剑到云开!”
“太吾醒啦!太吾醒啦!”
“你你是我怎么到了这里”
“我叫丁文芳,你在后山救了铸剑山庄的那个疯子,然后就晕倒了!咱们村也没有大夫,只好将你送到这儿来休息了。”女孩笑嘻嘻道。
“那铸剑山庄的疯子呢?”
“那铸剑山庄的疯子被你治好后,向你磕头磕的头也破了。后来你晕倒了,大伙忙着照看你,那疯子便不知到哪里去了。不过我猜,他应该是回门派向自己的亲友们贺喜去了。”
“你方才叫我太吾吗?”
“嘻!你这人好生奇怪,明明是你自己跟大伙说你是的,我小娃娃可不敢随便叫做人家太吾呢!不过,你治好了那个铸剑山庄的疯子,大伙都相信你是太吾啦!”
“冯婆婆呢我还有好多事不明白,要向他老人家请教!”
“冯婆婆是谁啊咱们太吾村可没姓冯的婆婆啊!”丁文芳睁大了眼睛疑惑的看着太吾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