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沉思,刚才麒麟红光冲出后,大脑里出现了两人的想法。
“撞墙!”
王贺,抱着贪玩的心态,在大脑之中下达了命令。
结果呢?
结果,就是恐怖一幕出现了。
两个人警查,直接把自己撞得昏死才罢休。
王贺,一脸邪笑看着两个警查,一道肉眼不可见的神秘力量扑向两人。
“出去!”
一个声音在王贺心中生成,两人木讷着缓步走向了房间门。
王贺,邪恶地看着两人的背影,心中的邪念不断产生。
“应该让他们做点什么呢?”
“来一场对打戏?”
“不,这样不好玩,要不”
“要不,现场版春宫戏。”
“可是,这样会不会太邪恶呢?”
王贺,不断在心中纠结着,面对异能力的诱惑,他还是没有抵挡住。
“!”
心中想法落下,一墙之外,两个大男人如发情的野兽,分别扑向对方。
“噗呲!”
“哗啦!”
众目睽睽之下,两人都开始互相撕扯起来,一声声衣帛破裂的声音传遍了大厅。
办公大堂之中。
男警查,集体痴傻,一双眼球近乎滚落出来,茫然看着地上两人的激情表演。
女警查,双手捂着红唇,惊吓到不能己控的地步,甚至,有的女警还双手捂面,在好奇心的作祟之下,张开手指从缝隙中偷瞄着。
“啊!”
一声惨呼传出,声音传遍了警局每个角落。
声音惊醒了惊讶的众人,一群人怀着害怕的情绪分别冲向了两人。
数十人,生拉硬拽,终于分离了两人。
尽管,两人被分离,他们的脸上依旧充满着邪恶,口水哗哗地流着,一张脸痴痴地看着对方,欲要挣扎着再次扑向对方。
审讯室中。
王贺,一脸恶笑,玩得不亦乐乎,右手捂住嘴,腰都笑成了弯弓。
他肯定了心中想法,对于这个无敌的作弊器,心里乐开了花。
他坚信有这个能力,以后看谁不顺眼都可以整蛊一番。
“哈哈呵呵嘿嘿!”
王贺,一脸狂笑着,他的声音在外面混乱状态下,人们无心留意到他的傻笑。
“停下!”
心中语音落下,大厅之中,两人的眼睛渐渐恢复清明,赤红的双眼恢复了神彩。
看着彼此的衣服,满脸痴傻,刚才的画面,如电影片断一段,流水而出。
“啊!我要杀了你!”
手材瘦小警查,一声怒吼,疯狂冲向了高大警查,嘴里不断咆哮着。
“你别过,我还嫌弃你臭。”
“啊!我要杀了你!”
两人在数人的阻挡之下,终究还是没有互撕成功。
互撕不成功,就开始玩文。
两人开始对骂起来。
一句句恶毒的话,不断从两人嘴里说出,始作俑者不断听着门外的声音,笑得快扑了。
“都在开什么?当这里是菜市场吗?”
刘局长,一直在汇报工作,并思考着解决办法,听着屋外的吵闹声,一忍再忍,最终还是冲也出来,大声喝斥着众人。
两个受伤的警查,如绵羊一般,温顺起来,互相都看了一眼,心中仇恨深种。
“你们两个滚过来,搞什么飞机?”
“看看你们的熊样,还有一点公职人员吗?”
两人听到老大发话,低着头默默走向刘局长,快到手边后,低着的双眼一道红光闪过,他们花痴般看着刘局长。
刘局长,看着两人的样子,感觉被两头狼盯着一般,身体不自觉向着局长办公室退缩。
“你们想干什么?不许过来,要不然开出公职?”
刘局长,大声威胁着说道,一脸老脸吓得惨白一片。
可是,迷失心志的两人,怎么可能会听他的威胁。
他们如恶狼一般,迅速扑向刘局长。
“砰砰!”
局长办公室,传来一声重重的关门声。
声音唤醒了众人,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一阵阵威胁与吼叫声。
警查局,乱成了一锅粥,人群疯狂的撞击着局长办公室大门。
房间里,不断传出杀猪般声音。
一阵阵痛苦的吼叫不断传出。
审讯室中。
两个人相视而望。
王贺,一脸冰冷,看着眼前的人,头皮发麻,心里悸动。
“小伙子,有的事适可而止。”
“他们应该接受公证惩罚,你还要玩到何时?”
“老头,你是不是管多了?”
王贺,很是气愤,身上红光闪烁,飞速扑向写字台后的老者。
老者右手挥出,一道太极图案凭空生成,硬生生阻断了王贺的袭击。
看着对方如此能力,双眸变得凝重起来。
他站起了身体,一副防守与攻击的架势摆出。
“小伙子,你不是我的对手,你的异能刚刚入门。”
“罢手吧!要不然我就要给你苦头吃了。”
“好!我给您面子!”
