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赛奥纳斯,我有些不知所措,虽然对自己的能力比较自信,但也从来都没想过只上了她一次,就能彻底征服她,这不科学啊。
我尴尬道:“赛奥纳斯,你有话就直说,你这个样子我有点怕。”
赛奥纳斯俏脸微红道:“我们精灵族从古至今一直都有传统流传下来,我们自懂事之日起便在精灵之神的面前立下了誓言,其中一条便是我们一生中只会有一个伴侣,直至死去。既然我们已经那样了,我一定会遵从我的誓言。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家,去见见我的父母?”
好吧,精灵还有这种霸气十足的规矩,我表示这个很好,想来精灵一族的隔壁老王要失业了。可是,为什么眼前的画风有些不对劲儿,怎么感觉一言不合就要谈婚论嫁啊?
我特喵的就是玩个游戏而已,到处游荡杀杀bss,爆爆装备什么的那才好玩嘛,我才不要天天蹲在一个地方过老年人的生活。再说了,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娶虚拟人物为妻,虽然我现在也跟赛奥纳斯一样,算是个虚拟人物而且还是条狼,但是我只想萌萌哒的好好增强属性,然后左拥右抱游戏人间,结婚是个什么鬼?
不行,我还没玩够呢,得赶紧打消赛奥纳斯这个可怕的念头,太恐怖了。
我急道:“赛奥纳斯,你要三思啊,千万不要冲动。我给你分析一下你看看有没有道理,我是妖狼你是精灵,你不觉得咱们两个谈恋爱很诡异吗?这种跨越种族的恋爱通常会遭到满满的世俗偏见,我们不会有结果的。”
赛奥纳斯道:“妖狼跟精灵结合怎么了?我们精灵一族又不是那种迂腐的种族,跟妖兽通婚的族人很多啊!再说了,不要说我们精灵一族,就连身为妖狐的皇族,不是也在跟人族通婚吗?这种事在妖兽世界是非常普遍的啊!”
我:……
我表示贵圈好乱,完全跟不上你们的节奏。我就纳了闷了,你说精灵一族外形跟人类差不多,你们要是跟人族通婚我还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你们一言不和就跟妖兽通婚,这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你们到底是什么审美,连野兽都能接受吗?
赛奥纳斯可能是见我的表情诡异,便解释道:“我们精灵一族通婚也是有标准的,前提就是妖兽是具备变身能力的,这样就没有问题了。而且也只有具备变身能力的妖兽,跟精灵结合才会拥有繁育后代的能力。”
我顿时好奇起来,不同物种结合居然能繁殖后代,还有如此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操作,好神奇。
我道:“赛奥纳斯,我可以变身,也就是说我们要是跟结合了,也能繁殖后代吗?”
赛奥纳斯脸颊羞红,并没有答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擦,我怎么感觉自己这是被她讹上了?
我忙道:“赛奥纳斯,你再好好考虑一下,我真的配不上你啊!我们两个在一起就是传说中的美女与野兽,我的压力会很大的。”
赛奥纳斯亮出匕首怒道:“你是不是想要始乱终弃?”
我:……
我感觉如果自己再拒绝她的话,小弟弟肯定不保了。虽然感觉娶了赛奥纳斯也不错,上一次那销魂的感觉,直到现在我依然念念不忘。这要是天天可以把赛奥纳斯压在身下尽情蹂躏,想想都要流口水。另外,这小妮子还有好多姿势没有解锁,正有待进一步的开发,这么好的田地要是荒废掉了,实在是可惜。
不过,我也就是想想而已,真要是让我跟着赛奥纳斯回到精灵之地,天天混吃等死,那我还不如一头撞死来得痛快。再说了,万一赛奥纳斯真的给老子生了几个娃,我可怎么办?我是真的接受不了这种事,赛奥纳斯不知道这是个游戏世界,难道我自己心里还没有点儿数吗?
