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记是在17年还是18年认识张蓝心的了,但地方我记得,实在一个关于残障儿童义工项目里,当时我作为理工大的学生会主席,负责跟全兰州唯一一个聋哑学校对接,每周去帮那的孩子们播放一次电影。
给聋哑人看的电影很特别,上世纪八十年的老电影,因为现在已经很少有愿意给老电影做手语配音的志愿者了,这项工作对我来说实在是很无聊,因为我不是一个老电影爱好者,做这项工作也只不过是为了给自己多谢评定校三好学生的加分。
所以一般电影已开始放映,我就会算好时间,偷偷的溜出去,等到电影快放完的时候才回来关掉投影仪。
就这样,我认识了在这里做义工的张蓝心。
张蓝心是个在兰大二院工作的护士,她来这里跟我的目的差不多,每周给孩子们检查一次身体,顺便为自己评职称的时候多积攒些资质。
我总能看见她,一回生两回熟的,我们就认识了,我们聊的非常投机,大概是因为我们的年纪相仿,经历又都差不多相同,所以我们的话题很快变得交心起来。
当然了,我也不会否认,我跟她成为朋友的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张蓝心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二十六七岁应该是一个女孩最吸引人的时候,因为在这个年纪的女孩同时拥有着年轻靓丽的容貌,以及娇媚动人的心灵。
可惜张蓝心比我大的太多了,每次看到她总有一种让我看到我姐姐的感觉,所以这种魅力让我很心动,但却没有再进一步的想法。
认识她差不多半年之后,她给我讲了一个她亲身经历的故事。她跟我说她在来医院工作之前曾经在一家公益机构实习过一段时间、
这个公益机构是一个国内著名影星捐款建立的,名字就不方便透漏了。这个公益机构负责的项目很奇怪,主要是临终关怀,就是那种帮助得了绝症的病人完成未了心愿的项目。
张蓝心刚来到这个公司实习的时候,正好被分配去帮一个得了绝症时日无多的孩子来完成愿望。
于是她满心欢喜的就去了,结果那个孩子眨着大眼睛看着张蓝心和她的同事,就是不说自己的愿望,张蓝心和同事很努力的鼓励着这个孩子把愿望说出来。
足足过了两天,可能是张蓝心的执着打动了这个年近十岁的小男孩,他看着张蓝心,有点为难的说:“我的这个愿望可能不太好!”
张蓝心顿时大喜过望,心想着可能这个孩子只是过于腼腆内向,在她的认知里,一个孩子,最坏的愿望也坏不到哪去。
那个男孩又犹豫了很久,突然笑了,他看着张蓝心和她的同事,对他们说:“我想试试用绳子勒死你的感觉!”
张蓝心说到这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的,她告诉我说,从那之后,她很长一段时间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个小男孩狞笑的样子。
而我对这个故事印象深刻,是因为这个故事告诉了我一个很简单的真像:这个世界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全是美好,包括很多看起来很美好的食物,有时候也可能滋生出邪恶和恐怖。
在我们的认知里,世界一定是美好的、善意的,但其实我们扪心自问,几乎我们每一个人,心中都曾经有过邪恶、诡异、甚至是变态的想法。
我和张蓝心以这种一周见一次面的朋友关系保持了一年。这让我非常的开心,在现在的这个快节奏的社会里,很少有人能够执着的做一件事这么长时间,我曾经以为我们这种关系可以维持更长的时间,可是,就在几个月前,她却突然的失踪了。
这让我非常的意外,我用了所有我能想到的方式找他,电话、微信、qq邮件、语音信箱,就差登报上电视了,但全都石沉大海,这个人失踪了,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
后来我拖了一位兰大二院的朋友帮我打探她的消息,得到的结论却是她突然失踪,已经被警察立案侦查了,她的室友看着她穿着拖鞋和睡衣急匆匆的从合租的房子逃命一般的离开,就再没有回来。
警察去了她跟室友的房子里勘察了现场,发现她的手机、电脑、ipad都原封不动的放放在家里,ipad插在电源上还在循环播放着经典恐怖电影闪灵,这时距离她失踪已经整整一周了,也就是说,她是在看电影的时候突然决定离开的。
没有人知道她当时经历了什么,她去了哪里,反正他就这样消失了!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不辞而别,既担心又感觉无能为力,我和她就这样失去了联系
“上!上!上!打鲁班!还可以打!漂亮!一波了!”刘泽瑞举着手里的手机激动的喊着。
与此同时,他上铺的赵德域一脸鄙夷嘲笑道:“你自己上去送了个0-5,指挥的倒是头头是道的,真菜!”
“能赢不就行了”刘泽瑞不以为然的笑着说道。
今天是周日,寝室里就剩下我们三个单身狗了,一大早上刘泽瑞就张罗着跟他上铺的赵德域一起开黑玩王者荣耀,把像睡懒觉的我也给吵醒了。
“大周日的,在寝室里打什么意思!西门网咖开黑啊?!”我爬起来去水房洗漱万之后看着连个还窝在被窝里的是有笑着说道。
“刘伟!这可不像你啊!作为工大的学生会主席,省三好学生,怎么能带室友出去沉迷网络呢!”赵德域刚打赢了一把排位赛,心情不错,听我说想带他们去上网,调笑着说道。
“你傻啊,这小子刚拿了奖学金,还不赶紧起来,打土豪喽!”刘泽瑞一边说着,一边从床上跳起来,屁颠屁颠的跑去洗漱去了。
“还不快起!”我走到赵德域床前一把掀开他的被子。
“晚上请吃饭不?”赵德域还赖在床上不动。
“吃火锅,不起就算了!”
我话音未落,感觉到身边一阵劲风,一个只穿着内裤的身影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端着脸盆冲向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