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阮孜颖已经开好房,为什么不好好的享受一下呢,省的自己一笔额外支出。平时也能够看到很多富二代很潇洒的消费,今天自己也要当一回富二代。
将阮孜颖扶上了自己的破面包车,这是铁柱身边陪伴年代最久远的东西。铁柱一路上开的飞起,幻想着接下来的大战一场,左插右进,面包车开出了跑车的潇洒,很快就将面包车停到了酒店的地下车库。
刚上电梯,铁柱就想起来自己摄像机没有带,就急急忙忙的回去取,让傻根先将阮孜颖带到房间。这么关键的时刻,必须需要摄像机这种神器来辅助,说不定以后还靠着这个敲诈一笔呢,甚至是作为长期的饭票。再说,日后老了,也能随时随地的拿出来鉴赏鉴赏,年少时候雄姿英发的光辉形象。
当傻根独自和阮孜颖处在电梯里的时候,傻根自动就不傻了。傻根再糊涂,也知道,只要和铁柱在一起,有啥好的事情,自己肯定是靠后站的,剩下了才轮到自己,还要看铁柱高不高兴,这次肯定也不例外。但是,乘着这次难得的机会,不提前占点便宜,岂不是做实了自己的傻,岂不是对不起自己万年当老二的身份。光是看着阮孜颖的脸上裸露出来的肌肤,傻根就能想象出那种被遮掩的惊艳,傻根一只手轻轻的摸向阮孜颖的屁股,眼看着就要得手,却没有想到,因为傻根没有扶稳,身体失去平衡的阮孜颖撞到了电梯墙壁。瞬间的疼痛,阮孜颖的头脑暂时恢复了清醒。可是,已经色虫攻心的铁柱没有丝毫察觉,露出了全球色狼都通用的表情,还在想着羞羞的事情,结果迎来的是阮孜颖的临门一脚,直接命中命根子,快、准、狠,要不是阮孜颖在酒和药性的作用下身体有些发软,使不上全力,不然估计傻根的命根子直接就废掉了。
傻根捂着自己的裤裆,慢慢的蹲了下去。当疼痛的瞬间变成快感,一点微微的动作都会扯着痛,傻根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阮孜颖离开。傻根唯一能做的,就是看了一下楼层,三十二层。
“哥,跑了。”傻根艰难的拿起了电话。
“什么跑了。”面包车停放的位置和电梯门有点远,铁柱有些着急,一路都是小跑,气喘吁吁,没有听清楚傻根在说什么。
当铁柱搞明白傻根在说啥的时候,就不淡定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煮熟的鸭子都能飞掉。铁柱突然间明白“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小时候父母看着自己试卷上的总是标着红色零蛋的时候的,只想狠狠的踢上几脚,扇上几个大耳光。
当傻根恢复部分行动能力,冲到三十二层的楼层过道里,哪还能看到阮孜颖的身影,傻根在过道里游荡了好几圈以后,感觉到连打扫卫生的清洁工看自己的眼神都不正常,前后盯着自己,如同看着小偷一样。傻根一看情况不妙,赶紧先溜。
在面包车上,铁柱在不停的数落傻根,傻根也不是泥捏的,我都差点断子绝孙了,你还有没有点同情心,不安慰我几句,只想着能够满足你那卑劣的下半身的欲望。当两个人爆发出激烈的矛盾,相互的争执后,直接将面包车停到了东海三桥的桥面上,两个人下车吹吹风,换换心情,然后直接果断的瓜分阮孜颖剩下的东西。可是在分赃的时候,矛盾又来了。阮孜颖手上的戒指已经被傻根取走,但是包包以及包包里面的东西还都控制在铁柱的手中。铁柱认为傻根犯了如此严重的错误,不应该再享受物质上的分红。而傻根肯定是不愿意承认是自己的过失。
阮孜颖身边的东西,只要想想,就算是随随便便拿出来的,价格都应该不便宜。两个人以阮孜颖的包包为中心,开始了一番激烈的论证,从开始的口头交涉无果后,直接上升到武力行为,一个拉头,一个拉尾,就在两个人都在激烈的争夺的时候,包包从铁柱飞扬抡起的手中,划出了一道完美的曲线,直接就飞下了桥,消失在了黑夜之中,葬送在了东江滚滚的江水之中。
铁柱想哭,傻根也想哭,铁柱看着傻根,傻根看着铁柱,两个难兄难弟又和好如初,恍然大悟,抱在一起嚎啕大哭,一个发大财的机会就这么被浪费了。
铁柱:“难怪小时候老师经常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啊。”
傻根:“还是大哥有文化。”
两个人在桥上待够了,在东江上刺骨的江风中,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小窝。
铁柱和傻根两个人都以为这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出于安全起见,两个人准备第二天,找老板结算好工资后,离开东海市,找下一个地方,继续落脚。
可是,铁柱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阮孜颖的能量有这么大,自己刚刚从老板那里要到了上个月的工资,虽然被克扣了很多,但是好歹也有四千多,够自己潇洒一阵子的。可是自己刚上了面包车,自己的脖子上就被冰冷的东西给抵住了,那东西,泛着寒气,不用说,铁柱也知道,那是一把已经开封的匕首。苏航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自己的嘴上和鼻子上就被捂上了一块湿漉漉的毛巾,铁柱也知道,那是乙醚散发出来的气息。
等铁柱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被绑在了水泥柱上,在自己的对面,是被捆的同样结实的傻根。环视周围的,杂草丛生,还有一些破旧的机器,锈迹斑斑,看样子是一个废弃的工厂。铁柱心中打起了十二分的注意,在这样鸟不拉屎的地方被弄死,估计尸骨风化了,都没有人知道。
“各位大哥,都是道上的朋友,小弟初来乍到,不知道规矩。”铁柱首先文绉绉的作了一个揖,要保持自己低顺的态度,人在屋檐下,肯定要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