一想到自己可能会在游戏里有孩子,而且还特么是np,我就整个狼都不好了。我都不知道到时候该怎么面对那群狼崽子,真的当自己的儿女来看待?绝对不可能,这种事我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
想到这里我便不由一阵阵恶寒,上一次自己跟赛奥纳斯瞎搞,可是没有做什么安全措施啊!我原以为不同物种之间是不可能怀上的,所以你懂的。可是现在听赛奥纳斯这么一说,我顿时就感觉菊花一紧,这要是真的怀上了可怎么办?
我的眼睛便盯着赛奥纳斯平坦的小腹一个劲儿地猛看,虽然这才几天肯定不会有什么变化,可是我依然不由自主地盯着看了好半天,心中满是惶恐。
赛奥纳斯脸色有些难看道:“阿斯伦,你是不是不想娶我?或者说你根本就是在玩弄我?”
看着赛奥纳斯手中闪亮的匕首,我就一阵肝颤,小弟弟拔凉拔凉的。不行,还要赶紧往下编,一定要找个靠谱的理由先把这事给拖过去再说。我不敢过多思考生怕赛奥纳斯起疑,只能边说边想了:“赛奥纳斯,我现在的身份是飓风营第八小队的副队长,军职在身,我不能随便离开飓风营跟你这回精灵之地。”
赛奥纳斯微微一愣道:“你加入了飓风营?”
我连连点头道:“没错,这次来参加狩猎大会,我还是找队长塔夫请的假呢。你也知道帝国现在大敌当前,根本就不是谈婚论嫁的时候。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咳咳,是敌军未灭,何以家为?大丈夫生于乱世,自当携三尺青锋,立不世之功业,否则怎能配得上你这绝世佳人?”
赛奥纳斯咬着嘴唇,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眼神中似乎闪烁着崇拜的小星星。咳咳,老子只是吹吹牛逼而已,怎么还当真了?
我总想不明白,以赛奥纳斯那种性格,怎么会想要嫁给我?就算我那个玩意实力超群把她征服了,也不至于直接就谈婚论嫁吧?最起码也要日久生情才比较靠谱。我总觉得她的性格变化太快了,这跟我印象中的赛奥纳斯完全不一样。
赛奥纳斯眼中全是小星星道:“阿斯伦,我就知道你是个真正的勇士,传说果然没错,阿西亚妖狼从古至今都是顶天立地的英雄。那天,你的吼声让我感受到来自灵魂的畏惧,是真的,我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毫无还手之力的感觉。然后你就把我……。这些天来,我一直都在想你,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抛下我独自离去。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你的心意,那我就放心了。”
我:???
你明白我的什么心意了?我怎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赛奥纳斯道:“既然你有远大的志向,我一定会全心全意支持你。不过战场那么残酷,你可一定要多加小心啊!我会一直在斯摩拉底等着你回来。”
斯摩拉底?这又是什么东东?
不过,我也根本就不想去问,老子还没玩够呢,怎么可能直接去你那里开启养老模式?以后的事以后再说,鬼知道老子什么时候就回到主世界去了。
赛奥纳斯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到处一些绿色的粉末。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她走到我身前慢慢俯下身,将绿色的粉末涂抹在了我的肩头。
我的心中莫名一暖,闻着赛奥纳斯身上传来的淡淡花香,看着赛奥纳斯那绝世的容颜,体内的洪荒之力顿时便汹涌澎湃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我的爪子在她身上乱摸,弄得赛奥纳斯俏脸绯红。我嘿嘿笑道:“赛奥纳斯,这些天想你想得我都快疯了,你看我们是不是找个地方亲热亲热啊?”
赛奥纳斯用力一捏我的伤口,痛得我龇牙咧嘴,差点儿没惊呼出声。好吧,洪荒之力什么的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尼玛就是传说中的灭火神器。
赛奥纳斯怒道:“阿斯伦,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了?”