随着心中的想法落下,王贺中止了控制,吼叫声也渐渐停下。
老者看了看王贺的行为,心里也比较安慰,想法看似邪恶无比,那只是他贪玩的性格所致,如果他真是大恶之人,现在的警查局,应该就是尸横遍野。
“老头,你是谁?感觉很厉害的样子。”
“哈哈!很厉害吗?只是比你强点而已。”
“不是,感觉在您面前,我是小婴儿,你很强大。”
“小伙子,坚守本心,善待春夏秋春。”
写字台后,白胡子老者身影渐渐消失,一会儿功夫,消失无踪。
王贺,张大着嘴,满脸惶恐,看着消失的身影,一颗心脏完全充斥在害怕之中。
他陷入了深深的惶恐之中。
刘局长办公室。
两个赤条的男子,蹲在屋子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刘局长,脸色铁青,看着两个下属,眼中凶光爆射。
他气怒到了极点,恨之入骨,抽其筋,拔其皮。
一段办公室鸡情,如金鸡报晓一般,迅速向着广南省仕途人群扩张。
“来人,把他们给我关押到多城监狱,我要铁案办了两个畜生。”
“是的,局长!”
五六个人冲出,架上两个鸡佬就往房外走出。
一路上,两人不断说是被冤枉、陷害之词,并强调非本意而为。
一行人架着两人,刚刚才到王贺所在的审讯室外。
两个被架起的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后疯狂冲进入了审讯室。
“砰砰!”
“王少,求你放过我们!求你啦!”
两人冲到审讯之后,匍匐在地上,不断求饶,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诉着。
王贺,冷冷地看着他们,面无表情,非常嫌弃地看着两人。
“有的事,做错了就必须接受罚款!”
“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如今,有了报怨应验,说明二位福缘浅薄。”
“本道,观望天象,二位还有血光之灾。”
王贺,为了掩饰再次扮演神棍,他的行为在二人的眼中,犹如神明,更加恭敬到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地步。
屋外,一群人默默看着他们的表演,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有人惊讶,有人鄙夷,有人害怕,各色各异表情,精彩之极。
刘局长,一瘸一拐,左手捂着后门,右手扶着墙,看着审讯室外的人群,挪着沉重的步伐行走过去。
“大师,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是啊!大师!求指定,求平安。”
一众人,看着三人的轮番表演,都开始半信半疑起来。
原本无神论的他们,开始动作心中崇高的精神烙印。
“这样啊!”
“根据你们面相来看,应该不属于短命之人。”
王贺,说到这里停下了话语,因为他也不知道如何装下去,穷词语塞。
他高深莫测的伸出右手摸着下巴,他发现了刘局长的身影,计从心来。
“两位,你们命中有一劫难。”
“看到那边了吗?刘局长就是你们生死劫。”
“好了!一场善缘到此为之吧!”
两人抬起了头颅,顺着王贺的手势看向了人墙后面,一脸凶狠地瞪着。
刘局长,看着两人的眼光,之前的画面不断在大脑之中涌出。
他看着屋内的王贺,对方一脸奸笑的样子,让他又开始不安起来。
“拦着他们,尽快带走,不要让我看到他们!”
一个破噪子吼道,刘局长高喊着,他是真怕了,你们两个衰人给老子等着。
两人被带走了,环境变得安静下来。
刘局长,走进了房间,看着还有两人在屋子的一角,快速进安排人手送医院。
“王贺,你是不是胆子太大?公然袭警?”
“别,刘大局长,他们撞墙不是我干的,话可不要乱说。”
“不是你,他们是傻子吗?自己撞墙?”
“谁知道,你们局里奇怪的事还少吗?刚刚不是表演了春宫戏吗?”
“你我给我严强看管起来!”
王贺,看着刘局长的样子,心里不断抨击着,要贞节还要牌坊。
这样的人,只能用恶心来形容。
都不知道,这样的人怎么混到如今高位。
他想到了陈伦,心思又释怀起来。
“大树底下,真的好乘凉啊!”
“可是,你们不担心有惊雷吗?”
看着离去的众人,王贺嘴边一道弧线生成。
一颗心,不断计划着什么,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砰砰!”
