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航很担心,但是想想,有那么多同事在呢,不至于,心理也有些许安慰。
但是苏航还是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从拐角出来,远远的,苏航就看到在柴若楠的身边,原本应该属于苏航的位置上坐了一个人,不是赵明矿,又是谁。
而且赵明矿的一半的身体是侧着的,几乎就是正对着柴若楠。
而且正高兴的和柴若楠说着什么。
苏航脚底下的动作更快了。
“不好意思,能不能请你让一下。”苏航站到了赵明矿的身边,已经能够肯定赵明矿已经察觉到了,但是赵明矿还是保持着自己毫不知情的样子,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
“咳,咳,咳,不好意思,能不能请你让一下。”苏航加大了声音,故意咳嗽了几声。
“哦!你来了。”这个时候,赵明矿才抬起头,很敷衍的和苏航打了一声招呼,然后便又开始高谈阔论起来。
苏航被赤裸裸的鄙视了。
“你坐在我的位置上了。”苏航的小脾气有点出来了。
“小兄弟,我儿子正在和小柴讨论事情呢,你就坐到我旁边吧。”赵树磊掩饰住了内心的不快,假装很热情的招呼着苏航。
“我和你说吧,我虽然从事的是投资融资的行业,但是我的文学素养也是很好的,我还是东海楹联协会的会员呢。”
楹联协会?!
楹联不就是对联的雅称嘛!
苏航心中一动,自己刚吃了一本对联百科全书,这边就有人在自己面前号称文学素养很好,而且还突出了在楹联上面的能力。
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不自量力嘛!
连续12次抽中初级格斗术果然给苏航带来了好运啊。
星耀系统还是不忍心看着苏航被欺负啊。
苏航的郁闷的心情立刻一扫而空,阳光灿烂。
心中有货,心中有底,苏航就没有那么着急了,反而是很有兴趣的听听赵明矿的肚子里到底有几斤几两墨水。
对联是华夏的传统文化之一,是华夏传统文化的瑰宝,是一字一音的华夏语言独特的艺术形式。
虽然对联也属于文学的一种表现形式,但是对对联真的了解的却不是很多。在大部分的华夏人的认知中,对联很多时候完全能够和春联画上等号。
上联:一年四季行好运,下联:八方财宝进家门,横批:家和万事兴。
上联:内外平安好运来,下联:合家欢乐财源进,横批:吉星高照。
上联:天地和顺家添财,下联:平安如意人多福,横批:四季平安。
……
到了春节的时候,各家各户都会贴上春联,在平时呢,根本就看不到对联的影子。
但是如果将春联和对联划上等号的话,那简直就是管中窥豹,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了。
“我和你们说……”
赵明矿看到所有的人都对自己所说的“楹联”有很高的兴趣,就开始打开话匣,叽叽喳喳的讲了起来。
苏航很安静的在旁边听着,忍住扮成很认真的样子。
在苏航看来,赵明矿的讲述中很很多小的细节上的错误,但是在其他的不懂的人看来,完全就是高手在授课。
赵明矿也很享受着这种感觉,特别看到了和自己近在咫尺的柴若楠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自己无意间接触了对联后,就将它拿出了当做了自己泡妞的厉器,多年的实践经验,只要是自己和陌生人提起对联的内容,自己总能掌握住全场。关键还能够在妹子面前塑造出很有文化的样子,有文化就代表了内涵,再加上不缺钱,哪还有女孩能够抵得上这样的手段呢。
苏航强压着自己想要笑出来的冲动。
“柴小姐,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看看。晚上我们协会就在楼下商场搞活动呢,如果能够对上我们协会出的对子,有很多的金奖品呢。”
“其中还有两个是我想出来的,到现在还没有人能够对上呢。”
“我们的陶会长说呢,等到今年年底换届的时候,就让我当协会的副会长。”
“过两年,就让我当协会的会长呢。”
“噗呲……”一声,苏航还是没有忍住。
“你笑什么!”赵明矿用眼睛看了看苏航。
赵明矿本来就是一个喜欢记仇的人,刚才苏航三番两次赶自己走,就让赵明矿很生气,要不是要在柴若楠面前保持着自己良好的形象,赵明矿早就爆发了。
可是,自己正讲的好好的,眼看着柴若楠的眼神中“崇拜”的目光越来越明显,赵明矿心中还在偷着乐呢。
苏航的一声“冷笑”将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氛围瞬间就给破坏掉了。
看到苏航微微翘起的嘴角,这不是嘲笑的意思将我的眼珠子挖出来。
被苏航这样的人嘲笑,让赵明矿的心情很不好。
说话的声音中带着警示的意思。
“怎么,我想到了开心的事情,还不让人笑了。”知道了柴若楠的心意,苏航怎么可能还顾及赵明矿。
“你父母没有告诉在听别人说话的时候,要保持尊重吗?”赵明矿没有想到苏航直接就针锋相对。
“我以前听人说过,吹牛是不要钱的,但是没有想到听得人却要交一百九十九元。”
“你他妈的说谁呢?”赵明矿听到苏航更加赤裸裸的讽刺,直接就站了起来,看脸上的神色,要不是中间隔了吃饭的桌子,都要冲到苏航面前臭扁苏航一顿了。
“怎么?还不让别人说真话啊?”赵明矿身边的戚军拉住了赵明矿,就怕赵明矿作出啥过激的行动。
“那你说说,我吹什么牛了?”赵明矿是绝对不服气的。
“对联嘛!很简单的东西,随随便便对对就出来了,你竟然敢说你写的对联没有人能够对的出来。”
苏航再一次表现出了自己不屑一顾的态度。
“我说的是路过参加活动的观众,好不好。”
“还有,对联‘随随便便’就对出来了,呵呵,我还是第一次听过有人敢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