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友灿红宫之后张云端不曾在见过他,也不知道这家伙竟然是藏在江州城外。
而且从铁如芳的话语中得知,这家伙有开始行起变态之事,之前是残害无数少女,而今又将刀刃指向了孩童,张云端一点也不意外,因为他记起了金名城外,有人曾说过关于苏家的一些秘闻。
当年苏友灿的母亲,不就是如此的么?而苏友灿好不意外的继承了那一段变态的基因。
“你可知道苏友灿红宫之事?”张云端与无欲海驾着马一路奔向城外的避暑山庄。
“就是知道我才如此着急!!!虽说是总督之子,但苏友灿所行之事丧尽天良。之事在这之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虽说是令人发指,但也不曾找过他麻烦!
可是现在小土豆落在他手中,如果他敢动小土豆一根汗毛,我一定将他碎尸万段!总督来了也救不了他!”无欲海满脸愤怒,在方寸寺的时候,为了不让铁如芳担心,所以无欲海说的轻巧,可是现在看来,一切没那么简单。
奔走书里,上了山庄,来到山庄之上有重兵把守,无欲海与苏家关系紧密,以至于苏家的一些心腹和将领都认得无欲海。
也因此才畅通无怒进入到山庄之内,听守门的人说了,今天苏友灿依旧是纸醉金迷,喊了了一些狐朋狗友,正在山庄内聚集畅饮着。
无欲海身份特殊,没有人拦着的,甚至还以为他是来参加酒会的,所以到了宴厅大门前,无欲海哪怕亲手推门而入也不会有人来阻止。
只是到了宴厅门口的时候,里面传来了孩童的哭声,哭得撕心裂肺,那是得受到多大的疼痛和折磨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无欲海有些犹豫了,光听着声音他就知道在这里面会有多么的不堪,他有些害怕自己看到了自己最不愿看到的画面,那将会是自己一辈子的痛。
“红宫你没去过,我去过!这家伙有多残忍你可能不清楚!但我只能告诉你,只要他想得到,把一个人剁成肉泥他都敢吃的下!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不用再等了,这种混账玩意,不值得你去害怕!”张云端在无欲海犹豫未决的时候,帮着他将大门推开。
推门而入,里面八张桌子各自做着一群人喝的酩酊大醉的怪人,有年轻人也有一些上了年纪的人,与想象中的宴会不一样,这儿没有什么扭腰摆弄的女人,也没有香艳十足的画面,在这里面,只有那些被吊起来,被踩在地上,被放入怀里各种揉虐的孩童。
吊着的孩童被底下的人拿鞭子一阵抽,抽的他们皮开肉绽的,这些人发狂的笑着,似乎很享受这样的快感,特别是听到孩童们的哭喊声,他们表现的尤为的兴奋!
而有的则是泛着红色的脸庞,眼神迷离的看着怀里头害怕的在颤抖着的孩童们,用手指在他们身上一阵肆虐,其不堪入目程度胜过任何一种残忍的画面。
最终张云端将目光锁定在正中央,那个正在张牙舞爪跳着舞的苏友灿,他跳舞不是正常的跳,他跳着的舞底下却是要放着人,放着的正是那些孩童。
六个小娃子就这样被他践踏在脚底下,有的不知所措的哭喊着,有的则是一动不动的没了声息,有的则是吐着血水,一脸惊恐的望着四周。
苏友灿越发的癫狂,拼命的踩踏着,整个人像是入魔一样疯了一般。
在那六个小娃子当中,无欲海和张云端认得两人,一个是小土豆,一个是小果子,小土豆内脏受损口吐鲜血,小果子身体绵软已经没了生息,他们两人就这样活生生的被那苏友灿踩踏着。
张云端和无欲海脑袋是一片空白,对于人性可以极致到这样的,他们我已经无法想象这些人的内心丑陋成什么模样,然而他们看到这些小娃子却不曾心痛,一个个畅饮酒水,肆意的享受着这一刻的肆虐。
但他们却不曾知道,那可是别人家的宝贝孩子!
“苏友灿!你个混账!”无欲海开口怒骂,声音震耳欲聋,厅内出了奄奄一息的孩童哭喊声,其余人皆是一阵安静。
苏友灿眯着双眼盯着无欲海看,他不屑道:“我到是谁来了!原来是观天门的掌门啊!哈哈哈!不请自来,你以为你是谁啊!你的身份还不够格来我这儿!别闹,回去!否则有你好受的!”
苏友灿不知死活的说着,话一说完他有看到了旁边的张云端,忽然双眼睁开,身体颤抖的指着张云端道:“你!你个王八蛋!哈哈哈!今天你不请自来!好!来的好!诸位给你们瞧瞧,那一位就是太之大人!就是那个把我搞残废的太之啊!”
听到苏友灿的咆哮,众人虎视眈眈的看了一眼张云端,其中有一人说道:“苏哥,这个就是太之?我看没什么特别的嘛!今日他正好来了,那咱们可别亏待他呀!今儿个可得把他赏给我呀,我父亲军中很多军爷,都很好这一口!我把他丢过去,保管他日日受日!哈哈哈!”
众人一阵欢笑,对于张云端所谓的太之身份嗤之以鼻,更有的人叫嚣道:“区区一个太之,如今不也是被总督软禁在咱们江州嘛!总督不让他死,那咱们就折磨折磨他呗,只要不把他整死不久好了?”
苏友灿一听,指着无欲海道:“好家伙!你今日有功,把这家伙给我带来了!正好,我满腹的怒火没处烧,我可要给这家伙爽一爽啊!”
说到这,张云端明白,不用在对这些人有任何的想法,也不需要在对他们客气,他现在甚至觉得自己所谓在思考人的生与死,简直也是无稽之谈。
他徒步上前,一脸沉重的看着已无声息的小果子,想到陈老三,在看到小果子,他们都是苦命人,社会最卑微的人,然而却成了这群玩弄权贵之人手中的玩物,成了他们泯灭人性的低廉之物。
张云端双眼已然冷漠道了极致,他看着苏友灿说道:“你知道,你们是在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