一道关门的声音,房间里陷入安静。
写字台上,灯台也熄灭了。
黑暗笼罩满屋。省人民医院。
李阳阳,悠悠然醒来。
她摸了摸后脑勺,隐隐作痛。
一段画面出现在脑中,王贺与她分别的场景出现。
画面拉近,一张脸渐渐被惊恐替代,阳光灿烂的脸上变得惨白。
“不要,三哥!不要抛下阳阳。”
李阳阳,发疯一般跳下了床,光着脚丫子冲出了房间。
她刚冲出房门,心里一突,一种不安的情绪开始上涌。
走廊上,一群八卦的女人,围绕着王贺的宿舍前,头挤到一起聊着天,打着屁,议论纷纷,七嘴八舌头,不断八卦心中的猜想。
“你们说王贺是不是找死?”
“这话怎么说?你好像很清楚内幕哦!”
“你们不知道吧!听说他顶撞了陈副室长,才被人陷害的。”
“真的假的?这个陈室长也太霸道了吧?”
“霸道?他岂止是霸道来形容,你直接用跋扈与嚣张来形容也不为过。”
一个胖女人,不断地发表自己的主题,引领着大伙儿讨论,也不知道她是干什么工作,所议论的内容还八九不离开。
人群里,有人相信,有人疑惑,有人惊讶,各种表情纷纷出现。
“你们只知道王贺助理身份,不知道他还有一个身份吧!”
“什么身份?说来听听呀!”
“这个嘛!让我想想,唉!突然发现口有点喝,谁来瓶饮料?”
“饮料?有有我这就去给你拿来。”
一个瘦女人,身形如柴,胸前干瘪,一块平板,说着吊胃口的话语。
瘦女人,接过饮料美美品尝一番,清了清嗓子,正了正身形,不断调整着状态。
“你搞什么名堂?快说啊!都急死人了。”
“你不要急啊!精彩一般都在缓冲之后,容我缓冲一下。”
“话说,很久很久以前”
“你,!”
人群里,一个脾气火爆的人受不了瘦女人的卖弄,用着最污的语言恶毒的攻击起来。
“你才,!”
瘦女人,受到刺激不断反击起来,哪里还有讲八卦的心,直接与骂她的人较量起来。
“她不说没有关系,我来说就好啦!”
人群里,又一个矮个子的女人主动请缨,要求发表演讲。
“王贺,是黑金女的男盆友。”
“啥是黑金女?不懂,真心不懂?求解释!”
“洪帮知道吗?他就是洪爷独女,洪盈盈的男盆友。”
“不能吧!这个怎么可能?天使与魔鬼的化身,这该多可怕?”
一群人,继续议论着,她们没有看到,身旁已经站着一个女孩,一脸愤怒地看着。
“住口!你们这群八婆,在人家背后乱嚼什么舌根?”
李阳阳,一脸愤怒说道,从议论陈副室长开始,到洪盈盈与王贺的关系,都听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颗心先是不相信,后是愤怒满满。
“李阳阳,你发什么疯?”
“就是,王贺跟你又没有关系,你维护他做咩鬼?”
人群里,不断传来指责,各种不同的声音都传来。
她双眼泪水打转,心里痛如刀割,一张娃娃脸都是充血,变成了酱紫色。
“滚!你们给我滚!”
李阳阳,发疯了一般冲向这群女人,这群女人何时见过这么大的阵仗,立即吓得四处躲闪,走廊上顿时人影晃动,谍影重重。
人散,清静,佳人心乱如麻。
看着紧闭的宿舍门,李阳阳失魂落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大家的议论。
可是,对方似乎言辞凿凿,一副有理有据的样子,又不得不相信。
乱了,她的心境太乱了。
“三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是嫌弃阳阳不漂亮吗?又或者是嫌弃阳阳没有本事?”
“可是,你有女盆友为什么还要答应我?”
“坏人?衰人?”
“不对,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我要三哥亲口告诉我。”
李阳阳,一颗心完全陷入了胡思乱想的地步,不断在心中假设着条件。
进入沉思后,她觉得这件事不对,至于什么地方不对,自己又说不出来的感觉。
一个急冲,爬在写字台上看着那个电话号码,快速拿出手机拨通。
“你是谁?有什么事?”
电话里传来了赤冰冷的声音,这个声音把李阳阳吓得差点扔了手机。
“你你认识王贺吗?”
“你是谁?我是否认识与你有关吗?”
“我我叫李阳阳,是王贺的女盆友,他让我有事找你。”
“哦!了解,李姑娘有什么事吗?”
“王贺得罪了副室长被抓了,你可你可不可以想想办法?”
“什么?哪个副室长这么大胆?你知道对方姓名吗?”
