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班主焦急的喊着说:“那个刘矮子在哪啊?我现在就派人去把他抓回来!”
刘雄恶狠狠的盯着李班主骂道:“抓你妈啊!去他妈的哪抓啊!那个该死的刘矮子昨天晚上就被我给杀了,你去哪抓?”
“嗡!”的一声,帐篷里所有人都乱了起来,李班主失控的怒吼一声冲过来抓了刘雄的衣领。声嘶力竭的吼道:“你杀了他?你杀了他咱们怎么知道宝藏在哪?!”
刘雄直接掏出枪毫不犹豫的对着李班主的大腿就是一下。枪响过后,李班主捧着他的右腿开始在坑里打滚哀嚎。
刚才还乱作一团的人群顿时被刘雄的一枪给震住了,刘雄重重的喘着粗气,指着石箱子里的地道怒吼道:“他妈的还不赶紧挖,找到地道的尽头在哪!”
所有人赶紧答应,挥舞起手里的铁锹开始把地道口拓宽,很快,洞口就传来了李班主一个手下的声音:“这里的地道分叉成两条了。”
刘雄一脚把趴在地上呻吟的李班主揣起来:“还愣着干什么,快带着这你那帮废物去找啊,再他妈的有下次我直接弄死你!”
李班主连滚带爬的钻进了地洞,刘雄则恶狠狠的看着姜鹏:“鹏哥!你是不是早知道宝藏被刘矮子带走了?!”
姜鹏脸色苍白的不说话,很快地道里又传来了声音:“这里的地道又分岔了!”
刘雄一脚把姜鹏踹翻在地,疯了一样的冲进地道,饭店老板等这些后来的人也连忙押着我们几个阶下囚跟上。等我们一进了地道,所有人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李班主哭丧着脸站在第一个岔路口对着刘雄问道:“老大,挖这地道的是地鼠精吗?你看这...让我们怎么去找?”
我顺着李班主身后的地洞看过去,手电照过的地方横七竖八的全是地道。大路套小路,头顶也有脚底下也有,无数的地道口以各种形式各样的形式出现在我们面前,刘雄开始痛苦的揉搓自己的脸。
姜鹏笑的很开心:“这刘矮子从小就没别的爱好,每天就是挖洞,三十多年下来,估计加起来有个几十里的长度了,你们慢慢挖,总会找到的!”
刘雄面目狰狞的:“挖,都去挖,就算把整个村子都炸了也得给我找到宝藏!”
姜鹏冷冷的说:“当然得挖了,要是找不到东西,死的最快的就是你刘雄了!”
刘雄顿时像是被踩了尾巴一般的跳了起来,尖叫道:“你怎么知道的?!”
姜鹏不屑的笑了笑:“这有什么难推断的,就凭你刘雄的本事,能创造出一个公司来?你背后的老板才是大人物,别费劲了,我要是你,现在就下去挖了!”
刘雄的脸上第一次流露出那种恐惧的表情,回手一巴掌抽在李班主的脸上:“都听他妈的见了吧?宝藏挖不出来我就得死,我死之前,你们都得先死。还不快去找?!”
突然洞里有人喊道:“在这里,这里有一条比其他的都粗的地道!”
刘雄顿时精神大振:“对!那刘矮子带着箱子里的宝贝地道太窄的话不好走,那条地道肯定就是了,快都去挖那条!”
姜鹏看着李雄冷笑着不说话,刘雄也渐渐皱起了眉头。只有李班主兴奋得直喘粗气,带着戏班子的手下干的起劲。
刘雄忽然大吼一声:“停!”
李班主等人都停了下来,转头问他:“怎么了,老大?”
刘雄指着地道的方向颤抖着说道:“这地道的方向是冲着河里去了!”
李班主没明白。反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刘雄一脸惊恐的摇了摇头:“不应该啊,刘矮子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往河里挖啊,这条地道不是他挖的,告诉你的人都停下,不要再挖了!”
李班主语气有点不悦的说道:“老大,你看这都挖的这么深了,你现在让我的兄弟们停下来,回头再挖那些长得一模样不知道是通往北京还是上海的地道,我怎么跟他们说啊!”
刘雄语气强硬的吼道:“你们不是村里人,你们懂什么?万一这是刘矮子做的陷阱,目的是把河里的水引到村子里,你们别说宝藏了,命都得丢在这。都特么停下,回去挖别的!。”
李班主站在原地没有动,他身后的那些戏班子的人也都没有动,所有人都目光不善的看着刘雄。一直跟着刘雄的那个林场汉子刘环上前一步,怒吼道:“怎么了,你们想要造反?!”
李班主恢复那副笑眯眯的模样:“老大,我带着这么多的弟兄,来到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现在好不容易都到这里,你说不让挖就不让挖,我跟兄弟们也没法交代啊!”
刘环眼睛一瞪就要动手,刘雄一把拉住了他,脸上露出了平和的笑容:“说得也对,不过既然这样的话,你们想挖就挖吧。老李,那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去村里看看,把人心先稳住。”
李班主笑着点头答应,刘雄吩咐自己的那两个手下压着村长父子和我们三个退出洞口,朝着村子走去。
一出帐篷,刘雄就停了下来,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周围的动静,忽然惊呼道:“不对劲啊,刘环,这才中午,村子里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快去看看。”
刘环答应一声,跑出去转了一圈,慌慌张张的又跑回来说道:“雄哥!不对劲啊!村子里的人都不见了,就连李班主的那几个手下也不见了!”
刘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回头抓住姜鹏的衣领子,吼道:“快说,你到底还有什么底牌?!”
姜鹏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慵懒:“别费那劲,这事我真不知道,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刘雄死死的盯着姜鹏的眼睛看一会,又拎起了一旁的刘寿:“老东西!是你玩的花样吧?!”
刘寿苦笑着说道:“我要是能算到这一步,还能被你们控制住?!”
刘雄掏出手枪对着天娄了两枪,惊起了几只夜鸟的鸣叫,鸟鸣过后,在夕阳渐渐落下的余晖里,整个村子静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