我干笑了两声连忙解释道:“你实在太完美了,看见你就好像看见了女神,你说我怎么可能忍得住啊?情不自禁,呵呵,情不自禁。”
赛奥纳斯似乎很受用,俏脸顿时多云转晴。我暗自咋舌,这货果然吃这一套,看来以后嘴巴要甜一些,要不然肯定没有我的好果子吃。
赛奥纳斯道:“好了,不要再油嘴滑舌耍贫嘴了。你还没有兑换积分牌吧”
我这才想起来还有正事没办,兑换积分牌的时间只有三个小时,刚才跟赛奥纳斯在这边弄来弄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万一等下错过了兑换积分的时间,那就尴尬了。
赛奥纳斯一晃手腕,手中便不断出现积分牌。
赛奥纳斯道:“我想你肯定是需要积分牌的,这几天我杀了不少狩猎者,从它们手中抢了几百分。本来还有更多,可以让你进入前五十名,可惜,算了不说了。你有了这些积分,肯定可以得到一颗甘露果。”
说着,她便把一大堆积分牌都塞给了我。我一只爪子也拿不了这么多积分牌,只得都放在了地上。看着地上这些积分牌,说不感动那绝对不可能。尤其是赛奥纳斯这种强势的女人居然会为了我收集积分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对她有了欲望之外的感情,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反正心里热乎乎的。
等到,我忽然记起之前赛奥纳斯走路的时候,腿一瘸一拐的。当时我还没太在意,以为她是扭伤了,可是现在看着地上的积分牌,还有联想到她刚才说话吞吞吐吐的样子,这哪是什么扭伤啊?分明就是她在抢夺积分牌的时候受了伤,而且积分牌还被别人抢走了。
我拉着她的裤脚想要查看一下她的伤势,赛奥纳斯连忙向后躲闪口中惊呼:“阿斯伦,你要干什么?”
我不容置疑道:“你给我老老实实地站着别动,别乱动。”
赛奥纳斯哦了一声,便站住了。
我的爪子有些颤抖,慢慢掀开了她的裤脚,果然在她的小腿上,有着一排清晰的血洞,虽然伤势处理过,但是从那模糊的血肉依然可以看出这伤有多重。不用她说我能想象到,这一定是妖兽撕咬过的痕迹。
我心中升腾起滔天的怒火,咬着牙问道:“这是谁干的?”
赛奥纳斯低声道:“你急什么,我已经把那个妖兽杀了。”
我吼道:“放屁,快说,到底是谁干的?它只咬了你的腿没有攻击你的要害,显然这是警告,它绝对不是你能够对付的。”
赛奥纳斯见我不信无奈道:“我的事不用你插手,我自己会处理。”
我怒道:“我的耐心有限,要么你现在就告诉我,要么我就自己一个一个去问,我想需要积分牌的也只有狩猎者了,它现在一定就在这里。”
赛奥纳斯急道:“你疯了?你一个一个去问会引起众怒的。”
我瞪着赛奥纳斯道:“那你就直说,那家伙到底是谁?”
赛奥纳斯焦急道:“阿斯伦,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好不好,本来在狩猎场就是杀戮之地,我本事不济打不过人家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咬牙道:“好,我答应你暂时不找它报仇,这下你可以放心告诉我了吧。”
赛奥纳斯被逼无奈道:“你说话要算数啊,它真的不是你能够对付的。”
我都快气炸了,你说话就不能痛快点吗?
赛奥纳斯道:“是沧溟一族的德里克。”
“沧溟一族?”
赛奥纳斯道:“沧溟一族是帝国的一个古老的种族,甚至比你们阿西亚一族还要古老。它们的封地在帝国的北部丁斯奥拉城,实力之强即使三个精灵族都无法与之匹敌。阿斯伦,我求求你千万不要冲动好吗?”
我冷笑了一声,马德,不管我最后娶不娶赛奥纳斯,她都是老子的人,谁动了她我就要谁的命。我环视四周,在场的妖兽实在太多,根本就不知道沧溟兽德里克在哪里。不过,既然能够轻易击败赛奥纳斯,就足以证明它的强大了。前五十名肯定有它一个,等下领奖的时候,自然也就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