“我我只是听说对方姓陈,其他都不知道,呜呜”
李阳阳,感觉很无助,不断哭诉着,好像流浪的小孩受到了别人的欺负,找大人告状一般,她的哭声,直接把赤这个冷血的老江湖整得心里发酸。
“李姑娘,你不要担心,我会安排处理,你等我电话就好。”
赤,非常努力安慰之后,果断挂掉了电话,并承诺有消息第一时间回复。
李阳阳,梨花带雨,哭成了泪人儿。
也许,哭久了,哭累了。
她拿出一张卡片,痴痴地看着卡片上的名字。
高大萌。
一段段回忆出现,之前见面的形象不断闪现在大脑中。
双山区,洪爷别墅。
赤,挂断了电话,一脸严肃走向洪爷。
太师椅上,洪霸天享受着女儿洪盈盈的捏肩,一脸享受的表情。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走近的赤,一脸疑惑的神色。
“赤,怎么呢?事情安排怎么样?”
赤,没有说话,一脸难为情的样子,他看了看洪盈盈,欲言又止。
“说话啊!有什么直接说就好。”
洪霸天,看了看女儿,转头对着赤吩咐着,面色平静又祥和。
“大哥,我刚刚接到王贺王贺女分盆友的电话。”
“什么?他什么时候又有女盆友了?不是只有一个未婚妻吗?”
洪盈盈,听着赤的话,高声吼道,她现在讨厌死王贺了,一个花心大萝卜,女人一堆不说,整天到处沾花惹草。
洪霸天,看了看女儿的样子,心里也安慰不少,只要她有心就好,男人嘛!他怀着对王贺理解的态度。
“盈盈,你不要打断赤叔叔。”
“赤,你继续说,电话里说了什么?”
“大哥,今晚的计划可能要中止了,王贺被陈副市抓了。”
“抓了?!我的女婿都敢抓,陈副市是谁?”
“老豆,谁说他是你女媚呢?我可看不上他,痞痞的,坏死了啦!”
洪盈盈,听着赤的话,先是一阵心惊,感觉心都快迸出来,听着老爸的话后,一脸娇羞之色,两边托腮一团红晕不断分布。
洪霸天,看着女儿的样子,一切了然于胸,苦笑着摇了摇头,伸手轻轻刮了一下洪盈盈的玉琼高鼻梁,对方娇羞更甚了。
赤,看着洪爷父女俩,一颗感叹不已,原来有子女这么幸福,真是羡慕啊!
“整天就知道捣乱,你又打断我们谈话呢!”
“大哥,看着你们父女的感情,我汗颜啊!”
“你呀!30年前就是让再次结婚,你却偏偏忘记不了”
“好啦!不说那些。你现在还有机会嘛!”
“不用了!一把老骨头,经不住折腾啦!”
洪霸天,一脸深意地看了看赤,这是一个深情的男人,痴心到绝对的地步。
三十年前,一场火拼之后,刚结婚的妻子被人冲杀,最后陨命。
三十年后,一直处在内疚之中,一直持坚持着一个人的生活。
“赤,话题说远了,陈副室长是谁?难道是陈伦?”
“是的,大哥!”
“没有想到,曾经的马仔,现在都混到高位置了。”
“赤,你给他打电话,让他脑袋清醒一下。”
“好的大哥,我这就去安排。”
洪霸天,看着离去的赤,心中也过意不去,都这把年纪还在为社团的事操劳,真心应该给大家放长假了,世界之大,到处看看也不错。
赤,移动到休闲位置,掏出电话拨通着陈伦的电话。
“谁啊?有事说事,没有挂断。”
“啊!你用力啊!接什么电话,快”
电话接通后,赤听着对方的高傲语气,心气也在不断拔高,一个女人的声音也传回。
“陈头马很勤劳,青天白日之下,还在不停的耕耘嘛!”
“你你是谁?”
陈伦,听着对方的话一脸惊恐,浓烈的火苗瞬间熄灭。
小兄弟,也颓废到垂头丧气。
“我是赤,赤血统领,李地反叛,以后你直接跟我汇报。”
“啊”
“李主任,没啥事你就先出去,我有个重要电话。”
“死鬼,每次都三两下打桩,山洞还没有凿出痕迹,你又不打桩,设备搬了一堆,下次你直接用手挖,不行就用上工具好了。”
电话里,赤安静地听着对方娇骂,讥讽之意不断弥漫在脸上。
随着关门声音,紧接着陈伦低沉的声音传回。
“赤统领,您好!有什么吩咐?”
“听说,你抓了王贺?”
“啊!一场误会,一场误会啊!”
“是吗?最好是这样,洪帮姑爷你都敢抓,寿星公上吊吗?”
“是是赤爷教训的对,我立即就安排放人。”
赤,冷冷地挂断了电话,一脸笑容看了看洪盈盈所在的方向,快步而回。
回到了洪霸天身边,他默默向着对方点了点头。
洪盈盈,一脸期盼看着赤,无奈之下,他只能再次点头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