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什么样的缘由,现在都不是去思量这些的时候。
那怪老头扑过来的速度相当的快,至于他的目标,分明是冲着独慕容而来,压根没有半点儿的犹豫。
瞧得出,他是真选定了对手!
柳长风基本上也没有闲着,手中的长剑这么一带,乖乖,那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毕竟对方这样的进攻方式之下,破绽啥的自然漏了出来,这对于他而言,可是一个绝佳的机会,瞧得出,要不给这怪老头点教训瞧,他是不可能收手的!
当然,虽然打定了这样的主意,但柳长风手中的长剑依旧不是特别狠。
对方那身板儿,可看不起他重击,万一一个守收不住,杀了人,那可就有些过火了,而独慕容呢,手动得可不慢!
他是要去硬抗的主。
对方那一掌,可没有半点儿的顾忌,径直拍来的时候那感觉就像是排山倒海一般,强悍得让他整个呼吸都变得很急促。
手上的动作啥的,自然也不能有半点的停滞!
翻转猛拍之间,他到底采用了某种巧劲,左掌一出,整个右掌紧跟着递了上去,两道掌风一前一后,相差的不过就是眨眼的功夫,自然而然的就交替到了一起,那威力啥的,比起单掌来,至少要强上三五成!
嘭!
撞击声异常的强烈,两个人的身形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虽然瞧起来是平手的架势,但瞧得出,还是那疯老头占据上风,毕竟边退的那一刹那,他的手那么一横,已经将身后的人给遮挡住,明明是突袭的架势,居然没有占到半点儿的便宜,这一点,柳长风也没有预料到。
当然,想要让他就这样收手,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长剑又猛的一挥,整个人顺势往前便冲,那力道,强悍得可不是一丁半点,因为他很清楚,要是不尽皆全力的话,恐怕这一招下去,自个就不是赢了,指不定还得落到别人的圈套里。
寒山门不愧是寒山门就是要不一般一些。
这才短短的一两个时辰的功夫,嘿,已经遇到了这么多厉害角色了,任由谁,恐怕都不敢拿半点儿小觑出来。
怪老头自然知道他这一茬。
那手猛的一个翻转,虽然很充满,但凝聚在双手的力量之大,还真了不得,剑与掌,瞬间交错到了一起!
嘭的一声响,柳长风极速的往后退。
还真没有讨到半点儿的便宜,而那嘴角便,微微的往上挑,一抹儿轻笑感,顺势而起,那感觉就像是他得了多大的便宜一般。
“今儿个倒是有趣得紧,这么多的人来陪老头子,而且偏偏的,都还有本事,玩起来让人觉得舒坦,你们三个也不要遮遮掩掩的,三个一起上吧,打发了你们,咱也好去睡觉了!”
嘿,这话来得!
萧天战忍不住皱了皱眉,他知道这怪老头的功夫不错,可就算是如此,以一敌三,未免也太自负了些!
不过呢,这也算不得什么坏事!
原本还怕被人说不厚道,现在既然是主动要求的,那就好办了,早点儿结束了战斗也好,毕竟连番折腾,他可不太好受,连带着整个身形现在都还有些酸麻感。
和萧天战比起来,柳长风的动作无疑是最快的。
一个纵劈不成,那就换一种方式,灵力基本上在这一瞬间完全集中到了剑尖上,刃口轻微的颤动着,都有一种控制不住的嘶鸣感。
“这般年纪就有这样的灵力修为,瞧来你的师傅还真当你是个宝贝,连那看家的本事都传授给你了!”
眼瞧着剑尖端已经到了眼前,怪老头居然没有半点的慌乱感,镇定自若的同时,甚至不望夸赞对方一番,只是这话听起来,给人的感觉很奇妙,到底是在夸赞柳长风,还是他背后的人呢?
话到这儿,他猛的一顿。
毕竟对方已经到了跟前,怎么都要去招架才成,而手微微的翻转之下,就着中指只是这么一弹,没瞧见用几分力,但却将那长剑硬生生的弹了开去。
“可是一味的只用蛮力,是赢不了人的,那感觉就像是你明明守着一座宝山,却用不了一般,不如像老头子我这般,用点儿巧劲,如何?”
额,这还有些指导起人来了。
给人的感觉可真够奇怪的,明明是敌手的嘛,这般做又是什么意思呢?
萧天战瞧不明白,但柳长风那神情却显得相当的难看,甚至脸色里满满的都是怒气:“用不着你来瞧不起,再吃了这一招试试!”
说是变招,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剑法还是那剑法,以刺为主,只是因为情绪波动的缘故,剑刃之上传来的声音明显的加强了不少!
“情绪波动那是大忌,你就算是有十分力,估摸着也只能用处六七分来!”怪老头又微微的将那头瞧了瞧。
他身形一侧的同时,目光啥的有落到了萧天战的身上:“瞧来三个人中就你的年纪最大,劝劝他吧,老头子说话他可能是听不下去了!”
让自个来劝?
要不是对方盯着自个,萧天战还真没有想到是在和他说话,毕竟呢,他的神情太过于集中了些,连自个扮成了另外的人都不忘却了。
“那你不如瞧瞧,我这手能耐又如何?”
萧天战都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独慕容已经冲了出去,他不可能放任着柳长风不管,虽然只是短暂的交了一次手,但这怪老头无论是能耐还是心机,都不是柳长风能够对付得了的。
更何况,对方的话真没有说错,他的情绪太过波动,要是不去干预的话,恐怕很快就能够分出个结果来。
掌风贴着脑后而去。
那角度啥的,显得相当的古怪掉转,既然是要逼着对方认输,那就要带着置其于死地,说句老实话,这一刻,独慕容的心里面的确很好奇,这个怪老头在被逼迫到绝境的时候到底能有多大的能耐。
三个人已经上了两个。
就剩下萧天战还站在原地,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三个人,没有挪开半点儿的打算。