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两日我都有过来询问。青云录上的各路年轻高手都已到达神都了!却不曾见到我未婚夫前来,不知今日可有他名字?”李野兔直言道。
如今青云大战在过几日即将打响,年轻一辈早已提前达到深度整装待发,调整状态,甚至有一些则是接着这几日相互切磋一番,了解各路高手修为状况。
而青云录就类似于点名录,之前有各个太监官员从各大门派搜集过来的名单,这一本点名录里面,就是今年所有的参与高手的名字。
前几日几乎已经点满了,个别一些无法参与的也都提前报送过来,因为伤势也有一些老手因为破镜缘故无法参与青云榜大战。
“哦,原来是为了这事而来!众所周知,所有青云录报到的年轻高手们,我们都会分发令牌给到他们!
统一将他们安置在神兵营内修正,也有一些则是不喜欢太过喧闹的地儿,自个在神都内找客栈修养!
今日,我正好从神兵营那过来,听闻青云录内的高手几乎都来了,但是太之的话嘛”宇文波说着,看了一眼李伟光。
“还未签到!总的还差三个人!其中一人便是太之了!李将军您不必费心,一旦太之来我们这儿报到,我们一定好生款带着!
毕竟太之那可是与初一大人平起平坐的人物!更何况还是李将军的未婚夫呢!您就放一万个心吧!”李维光巴结道。
一向爱爆粗口的宇文波在李野兔面前也得憨厚的笑着,他道:“是的!李将军您就妥妥的放心,太之一来,什么狗屁神兵营,老我一定不会让他去,我把他招呼到我府上,大鱼大肉给他伺候着,到时候您也可以一道过来!”
见两人热情,李野兔微微一笑:“无需两位大人操心!只要太之到了告知我一声便可!我会把他接回家的!我等了他很久了,一旦看到他,就把他送来我府上嗯,这样太不上心了,派人来告知我,我亲自来接他!”
“什么?”宇文波两人怔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听错,那个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李野兔,竟然会对一个人这么上心,那人虽然是太之,可是他身后没有任何的财阀士族撑腰,俨然就是白纸一张,他凭什么让李野兔对他这么用心呢?
哪怕太之之位高于李野兔,但是李野兔可是连龙玉澡都不放在眼里的人啦,怎么会这样?
两人呆立在原地,久久的说不出来一句话,李野兔好奇的问了一句:“两位大人不舒服么?”
“啊!?哦!哈哈哈,既然李将军打算将太之接回府中,那是最好!李将军尽管放心一有消息,一定派人去告知您的!”宇文波尴尬的回了一句。
李将军点点头:“有劳了!”说完挟着身后几人骑马离去。
见着李野兔离开的背影,宇文波皱起了眉头看了一眼李维光,有些不明白道:“太之虽说没见过面,但此人已在朝中卷起风浪!哪怕从未踏足神都,他带来的影响极为震撼,最近早朝所谈及过的事你也知道的吧?太之不是个好惹的人,可是听闻他年仅十八呀!不像啊!不像啊!”
“什么不像?”李维光不解道。
“不像是这个年纪该有的城府!可是从战报来看,他利用十万黑甲军拿下江南,都是算计来的。
苏明贵也不是个蠢人,江南引以为傲的江流暗道最终却是被太之所迫,甚至利用其为所欲为!更有神仙跳这酒操控人心!
这样的人断然是个经历世俗的老江湖才是,怎会是一个少年郎呢!?”兵部尚书宇文波早就觉得张云端这家伙太诡异了,可是你不愿相信,但事实就摆在那儿。
与初一抗衡,救下神后,才拥有太之之位,后遇玉滿夕,再有李野兔,经历一些瓜葛,最后谁也不知张云端究竟是心归何人。
江南大战之后一战成名,如今江南也成了张云端囊中之物,神后明目张胆的就赏给了他,其实也是握在自己手中,毕竟张云端是她的人。
可,这家伙只有十八岁啊,年纪轻轻坐上这个位置,太诡异了,想当年初一也是二十岁才接手初一府,可这家伙比初一早了两年,甚至还干出了初一不曾办到的事情。
“等他来了咱们也得好好瞧瞧,究竟这家伙是有什么本事,还是背后有人呢!真是太古怪了!不过我猜,一定是神后在背后操纵着他!否则这样的事一个少年郎岂能做得到?”李维光回道。
“此事再说吧。反正这家伙来神都,着急的会是初一府,还有那几个将军,我们在旁看戏便是。不过最近找他的人还挺多的!”宇文波说道。
“找他?不只有李将军么?”李维光有些不明白。
“公子也在找他!他交代我了,太之到神都一定要告知他!若不是刚刚李将军又在问了,我还差点把这事给忘了!”宇文波回道。
“啊!竟有此事?可是公子一直都在神都,并未认识太之,为何”李维光也很不解。
“哎公子这一年恍若变了个人似的,自从大公子暴毙而亡之后,小公爷忽然就觉醒了一般,力压他众多兄长,一举成为宇文老爷子最为疼爱的孙儿!他现在权力可大着呢,咱们可得听他的话才是!”宇文波说道。
“那到时候,太之来了,我们先告诉谁?”李维光问道。
“两头都不得罪!都告诉他们!反正我们是看戏的就对了!”宇文波刚说完,忽然跑来了一小将。
那人气喘吁吁的指着远处,说道:“报报大人!万国寺那个小秃驴又来挑事啦!在神兵营跟人家打起来了!打伤了几十个!您赶紧去看看,在不制止,只怕受伤的会更多!”
宇文波一听,大为光火,骂道:“他奶奶的这群野和尚!玄熵教出了什么狗东西,天天来闹,仗着实力强,就可以随意欺辱别人嘛!青云大战还没开始,这些人要是出事,老子那可得担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